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目的不是快感,而是“标记”。虽然小孩的身体是讨好又主动的。
潮湿温暖,每一次进入都被奋力吸入,绞的几乎拔不出来,摩擦各处敏感的沟壑。这具漂亮的身体会随着幅度挺起胸膛,把嫣红肿胀的饱满乳尖塞进阮唐可以避开而大手里,生怕他缺了什么把玩。
“尤里……”阮唐把无形的精神力渗透到尤利西斯的每一处肢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把猎物重重包围。
“哈啊,嗯……主人……太深了……”尤利西斯已经忘记了所有,只剩下本能,迎合这阮唐的顶弄下陷腰肢,抬起屁股追求快感,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自然的叫出主人。
阮唐忽然掰起他的大腿,就着虫茎深深插在后穴而动作把尤利西斯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同时也狠狠的射进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啊啊啊——”敏感G点被狠狠碾过,精液有力的冲击,情欲已经积攒到爆发的边缘,他最后防守在精神域的力量也被直充大脑的快感击散。
阮唐的精神力骤然收缩,狠狠扎进尤利西斯的精神世界。
雄虫精神世界并不复杂,淡金色的虚空静静漂浮着一块结晶。
这是尤利西斯的虫核,是一只虫族最最重要而地方。
阮唐平静的漂浮过去,没有收到一丝阻拦。那条粗长的尾巴伸出来,泛着机械的光泽。阮唐也释放出自己淡金色的精神触手,把这块晶核牢牢抓紧
脆弱的晶核被束缚,蝎尾不顾它的痛苦挣扎,把“阮唐”两个字深深的刻上去。尤利西斯也感觉到尖锐的疼痛,但阮唐高大的身形从后背把他抱紧,让尤利西斯下意识的蜷缩进去。
“乖,不疼了。”压低的嗓音蜜糖般甜蜜而性感,似乎还带上因为作爱的一丝喘息。
虫核上深陷的疤痕被阮唐而精神力一点点填充,两只高阶雄虫的精神力缓缓融合。从此,尤利西斯被刻上永远擦不掉的痕迹。
怀里的雄虫累坏了,他娇弱的身体满是捏痕,红肿又淫靡。他即使昏迷着,也在无意识的寻找阮唐的温度。
但阮唐站起来,把尤利西斯掂起来放在椅子上,和之前温柔的样子大相径庭。臀肉被揉的红肿,穴口包不住精液,就这尤利西斯蜷缩的姿势从被肏开的小洞流出来。
可惜,帝国第一雄子的惨状不能让屋里的两个虫族有丝毫怜惜。
阮唐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透过酒杯看见台下不知第几轮的冠军,选择了一只雄虫。
猩红的酒液染红这个斗角场。
血液,精液,甚至尿液,肮脏而污浊,混杂在雄虫扭曲而毫无声息的脸上。
死了?
死了。
麦谢尔熟练的走过来跪在阮唐分开的双腿前,撩开毛茸茸的披风,把湿淋淋的,摩擦的愈发粉红的虫茎含进嘴里清理。
不仅嘴上有动作,麦谢尔把阮唐的大腿扛在肩上仔细按摩,彻底变成一个全能型的脚凳,只是裤子和衣服下摆遮不住逐渐凸起的硬物。
“呼——”阮唐缓缓叹出气,纤细的手指买进麦谢尔深棕色的发丝,奖赏的摸了摸,虽然力度并不轻柔。
当然麦谢尔期待着每一次抚摸。
麦谢尔的嘴巴技巧丰富,却没有主动挑起情欲,灵活的舌头舔舐掉虫茎上的液体,睾丸也细细清理。
他完成任务也没有停下嘴,把喉咙放松容纳虫茎,让它在温暖而口腔里待着,只是让阮唐更加放松的靠在柔软的沙发里放松身体,脖颈靠在沙发边缘,闭目养神。
冰凉的酒液划过食道,留下转瞬即逝的刺骨和麻木。阮唐一仰头把杯底的冰块咬进嘴里,任由舌尖的温度被带走,最后把冰块细细嚼碎,喉结上下滚动。
“麦谢尔。”
“主人?”
麦谢尔一直把粉嫩的性器含在嘴里,听见阮唐叫他在依依不舍的吐出来,拿细丝手绢擦拭干净,从最低端的细嫩皮肤到凸起盘横的脉络,最后还虔诚的啜吻了一下饱满的肉冠,发出清脆的声音。
还好,三年时间阮唐已经能接受良好麦谢尔一脸沉默像个机器却过分热爱性的行为。
阮唐不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因为这是种族本能。
“去准备到虫族帝国的路线吧。”
“是。”麦谢尔把虫茎放回内裤,拉上拉链,为阮唐扣上腰带,整理衣物上的褶皱,看一切无异才站起来。
“需要护卫队吗主人。”麦谢尔点开手上的智能光环,把需要的东西排列整齐。
“不。”阮唐摩擦着衣袖上绣的活灵活现的荷蔻花。护卫队只效忠“花园”的唯一主人,他离开“花园”,就等于放弃了这里的“主人”地位。
但阮唐没什么不舍,因为本来这个“花园主人”的位置就来的不明不白,他无法相信天上会掉下馅饼。
“那,主人的身份?”
“B级雄虫。”
“是。”
麦谢尔不会质疑阮唐的任何决定,尽管他认为一个B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