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安受了一日的晨昏定省,身心俱疲,回到寝屋便直接睡死了过去,第二天一早还是被含巧给唤醒的。
亦安一醒,昨日挨的打也随之而醒,一夜过去,倒不如昨日那般疼痛,只留些麻痒在那折磨人,本想扭头看看,可含巧二人尚在屋内,又有些羞涩,又将头扭了回来。
慧仙看着亦安这副模样,捂嘴笑道,“公子放心,昨夜巧姐姐已为你上过药了,现今红已尽消,只剩些粉了,像是姑娘家羞红的脸蛋,好看的紧呢!”
亦安被如此打趣,羞得脸上也泛起颜色,直和后tun一个颜色了,按着规矩他得回话,又说不出口,幸得含巧解围,
“公子,这小贱蹄子嘴坏的很,别搭理她,倒是公子,昨晚睡前未曾小解,想是憋着了,可需排泄?”
亦安听着这话才想起来,感觉已有些腹胀,强忍着羞耻答道:“是,求姑娘赏赐,允奴婢小解”
这边慧仙已拾了恭桶与帕子来,含巧一手抬起玉jing,一手碰那锁Jing柱,手指捏着头直接给抽了出来。
亦安只感觉有一瞬间的快感,而后便是解脱了的松快直达顶峰,也未曾需要辅助,就直接尿了出来。
等尿尽后,慧仙刚拿着帕子擦了干净,含巧便眼疾手快的又将拿了个新柱子插了进去,和昨日简单粗暴的琉璃柱不同,今日却换了个金簪,尾端用了个玉球堵在马眼处。
今日动作比昨日要紧凑许多,这边刚落下,慧仙就领亦安趴上了春凳,高撅的屁股正对着门口,门户大开,早晨的清风吹入,带来了一丝凉气,不同昨日,今日灌肠只灌了一遍,水量也减少了一些,就插入了药丸和玉势。
慧仙涂抹了昨日的药物,而后便直接开始拿手掌轻轻拍打,倒也不痛,亦安满腹疑问,却也不敢开口,二人也不言语,慧仙拍了有一两百下后才停止。亦安感觉到慧仙的手在触碰掂量自己的tun部,又看她点了点头,立时含巧便拿着刑具走来,开始赏规矩。
不知是昨日已挨过一天规矩还是为何,屁股板子打完,亦安尚有余力也自觉并不如昨日疼痛,起来后向二人倚首叩拜并答了谢。
规矩赏完后,二人服侍着亦安整好衣冠,就带着他去用早膳了,亦安昨晚未曾用餐,又渴又饿,忙走至餐桌旁,一瞧桌椅,心直接垮下来了,原来那椅子上垫了个铺满鹅卵石的垫子,这也是晨昏定省的一环,奴妾平日只能跪着,若想坐下就必须得先受痛,亦安一看那垫子就觉得身后疼痛倍增,犹犹豫豫,不肯坐下,含巧慧仙倒是默契十足,走至亦安身旁,撩起后摆,按着肩膀,让亦安尚且肿痛的裸tun直接坐上了凳子。
亦安刚挨过打,又被逼着坐上了这刑凳,痛叫呼声欲出,又被强压在了嗓子眼里,直憋的双眼泛泪,泪珠将落未落,好不可怜。
含巧慧仙在一旁布菜,亦安忙不迭的回话谢恩,这主不是主,奴不是奴的,瞧着好生奇怪。亦安坐久了对疼痛倒也渐渐习惯,对于一早的晨昏定省心存疑惑,又不敢开口询问,只能不断瞟向二人。
含巧仿佛有读心术般,直接开口解释,“昨个是头次的的晨昏定省,自得重些,才好立规矩,日后的规矩板子除非主子再加赏否则都按着今个的来”
亦安一听,放下心来,又想起那膏药与塞进后xue的药丸,又开口问询。
含巧还未开口,慧仙便已抢先答到:“涂在tun上的是凝脂露,可既可治疗伤痛,消除红肿,又可滋养皮肤,使皮肤更为白嫩细腻,挨打更痛,那药丸取名凝香丸,带有香气,可滋养后xue,长久使用可使后xue带香”
亦安听了,只恨不得骂死那定了规矩的人,身为奴妾,天天挨打不说,又得涂那凝脂膏,岂不是让人越来越不抗揍,还有那凝香丸,名字倒是颇雅,可竟是用来让后xue带香的,谁会去闻那拉屎的地方,真是恶心死人了!
亦安初时不忿,暗骂了一顿倒也渐渐平复,只能无奈接受。
用过早膳后,又如昨日一般前往那训奴院跪候了。
本以为要像前两日一般跪一两个时辰后王妈妈才来,但今日亦安不过跪候了一刻钟,王妈妈就迅速赶来,只是语气却听着有些低沉,仿佛不太高兴。
“昨日领晨昏定省的规矩时,你喊叫咬唇,缩tun抗刑的事我已禀报给王爷了”亦安呼吸一滞,只恐自己表现不好被王爷拒绝,不能入府,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却又听到,“王爷吩咐,奴妾江氏体质柔弱,念难以承受,故免去后头的规矩调教,只从基本学起”
亦安心生欢喜,王爷既救了自己,又愿意收自个入府,如今又免了大部分的调教,让亦安感动的无以复加,心里不再有怨言,姿势更加恭敬,语气更加诚恳,急忙谢恩,“奴婢江氏谢王爷恩赏,定勤加学习,不负王爷大恩”
“哼”亦安心中欢喜,王妈妈却不太高兴,身为奴妾连最基本的晨昏定省都受不得,如今更是免去那些调教,以后又该如何伺候好主君,若以后被别人知晓了,岂不是说自己教奴无方?想到此处,王妈妈暗下决心。
“王爷既免去了后头的调教,那这最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