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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因此把人踢飞,确实是自己不对。
可她又不是故意的……
孟星悦心情复杂, 抱着自己缩在角落, 瑟瑟发抖,既心疼自己又对闻时礼感觉到抱歉。
平日里,孟星悦在闻时礼面前, 哪一次不是张牙舞爪的?可是此刻,她却抱着自己缩在那,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委屈又可怜。
看来真是把她弄疼了。——闻时礼这样想。
而这种情况下, 他尽管心中再气, 面对这样的她,也着实发不出来了。
可他也确实是按教程指导推进的, 她的身体也有反应了不是吗?但不知道为什么结果却变成这样,大概真的就是纯粹不想跟他做这件事而已。闻时礼立在床头,看着她叹息一声,疾步往浴室去。
浴室很快传来哗哗水声,渐渐地夹杂着男人压抑的低喘。
孟星悦了解过这方面知识,她不会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闻时礼还真不拿她当外人啊,明知道她在这里, 还……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三亚, 那天晚上闻时礼也是洗了两次澡,当时她还以为他是有洁癖,现在看来, 莫不是那个时候也是在给自己降火?
男人还真是禽兽!即便是像闻时礼这种出身豪门,修养极好的贵公子也不例外。
越听越害羞,她整个人面红耳赤地拉过被子躺进去。
持续时间挺久,后来她竟也听得莫名有些燥,起身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回来,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
她往门上看一眼,磨砂玻璃倒映着他的身影,见他快出来,她赶紧钻回到被窝里,阖眼假寐。
黑暗中,她听到闻时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终于没办法假装下去,睁开眼,见他穿着睡衣绕过床尾,来到另一边,随后捡了个枕头垫好,作势要躺下。
她忽然又紧张起来,咽了下口水,“你……还睡这里吗?”
“我没有分房睡的打算。”说着,他当真躺了下来。
孟星悦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地看着他。
闻时礼闭上眼,抬手关了头顶的灯,“睡觉。”
看他表现得很平静,大概是纯睡觉,不会再继续了。
孟星悦仿佛逃过一劫,暗暗松了一口气。
“哦。”她往被窝里缩了缩,露着两颗圆溜溜的眼睛。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被自己搞砸了,她多少是有些理亏的,眼睛在黑夜里眨了眨,默默将身上的被子移了些过去他那边。
闻时礼转头看过来,孟星悦感觉到他的视线,怕他理解成了别的意思,脑袋赶紧埋进被子里,慌张地道了声“晚安!”
她的声音被被子蒙得瓮声瓮气的,竖着耳朵,再听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动静,这才安下心来。
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过去。
后来是感觉有个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才从睡梦中苏醒,睁开眼,见自己被困在闻时礼怀里。
她就跟见了鬼似的被吓一跳,手忙脚乱地就去推他。
闻时礼蹙着眉睁开眼,刚睡醒的嗓音沙哑,透着无奈:“孟星悦,我是你老公!”
孟星悦坐那楞了一下,好像才想起这个事实似的。
费了几秒的时间,在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她发现自己真不占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迷糊道:“我、我这不是……还没适应嘛。”
闻时礼抿着唇,无奈地叹息一声,后抬手揉揉眉骨,让自己保持冷静后,掀被下床。
随后,孟星悦也跟着起床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餐。
她和闻时礼刚坐下,罗姐就欢欢喜喜地端了两碗鸡汤出来。
闻时礼见了,眉眼一挑,很是诧异,“大清早地,喝鸡汤?”
要说是新请的保姆,不了解他的喜好就算了,罗姐可是给他做了几年的饭。
孟星悦看着也觉得油腻了些。
“哎呀,补补。”罗姐热情张罗着,将鸡汤放到二人面前,一人一碗。
补,补补?
再怎么没经历过,孟星悦也听懂了。
这是觉得昨晚新婚夜,她和闻时礼两个人……
想起昨夜的尴尬,孟星悦脸上顿时火烧一片,下意识偷瞄了一眼旁边的闻时礼。
闻时礼肯定也听懂了,正看向她,两人视线一对上,皆尴尬地转开脸。
罗姐看着两个小年轻,当他们是自家孩子,笑着捂了下嘴,“哎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过来人。”
“快喝吧,这里面放了药材,滋Yin补阳的,得趁热喝。”
阿姨太热情,两人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拿起汤匙,埋头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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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闻家,还是孟家,都有相当广的人脉网,这次前来参加二人婚礼的客人,自然是来自五湖四海。
对于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们都是统一安排住进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