个星期的软磨硬泡,老蔡终于把一万两千亩的这片荒滩卖给了赵江波。
赵江波拿着地契是一脸的蒙屄样,真不知道要这片荒滩有什么用?在这里建厂,能招到工人那才叫日了鬼呢!
四月份,草长莺飞,赵江波坐上去新疆的火车,先去办设备的相关告知手续,设备要等五月份才能陆续运来,和他同来的是薛梨花的便宜老公李文建,这个屌人下岗了,这一年来四处打零工,吃了许多的苦也没挣到几个钱,中国的所谓老板骗子具多,都想着
空手套白狼的白用人工。
赵江波带着李文建去新疆,由他盯在工地上安装设备,办理所有的事务,他自己打算买部越野车到处跑一跑。
介子空间里有喇叭寺里的两台大屏幕电视机、录像机和所有的录像带,过年的时候有人举报他家放映黄色录像,当地派出所的熟人悄悄先通知了他,张裕红知道后破口大骂,定是有些邻居眼红他家赚钱,故意使的坏,是谁都能猜出来。
赵江波算了一下工期,这项工程要全部结束至少得用半年,他准备两、三个月就回家,剩下的工作交给李文建,至于他老婆薛梨花,赵江波自然会替他照顾,不用他担心。
绿皮火车忽噜噜、忽噜噜的开了四天才到兰州,再忽噜噜、忽噜噜开两天,才能到乌鲁木齐,赵江波坐的是下铺,李文建在对面的下铺,中铺是两个去新疆收羊毛的贩子,上铺一个老头,整天睡觉不答理人,另外一个却是从兰州上来的哈萨克姑娘,。
赵江波拿几包小零食出来,很快就和这个漂亮的哈萨克姑娘混熟了,俱她所说,她叫阿嘎加依,汉名叫做陆晴,在兰州学旅游中专,这次要回乌鲁木齐的阜康。
赵江波又掏了一包烤鱼干来,递到她手上笑道:“你们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陆晴没吃过烤鱼干,也没怀疑赵江波会害她,大方的接过来吃了一块,感觉味道不错,更加高兴起来:“我们那儿有个瑶池呀,传说是西王母的故乡,其它的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家就住在瑶池边上,你们要去的话,可以到我家休息!”
李文建犹豫道:“我们还有公事要办呢!”
赵江波道:“公事不急,反正到了乌鲁木齐还得转火车,还要坐七个多小时才能到克拉玛依,到了克拉玛依后,还得找车才能到地头,我们沿途玩玩没什么的!”
陆晴接话道:“你们要去克拉玛依?我可以做你们的导游呀,我有个叔叔在那边的建设兵团当军官,我可以联系到当地的马匹···!”
“马-马匹?”李文建吃惊了。
赵江波笑道:“有马骑好呀!我还没骑过马呢!好不好骑呀!”
陆晴笑:“马最好骑了,我们哈萨克人,边骑马边睡觉的都可以,我跟你们说,到了乌鲁木齐后·····!”
李文建快三十岁了,生活负担沉重,没有心情和人唠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陆晴竟然和赵江波挤在一个下铺,两个人交颈而眠,但是衣服却是穿得好好的,不由摇头,心中暗道:“年轻真好呀!这个赵江波才二十二吧,二十二岁时自己大学还没毕业呢!”
赵江波的东西都在介子空间里,没有人能偷走,所以睡得很塌实,陆晴就没什么东西,身上通共只有三十多块钱,睡觉也不挑地方,抱着赵江波还以为抱着她的睡毯呢。
列车员敲着厢壁道:“醒醒,快到站了!”
陆晴到底是姑娘,猛的一惊,急睁开眼时,发现赵江波睡在她边上,那张俊脸和她近在咫尺,不由大叫起来。
赵江波被她一叫,立即醒了,砸巴着嘴道:“什么事呀?”
陆晴想抬手给他一个嘴巴时,却发现手被他压着,两人挤得紧紧的竟然抽不出来,瞪大一双眼睛道:“臭流氓!臭汉人!你沾我便宜?”
赵江波打着哈欠,他的手在上面,睡觉时正抱着陆晴呢,闻言道:“沾你便宜?啊——!没有啊,我本来就在下铺,难道我梦游到了上铺?不可能呀!”
哈萨克姑娘虽然彪悍,这时也不觉脸红了,讷讷的道:“我们怎么睡到了一张铺上,传出去可不好呢!你快放我起来!”
赵江波道:“你大腿压在我腿上呢!哎哟——!重得要死,我抬不动你!”
“臭流氓,你一个大男人,还抬不动我一条腿?”
“真的抬不动!”
“那算了,我自己起来!”陆晴说着话,先把自己压着赵江波的一条修长大腿抬起来,再挪动身体,从赵江波的身体下钻出,一股好闻的男人气息钻入鼻翼,令她刚起来的身子又酥倒了下来。
赵江波似乎有劲了,慢慢的起身,把她抱起来放在一边道:“睡着前你可是说好的,五十块钱一天,给我们做导游的!”
“我说了吗?”
“你说了呀!骗你干什么?你要不肯的话,我们下火车再找人就是了!”
“不用找人了,我答应了!”陆晴道,九五年的时候,五十块钱一天的导游费可是不少了,再说了,那会儿全国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