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在此地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和明渝同吃同住,服侍他穿衣沐浴,还一口口喂饭给他。明渝的心底也渐渐生出一点涟漪,对虞舒的亲近少了些推拒,已是习以为常。
只是不知两人如今的关系究竟算什么,若说他是虞舒豢养的玩物,可虞舒已是转了性子,待他甚至算得上温柔,若说他们是一对寻常眷侣,可虞舒毕竟将他囚于此处,所用手段也不甚光彩。
二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着,表面上还与往日没多少差别,白日相伴,夜间缠绵,可实则明渝平静的内心早已不似往常。
他不知虞舒如何看待自己,竟少见地有了些许无措,虞舒会温柔地亲吻明渝,可也从未停止那些手段来凌辱他身子,床笫之间不知说了不少话来轻薄他。
他也不明白自己如何看待虞舒,初时的惊惧恐慌已经消散无踪,有时觉得他是一漂亮Jing怪,用姣好面容诱人上当,引他沉沦;有时又觉得他是露出獠牙的恶鬼,连眼睛也是暗红,要将明渝一点点吞噬殆尽。
明渝的身体也开始变化,胸上rurou初时还是薄薄一层,现在已经丰盈了一大圈,沉甸甸地垂着,被虞舒掐着腰后入时还要摇晃不停,荡出一阵阵ru波,yIn荡极了。
虞舒得了这个新奇玩意,更是变本加厉了。又摸又舔都是寻常,时不时还要把头埋在明渝胸前rurou里,像是讨食吃的婴儿一般。
这一次,他更是解了腰带,拿出胯下那物事,对着明渝ru尖戳弄。
明渝nai子早被他咬得遍布红痕,胀痛无比,gui头只是磨过一下红肿破皮的ru尖儿,明渝就疼得出了声。
“疼……”他身子软成一滩,声音也软下来,小声哼着,竟似在撒娇一般。
被虞舒囚于此地,已有大半年了,明渝日日承欢,身体已是敏感yIn贱到了极点,一日没那东西来堵xue里就发痒得紧,可虞舒并不遂他的愿,就爱折磨他,非要逼他说出些yIn词浪语来才肯罢休。
因着特殊体质,他的身体线条也柔软了不少,但毕竟是多年习武锻炼出来的,与那豢养出来专门服侍人的双儿不同,明渝肌rou线条漂亮,皮肤也不是莹白,而是健康的麦色,腰细tun翘,脸生得俊朗,还是男子模样,只那胸前雪白丰盈的rurou,一手难握,还有那下身艳红吐着yIn水的小xue,彰显着他是个双儿,而且是个被男人cao到熟透的双儿。
而虞舒皮肤雪白,和他交缠在一起时对比更是明显,每每都教明渝难堪。他一张脸生得艳丽,让身边所有黯然失色,情动时眼尾嫣红,睫羽沾泪,有时竟让明渝生出错觉来,一瞬间忘了受欺负的究竟是谁。可下一秒,他胯下性器又要折磨得明渝死去活来了。
虞舒生得美艳,胜过女子,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胯下性器也是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而明渝多少年来装成寻常男子模样,却怎么也掩盖不了身体畸异的事实。
明渝心下叹息,又羞又怕。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盼着虞舒对自己生厌到了害怕虞舒对自己生厌,可虞舒性情Yin晴不定,喜怒无常,好的时候仿佛把人捧在心尖上,天上的星星都要给他摘下来,不好的时候,又仿佛当明渝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容器,一个承Jing的rou壶,甚至有时还要尿在他子宫里,让他肚子涨大,xue口不住淌着腥臊ye体。
是我害了他……明渝心生愧疚,心软下来,身子也发软,由着虞舒变着法子玩儿。
而他也在这欲望中,越陷越深,已是无法自拔……
只是ru尖被虞舒性器蹭了一下,他的下体就又变得shi答答的,空虚发痒,驱着他勾上虞舒的腰,xue口大敞,做出一个无声的邀请姿态。
虞舒被他激得呼吸粗重了几分,性器狠狠摩擦过明渝xue口。他动作粗暴,明渝哀叫几声,腿张得更开了。
可虞舒并未如他所料插进xue里,而是狠狠蹭了几下后又离开了。虞舒已打定主意要先玩他的nai,虽然被明渝逼得差点失控,就要不管不顾地插进去,还是在最后一刻压抑住了。
虞舒有些恼,拉开他的腿,手指对准腿心,扯上他肥厚的Yin唇和外张的Yin蒂,又做出抽插的姿势,往里深入寸许,明渝身体颤抖,“啊……啊”地哀叫着。
“你倒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虞舒看着他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神色,心底涌起复杂思绪。
他不应该感到高兴吗?明渝已经快要彻底变为一个听话的yIn物,离了他胯下之物就要活不下去,再过不久,明渝的肚子也要大起来,生下一个又一个他们的孩子。
他从这想法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心下稍霁。
虞舒用沾着yInye的手指掐住明渝的下巴,逼迫明渝抬起眼皮看着自己,明渝微微蹙着眉,眼睛里雾蒙蒙的,失神涣散。
虞舒又恼怒了,手指用力,掐出深重红痕,心底酝酿一场风暴。
我已经不期冀你能待我好,待我温柔了,可你连恨我也不愿意吗?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吗?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的眼睛极根本没有我!是不是随便来一个谁,都能把你cao成这个样子?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