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看见他禁欲的脸憋的通红,身体止不住的兴奋颤动,他这种分毫都由自己支配的感觉,阮唐被取悦到了。
天才医生再也看不到一丝清冷,剥去坚冰的外壳,只为他的主人露出真实的内里。克制更显放荡,那是发情的雌性在不自知的引诱雄性。
阮唐开心,就会奖励能让他开心的人。
“我在问白先生话呢,你是谁啊?”脚下微微用力,脚掌在愈发坚硬的龟头上磨擦。隔着粗糙的布料,敏感的肉冠被狠狠虐待,却仍然不知廉耻的吐露液体湿润鞋底。
“我、哈啊……”白礼琛被刺激的泪眼朦胧,他的大脑不能正常运转了。
积攒十年的欲望不允许他克制,但他还没认主,真的不知道对阮唐来说他是谁。只能疯狂的散发情欲,凤眼迷蒙,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唯一能给出答案的人。
“哦~那这位淫荡的先生能不能告诉我白医生会不会人体改造的手术呢?”看着脚下饥渴的男人,阮唐故意用脚后跟碾过他两颗饱胀的卵蛋。
“啊啊啊啊——”
白礼琛尖叫着挺身,阮唐施舍给他汹涌的快感,寂寞已久的身体绷紧,后挺的曲线异常诱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着。
不行!要、要射了!
“嗯?不说吗?不知道?”恶劣的声音进入白礼琛空白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就被死死堵在出口。
“不!不啊啊——我知道!求您了,求求您!”阴茎硬的发疼,马眼被踩住,精液被迫逆流。白礼琛痛苦的喊叫,眼泪和涎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他甚至根本不知道阮唐问了什么,只能胡乱哀求着。
“告诉我,白医生会做人体移植的手术吗?”飘渺的声音仿佛天边传来,带着满满的引诱。
“不会!他不会!!呜呜……但是很简单的……哈啊……可、可以学的……唔啊啊啊啊!!”带着哭腔的呻吟婉转起伏,白礼琛为了缓解疼痛只能上下摆动身体,但他不会制止这种行为,只是下体不停摩擦鞋底,更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不知何时,一只大手扶上挺立的乳尖,色情的凸起随着身体晃动作怪,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拿捏住。狠狠的搓揉传来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冲刷过刚刚干高潮过的身体,疼痛难耐的肉茎再次回复馋嘴的模样。
“是吗?白医生很聪明嘛。那阮氏和白氏一年前合作的药厂有什么内情?比如跨过的生意?”果然如此,阮唐现在更相信那个药厂不一般了。而他的提示是怕白礼琛错过真相,更是对那个幕后黑手的猜测。
心里这么想着,脚上的动作一点没停。脚尖平钝的鞋头从勃起的根部自下而上挤压,力气一点没考虑到这里的脆弱。
但,原始的粗暴最能激起狗的性欲不是吗。
“啊——先生!”白礼琛最深处的受虐倾向被一点点挖掘出来,积蓄的精液好像被鞋头残暴的挤出,坚硬的阴茎和束缚的内裤作对摩擦,刺激的这具青涩的身体无法支撑,大腿无力的颤抖着撑起身体的重量。
沉重的身体宛如情欲狂潮中的枯叶,随时都会沉入海底。白礼琛无意识的双臂缠上阮唐修长的小腿,结实的肌肉被下垂的布料勾勒出性感的曲线,此时就是他唯一的牵引。
“嗯啊!我、我只知道有一些胃药……啊嗯……被卖出国了,但只是平常生意来往……哈……”白礼琛要被情欲逼疯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根本来不及思考。但这不是阮唐想要的答案。
“不对哦,再想想~”给予快感的脚掌突然停止动作,一瞬间,无论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亦或难忍又期待的疼痛戛然而止。
即将登顶的高潮被强行打断。
“哈啊、先生!”晶莹的泪水顺着情动的脸颊浸湿半干的泪痕。“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了……呜……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买的那么远……”
“乖,说的很好啊。”这才是阮唐想要的答案,带着疑点却被粉饰的稀松平常的疑点。
白礼琛在天堂和地狱见沉浮,他的蜜糖和砒霜都又阮唐赐予。当鞋跟的棱角划过会阴,隔着被完全浸湿的布料踩上红肿破皮的肉冠,终于——
“啊啊啊啊啊!!”有些尖锐的男声和憋了许久的精液一通从白礼琛身体中冲出,这动作带走了白礼琛所有的力气和心神,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坐在阮唐脚边,瘫软的趴伏着。
当阮唐移开脚,混合的性液粘连鞋底,无力而缠绵的挽留着。
两人都看见这一幕,阮唐面不改色,白礼琛倒是没了之前的放荡姿态,僵硬的低着头。
他的思维比身体恢复的快,看见这色情的画面就想到自己刚才不要脸的浪叫,和那些自己曾经瞧不起的勾引人的骚货没什么不同。
先生嫌他恶心怎么办?!觉得他是见人就跪的妓子怎么办现在。白礼琛现在吓得脸色苍白,身上的汗液现在只觉得粘腻冰凉。
阮唐很满意这次宴会,无论是幕后黑手还是白礼琛他都有了了解。
既然白礼琛说不知道药物远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