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阮唐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被温热的包裹起来,他下意识的动动身体也没能摆脱。那条柔韧的舌头灵活shi热,把清晨的欲望毫无保留的激发。
阮唐想踢开作恶的人,却不想被抓住了脚踝。那只手色气的抚摸过他的小腿,虎口握在膝盖内侧的软rou。同时,另一条腿上也攀上一只手,甚至变本加厉的向更加私密的地方探去。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性器上,让原本粉嫩的rou冠更加红艳,甚至被刺激的流出些ye体,却被饥渴的舔去。同时,粗糙的枪茧来回刮搔着圆润的Jing囊,因为这样就能听见它的主人沾染情欲的喘息。
但程临川不满足于此,一次次深喉挤压榨取任由摆弄的Yinjing,辛好被子中稀薄的氧气足矣供应一只高阶丧尸。昏暗中反射猩红光泽的双眼更是流转着鲜血一般的金属碎屑,充斥着独特的甜腻香气是引导一切的毒品。
宋邝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外,仿佛不知道屋内发生的一切。平端着的银盘上是刚刚熨烫好的衣物,猩红的双眼一转,低头看看手腕上行走的指针。
三、二、一……
“彭!”一声巨响被禁闭的大门压抑的有些闷闷的,但依然可以清楚的知道屋内的动静有多大。
但宋邝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反而司空见惯的整整衣服,拂去领子上不存在的褶皱,缓缓打开门。
“皇。”宋邝附身以示尊敬。
“嗯。”阮唐白了一眼对面废墟砖块里的程临川。
宋邝恭恭敬敬的展开衣服,阮唐也从刚从浴室里出来,稍稍抬起头,展开手臂让宋邝穿好衣服。宋邝一颗颗把衬衣扣子系上,系到最后一颗时看见阮唐大腿内侧隐秘的红色。
他没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但这不妨碍他鄙视程临川时不时早上偷袭睡梦中的皇的行为。
但看在皇留他一命的份上宋邝也不必要说什么。
“哗啦啦。”被撞开的人形洞口很突兀的出现在装修奢华的墙壁上,凌乱的砖块被一只手扒开,露出程临川的脸。
阮唐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程临川会变成这副色情狂的样子,看见那款男人味的脸上带着流里流气的笑还挺新奇的。
但这副过于粘人的色魔样子没被自己赶走确实是程临川把这个度把握的很好。
“皇,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下手这么狠?”程临川从废墟走出来拍拍衣服,坚毅的脸上偏偏挑着一边眉毛说话,但倒也不显得奇怪,反而有些痞气的魅力。
阮唐理都不想理他,某些人自从成了丧尸似乎连正常的礼义廉耻都忘了。看他现在甚至在舔牙回味!!
这两个月,程临川隔三差五的爬床,有时候早上还要提供叫床服务,这让阮唐很无奈。
但毕竟对他没什么不好的,反而每次程临川都会因为得寸进尺被他一脚踹进墙壁。说起来应该是墙更可怜一些。
“皇,那个人类……”宋邝把程临川当成无关紧要的背景墙,汇报工作是他每天早上的例行任务。
宋邝说的就是那个李统领,自从把程临川转化成丧尸后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那人了。其实阮唐也不是非要这人臣服不可,说白了高低是一个战斗力,但又不是排得上名次的那种。
阮唐留下他的原因,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大概是李统领特殊的亲和力?毕竟以阮唐这么没有耐心的人,这种宁折勿弯的人物都会直接处死。
不过,什么亲和力也到此为止了。
“不用跟着,我自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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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漆黑的、chaoshi的、肮脏的牢笼,有的甚至是称得上有些奢华的客房。李义被注射了克制异能的药物,被软禁在这一处。
这个男人像他的名字一样,忠义本分。四十岁的男人因为异能依旧不显老态,时间只让他更有成熟的姿态。
阮唐进来的时候李义正在写日记,这是他来到这里提出的唯一恳求。阮唐没有敲门也没有压抑走路的声音,就这么走到他的桌前。
这是少有的好天气,一丝阳光让这个房间更加温暖。阮唐稍微扫了一眼,果然还是纸笔间都是这个男人在诉说着对妻子孩子的思念和爱。
李义从不避讳在阮唐面前写什么说什么,有自暴自弃的因素,当然也有阮唐本人的原因。
写下最后一个句号,李义还在后面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不知想到什么笑出声。
“阮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李义不是那种单纯厮杀出来的首领,他原本就是大学教授,至今也是一身儒雅的气度。
李义看着阮唐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双手交叠在小腹,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耐。
“到时间了?”
仿佛不知道死期将至,李义甚至附身为阮唐到了一杯茶。每一步沏茶的步骤都细致入微,手腕转动的弧度都带着君子的谦卑。
哗哗水声,茶香四溢。任何人看见这一幕都会以为是两位品茗的好友。
阮唐端起面前的茶轻轻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