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笨手笨脚,只有看的份,明渝虽然会做,但虞舒也担心他站久了要累,两人不过闹了一会,就又当起了甩手掌柜。
明渝坐下,虞舒靠在旁侧,开始还有些距离,他一点一点挪近,和明渝贴在了一起,明渝偏头望他,他就伸手揽住了明渝的腰。
原本他是可以一手揽住的,可明渝怀孕后小腹大了不止一点,虞舒的手只能在腰侧停留。他有心使坏,五指张开,贴着明渝的肚皮边缘,抱得紧紧的,轻微摩挲着。
明渝怀孕后身体就分外敏感,此时被虞舒贴着,又被他摸着肚子,一下子没忍住地狠狠颤抖着,半软倒在虞舒怀里,身上漫出一股nai香味。
他竟是忍不住,直接溢出nai水来。
虞舒轻轻勾着他的腿弯,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头埋到明渝rurou间,不老实地到处乱动着,触到一片柔软。
还有一阵浓重的nai香。
虞舒抬头,深吸一口气,解开他的衣领,触目即是一片雪白酥胸,只见一点ru白ye体从明渝nai尖溢出来,蜿蜒而下。
虞舒像得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明渝rurou,柔软得紧,熟悉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忍不住用两根指头捏了起来。
他用力稍猛,明渝吃痛,抓住他的手,力气不大,虞舒稍微发力就能挣脱,可他却老老实实地被制住了,还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我摸一下都不准了?等你肚子里的小畜生出来,这里还不知道再有没有我的份呢……”
明渝松力,只虚虚地捏着他的手腕,无可奈何地轻叹。
“你说谁是小畜生?”
“他一出来就要跟我抢nai喝,怎么不是小畜生?”
说话间,明渝溢出的ru汁已经积成小洼,彻底打shi了衣襟,让那一点轻薄衣料变得半透明起来。
他也懒得管虞舒惯常用来撒娇使性子的浑话,眼下让他帮自己度过难关才是紧要。
他坐起来,伸手扣住虞舒后脑,将他往自己胸口上送,虞舒瞪大了眼睛,似是发愣一般,直到脸颊都要贴上他的rurou。
“快帮我吸出来……要……要兜不住了……”明渝咬牙道。
虞舒差点就要醉在这温柔乡里。因着快要生产的缘故,明渝的胸部已是丰满了许多,又软又白,沉甸甸地垂着,ru尖也大了不少,红得发硬,裂开一个小口,ru汁奔涌而出,流成涓涓细流。
他伸手握住一边rurou,缓缓揉着,含住了另一边的nai尖。
明渝的ru汁他是尝过的,可没有哪次像这次一般香甜,虞舒闭上眼睛,神思混沌,却又开始嫉妒起他肚子里的孩子来。
明明是他先逼着明渝要给他生孩子的,现在已经快要生产了,明渝倒是心情好了,他却开始后悔了。
想着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小混账又哭又叫地向明渝要nai喝,他就心烦意乱。
明渝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一身负累倾泻而出,欢欣得很,有意无意地拍打着虞舒的背,像在哄孩子一般。
只是虞舒这身量,若说是孩子,着实是有些滑稽,还有些委屈。
如此温情脉脉的光景持续了一会,才以虞舒吸不出ru汁来作罢。
明渝心情好得很,往后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虞舒怀里。
虞舒却还被搅得闷闷不乐。
“你怎么怀这么久还不生?”他随口挑刺。
“莫大夫说下个月才到日子呢。”明渝哪里看不穿他的小心思,却还是回应了。
“你之前不是很抗拒给我生孩子吗,怎么现在倒同意了?”被招架了回来,虞舒又从别处着手,整个人还散发出一种哀怨的气场来。
明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侧:“我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此处,他苦笑一声。
虞舒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终究还是未曾出声。
明渝神色戚戚,半是自嘲:“我漂泊半生,以为能得到一点希望,哪怕孑然一身也罢了。可明知道,这世间,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的。”
“明明还有我……还有我……”虞舒紧咬着唇,声音颤抖,努力压抑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明渝直起身,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是一个安抚的动作。
“我本以为离开了我,你应该能过得更好,看来是我想错了……”
虞舒像是被他直白而热烈的眼神烫到了,难得回避了他的目光,眼睛盯着别处,陷入了回忆中。
“过得好?呵,听香门门主失散在外的独子,听上去倒是个风光的名头。世人对此知之甚少,就算有知情者也是讳莫如深。我既已决定对你敞开心扉,此番便把个中缘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江湖上的说法是我小时候因仆人看管疏忽才流落街头,又几经漂泊辗转,才被寻回。这么个漏洞百出的说法,倒也不知粉饰了多少年的太平。可明明是有人想让我死,就是因为……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说到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