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彩蛋:子规刚跟了三殿下的时候
子规刚跟了三殿下的时候,伺候的宫人都有些忌惮他。年纪不大,长得也没多好看,浑身上下还邋里邋遢,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却偏偏得了三殿下的青眼。
要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讨了三殿下欢心,那就是人不可貌相,必然是个有手段的小孩。宫人们背地里都在议论。
议论多了,闲言碎语就传到了趴床养病的云雀耳朵里。三殿下再来的时候,云雀便不高兴,把头转向里侧不看他主人。
秦彧宣哄了半天,又是给他捏肩又是给他倒水,云雀才气鼓鼓地转回脑袋,问:“主人又收私奴了,是不是不要云雀了。”
秦彧宣笑了:“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母亲给的,是要一辈子跟着我的啊。”
云雀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穿着灰扑扑的衣裳,埋着头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赌气道:“他长得丑,配不上主人。”
秦彧宣:“这不是看你总替我受罚,太辛苦么,以后带他去学堂,你就待在寝殿休息吧。”
云雀喜欢和秦彧宣待在一起,但太傅的板子也实在令他发憷,两相权衡,觉得还是待在寝殿吃吃喝喝舒服,就不生气了。
反正三殿下放了学,也只会找他玩。
子规木头似的跪在地上,却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想,还好,我对三殿下还是有点用处的,这样三殿下或许就会多收留我一阵子吧。
宫里是最势利的地方,谁得宠谁失宠,宫人们的嗅觉总是格外敏锐。譬如这个脏小孩,看着是取代了云雀大人去学堂的资格,实际上两位私奴谁在挨打谁在享清闲那可是一目了然。渐渐地,就有人试着抢子规的菜,有人在明明宽敞的路上非要撞子规的肩膀过去,有人指使着他做这做那。
子规是个没脾气的,对越来越过分的欺负总是退让忍耐。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是“三殿下的私奴”,他只是“周氏的罪人”罢了。
第26章彩蛋:没有隐私的驿馆
北国的酒酿得太烈,秦彧宣又被黎夙这个蠢货气得多喝了几杯,一回到驿站就看着子规冒火。
一声惊呼,子规的衣服被秦彧宣粗暴扯破,人也被按到了桌上。粉色的小巧ru粒压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瞬间就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想要挺立却委委屈屈得不到施展的空间。
奴隶条件反射,已经自觉地塌下腰,柔软的小腹一并贴着桌面,屁股高高翘起来,shi润的xue口已经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一张一合准备吞吃抵在身后的炽热硬物。
“啪——”rou团子被拍得颤了两颤。
“咔嚓——笃笃——”隐在房顶的影卫重重踩在瓦片上,扣在手中的石子用巧劲打在木质门框上,告知房中的主子:有人窥听。
“……”秦彧宣磨了磨牙,松开按在子规后颈和屁股上的手,拎起奴隶让他跪下去,把奴隶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动作粗暴地挺动起来。
这鬼地方他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第38章彩蛋:材料作文题(60分)
请以“昨夜”为题,联系上下文,展开联想或想象,写一篇不少于1000字的记叙文。要求:第三人称叙事;思想黄暴,内容充实,细节丰富,语言流畅。
答卷: 昨夜
考生:子规(阅卷人不得泄露考生姓名)
咻啪!咻啪!
软鞭一次次划破空气,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柔嫩脆弱的私密之处。跪趴在地上的奴隶脊背上布满了汗珠,十指死死地扣在两瓣丰盈tunrou中,将从不示人的密xue展露在他的主人面前。站着的人单手执鞭,面容闲适,鞭梢却在Jing准掌控下一次次落在同一个位置上。
区区十鞭下来,已经将略显深色的方寸之地抽红抽肿。跪着的人将啜泣声努力藏好,尽量用平稳的声线乖巧道:“奴隶谢主人赐罚。”
“起来。”秦彧宣踱步至子规身前,用鞭梢挑起奴隶的下巴,不出意外地看见他红肿的脸上满是泪痕,挑眉问:“这回可长记性了?”
奴隶点点头,望着主人胯间鼓囊囊的一团,未受罚的耳尖却泛起了可疑的红云,主动道:“奴隶记住了,自己是主人的奴隶,主人不会不要奴隶。”
“很好。”秦彧宣满意地点点头,让奴隶两腿分开,双手双脚着地,身体弯折成山峰的样子,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
奴隶在一瞬间发出甜腻的呻yin——他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主人的巨物直直戳上敏感点,他站立不稳,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兀自轻颤,冲撞来得又急又凶,快感让他无所适从,瞬间淹没至顶。
子规手脚发软,几乎挂在主人手臂上,他的思绪仿佛抽离到空中,俯视扬起颈项的自己,只能茫茫然地想,他怎么会这么快?
子规听见身后传来一身低骂,秦彧宣一边按住奴隶的屁股一边挺腰,同样喘息着射了出来。
秦彧宣拿起丢在一旁的软鞭,在奴隶白皙的屁股上留下几道凌乱红痕,又把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