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咸猪手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色狼痛的叫出声。
但在拥挤的车厢,一声刻意降低音量的脏话并没有引起太大注意,就是有人注意到了,看见是两个年轻人拉着手,也觉得是同伴间的打闹。
不错,色狼是很年轻,刚刚17岁,是阮涵的同桌。正因为着咸猪手的主人是主角攻之一,阮唐才能在浏览“大纲”后准确的找到且抓个现行。
这个“公车痴汉”正是破了阮涵处子之身的人——萧子赫。
他在车上以陌生人的身份玩弄阮涵青涩的身体,也发现那处特殊的地方,用沾了迷药的手指一边jianyIn从未开发的前xue,一边在他耳边说他身体又sao又贱。
等在宿舍迷药的威力完全显现出来时,他更是以同学的身份说阮涵是个欠艹的烂菊,还拍下照片。两人的yInye被萧子赫用阮涵的内裤堵在两个xue里,之后便是阮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遇上混混又遭强暴。宿舍也因为没打扫干净被其他室友发现而轮jian。
对还不到16岁的阮涵来说,在公交车上被陌生人摸出水已经对他未构建完善的世界观产生巨大打击。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在宿舍熟悉的同桌也用下贱的词语形容他。
十多岁的孩子,心怕是碎了,更可怕的是这只是开端。
这些未来之事在阮唐脑海中不过闪了一下,被抓痛的萧子赫猛地抬起头,又恼怒又慌张。但等他抬头看见手的主人时,满腔怒火像是被倾盆大雨所浇灭。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或者说气质如此超然的人。即使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却比那些明星坐在超跑里更引人注目。
可以这么说,他今天看见阮涵也只是意外,虽然在学校里就知道那个高定娃娃般的少年的美,出手也多半出于好奇和恶作剧——他想看看这个和自己同样拥有“可爱”称呼的男孩在未知的恐惧中,是否还能继续可爱。
在阮唐不在的车上,他发现了一个双性人的秘密并以此加深他的好奇心。现在,他的心神完全被另一个人夺去。
这个灵魂三十多岁的伪青年不介意放出一丝上位者的气势敲打敲打17岁的未成年。但是一个心思不成熟的未成年在面对能让自己灵魂颤抖的完美容貌之人时,又有多大把握不放任自己沉沦呢?更何况成年人也甘愿臣服。
“哥哥?”
快凝固的一方空气被甜腻的少年声音打破。
这时,萧子赫才猛地喘起气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平缓着呼吸——他竟是连呼吸都忘了!手腕也在被拨离开阮涵的危险区后被毫不留恋的甩开,只留下红红的指印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事实。
阮涵看见兄长伸过来的手,有些疑惑,他向左看着,身边挤满了人,甚至没有注意到右后方带着帽子乔装打扮的同桌。
“人多,过来。”两根并在一起的白皙手指向他勾了勾,男孩就顺从的站在青年掌控的领域,习惯性的环抱着看似瘦弱实则结实的腰,脸也贴在胸口上。
当听见“哥哥”两个字时,萧子赫就感觉不妙。再把视线投向阮唐时,他感觉被锁定住了。
自己好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费尽心思在老虎不在时想残害虎崽,刚想下手时,两只金黄的眸子蓦然同自己面对面的在丛林中亮起。
缓缓走近的大猫根本懒得赏他一个眼神,只是在舔舐幼崽时随意瞥了一下跳梁小丑的僵硬躯体。野兽并不慌张,一颗杂草罢了,谁会关注呢?他赶忙收回目光,小幅度的活动干涩的身体。
余光中,高挑的青年一手抓着最顶端的扶手,一手有意无意的抚弄着男孩柔软的发,撸猫似的从上向下滑到背部,周而复始。
看着看着,萧子赫忽然觉得这双玉雕般的手好像一下一下轻抚在自己身上,自己对虎崽下手的原因不再是虎崽本身的可爱,而是想代替它,感受最凶猛的大猫的一点点宠爱。
萧子赫彻底不敢再看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浑身都绵软无力起来,只有一处从没硬过的地方硬了起来。
阮唐个高,看不见腰以下的部分,当然抓色狼的时候不算。他只看见萧子赫吓的快站不稳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挤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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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了车,正是家长们出入学校的时间,在一众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中,二十岁的面孔顶着家长的名头,接收了全体家长的注目礼。
“您是……阮涵同学的家长吗?”一个儒雅的男人向入座的两人走来。
任何人看见这个年轻男人都会想起一句“腹有诗书气自华”。但阮唐知道,书卷气不过是他用来隐藏自己丑恶嘴脸的方法。
沐斯年做为阮涵最敬佩的老师,不仅诱jian阮涵,甚至还拉来自己的好友——白礼琛,目前的校医,是将阮涵身体改造的彻底畸形的天才医师。
两人都是世家子弟,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一个诱骗阮涵治疗“饥渴病”,一个将各种奇奇怪怪的药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