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部处理完相关的事情,已经是好几天后,秦羽又回到了分部所在的城市,白恪还被扣在那里,只等秦羽来提人。
白恪在小隔间里什么消息也不知道,被剥夺了一切和外界联系的机会。他担心自己的姐姐,他讨厌这里空寂的感觉,恨秦羽的百般利用。
但最后,白恪竟然想念被使用的感觉,几个月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无比想念做器具的感觉,他想念秦羽的眼神,这种欲望甚至强烈到可以盖过对姐姐的愧疚和对秦羽的恨意。
白恪觉得自己病了,他会自动地跪趴在隔间的小角落,就像在别墅里待用时一样,也很少发出声音。这让他的身心在这块空间里很平静。就像..就像主人还在.....
白恪在心里默默地流泪,我病了...无药可救的病.....
白恪其实在隔间里只待了六七天而已,但这种思念和身体对秦羽的依赖症状愈发的严重,后面除了日常必须的吃饭和洗漱,其余时间白恪都安静地跪在小隔间角落,自我放置。不分昼夜。
白恪没有防护的膝盖和手肘都被擦破了皮,在家里秦羽不会让他的肌肤破皮,但如今,在这里,他不在乎,他不喜欢自己流血,但是现在白恪像是自虐一般的惩罚自己的rou体,越疼,他跪趴的越标准。
看守的人也知道这里面关的人涉及错综复杂的案子,他只用听上面的命令,其他的落难少爷是他这种小喽啰管不着的。不过刚开始看到养尊处优的白恪有床不睡,跪在冰凉的地上,也是有些吃惊。
不过两天后他就没在意过白恪了,不屑地想,怪不得说有些有钱人有病,只当白恪Jing神有问题。
第七天,秦羽来提人了,而白真真已经在走刑诉流程了,秦羽没有提前通知,过来的使人措手不及,他想看白恪真实的状态。
随着秦羽离白恪的隔间越来越近,皮鞋打地的声音越来越响,不慌不忙,还是那么有气度,就如他和白恪第一次见面。秦羽一进来就看见小隔间里的白恪规规矩矩地跪在角落,一副等待使用的样子,床上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美中不足的时白恪身上擦破了好几处皮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秦羽有点不喜。
秦羽想到刚开始带着任务来分公司时,自己本想用其他计谋取得白恪的信任,或者干脆不必与白恪走得太近,凭自己的手腕也可以达到目的。却没想到白恪是个这么天然性癖的Sub,第一面就表示臣服。
这让秦羽好好利用了这个特质,也能让自己在无聊的蛰伏时找找乐子,不过歪打正着的是白恪条件很好,如果不是白恪不混圈,凭借资质,估计也早有圈内主人。
不过,这会儿看到知道自己在利用他,还依旧臣服的白恪,秦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无所有的白少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白恪,你姐姐白真真要入狱了,你不用等待审讯了。秦羽觉得自己告诉白恪部分真相是自己对白恪的仁慈。秦羽有一副磁性悦耳的声音,现在说出来的话却像冬天的冷风,刮得白恪哪里都疼。
或许人极度崩溃的时候也是安静的吧,也或许是已经无力挣扎,白恪没有歇斯底里,他在努力消化这个事实,他不笨,自己算什么东西呢,不能给家人挡风遮雨,连给姐姐顶罪都不够格。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自己,甚至,这个时候还乖乖地跪在这里,就在秦羽的面前!
自己的身体,别人不用一兵一卒,不过是把自己当条狗一样,就轻松的连身子带心都拿了下来。紧接着,白恪又自我纠正,呵..是家具,不是狗。
你哪里像条狗,狗都会叫两声,你只会,在这里跪着。
是还在祈求什么么。
对不起,姐姐。想到这里,此时白恪的罪恶感,愧疚感,羞耻感等等情绪达到了顶峰,他的脑子里全是混乱和负面的情绪,何其痛苦。不知是习惯性的依赖,还是因为秦羽在说完话后就一直盯着白恪而没有移开的视线,白恪竟然忍不住将自己那痛苦求助的眼神投向了秦羽,好像他是唯一的救赎。
秦羽接收到了这既绝望又渴求的眼神,西装笔挺,依旧站的像个天神,高不可攀。不过,表情有了一瞬的犹豫。本身秦羽打算把白恪领出去就不再管了的。但现在看着地上跪着的,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痛苦白恪,呵...这么痛苦...那就给你个选择吧。
秦羽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恪,给出白恪两条路。
一、滚出自己的视线,在社会上除了商业,其他的工作白恪都可以去做,没有人会为难他,从此做个普通人自己生存。
二、做自己的专属家具,接受身体改造,没有自己的允许,从此没有出门和见人的自由,需要医生之类的秦羽自会安排。
白恪脑中混乱的思绪乱成一团麻,他的大脑和身体对秦羽的瘾牢牢地指向一条路,那唯一的,不可控制的选择。秦羽像是个对他有绝对吸引力的黑洞,他只想永远沉溺在这黑暗中,就算是永远被黑暗吞没,他有病...得了离不开秦羽的病。
白恪不再去想脑中那一团麻,竟是不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