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若有知己共饮,便是更加开心的事情。这杯中物啊,痛快,痛快!”
“那么,再来一杯?”原本理性的我,也因为眼前这女人的话语以及酒精的作用而感到有些上头,哪怕面色已有些发烫,却还是再为两人满上一杯:“哈,不曾想到,饮酒也能够如此快乐。”
“平生嗜酒不为味,聊欲醉中遗万事。不过,品鉴美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你说是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令的眼中露出了带着暧昧的笑意,她缓缓起身,放下了那葫芦酒壶,扭动着丰满而不粗壮的腰肢,端起酒杯,迈出轻巧的步伐,来到我的身边,一下子便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搂住了我的脖颈,用尾巴卷住了我的腰身,一边笑着,一边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即便酒杯已空,她却还是就这么坐在我的大腿笑盈盈地望着我。
“唔。”
这白酒虽说并不上头,但酒精却在实打实地发挥着作用,我的心灵渐渐有了几分朦胧的醉意。看着眼前令那带着残酒的柔软嘴唇,那柔如云朵般的臀部时不时扭动的触感,还有时不时撩动着我大腿的尾巴,仿佛透着性感的气息,让我的血液开始向着下腹部涌动起来。
“嗯?你还真沉得住气啊,迪蒙博士,”
仿佛是察觉到了我有些急促起来的呼吸,令脸上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用那饱满的臀部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跨间。喝了不知道多少轮,我本来就已经有了些醉意,此时更是被她的动作弄得大脑朦胧;反观眼前这女人,在不知道豪饮了多少轮之后,言辞间倒不像是有了醉意,反倒像借着醉意撩拨起迷离的气氛来,脸上露出了嫣然的笑吞,满意地看着我的脸颊,然后伸开手抱住我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对双角,把脑袋贴在我的胸口处,吐露出带着酒气的呼吸,用尾巴挠动着我瘙痒的欲望。
“令。”
大脑已经被燥热所侵占的我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只能轻声呼唤着眼前的女人,预备着抱起她的身体,不知道是想要将她挪开还是做些什么。然而令的身体就像是被白酒所溶解了一般,得意洋洋地酥软在了我的怀抱间,毫不顾忌地垂下了腰身,那对白嫩得犹如牛奶般,像是两团丝绸的柔软面团,就这么在我的眼前凝成了一道完美的直线。此情此景,让我的心脏骤然一紧,仿佛血管也扩散开来,向全身输送着沸腾暴烈般的血液。眼前的视线就这么凝望着那对光滑润泽的棉花,不知该作何言语——该说,不愧是神明的碎片,就像是专门营造出来魅惑男性双眼的么?
“令,你醉了罢?
话语间,我的呼吸仿佛都在颤抖,只能用这句话当做理性的挣扎。不过,眼前这女人却仿佛看穿了我在努力维持的那平衡,露出了惺忪慵懒的眼神,那澄澈的声音在此时变得无比魅惑诱人,对我说出了那堪称决胜技般的话语:
“醉了?呵……见天开月明,海走冰散,真等到世人皆醒,也不过枯枝一新芽,真要大醉一场,还为时尚早……迪蒙博士呀,你怎么能说我醉了呢?”
“那便是我醉了——嗯,既是如此,便带你去休息下好了。”
说罢,我也不管自己这话是否合情,就这么拉着逍遥地笑着的令,引进了卧室。这寝房仿佛是预见了今日之事,专门布局好了,宽敞的古典床还带着帘幕,仿佛是要遮掩床后的春情,却又半推半就,在那帘幕上绣上了几对鸳鸯嬉戏玩乐的春景,在碧波荡漾的荷塘中活灵活现,仿佛是要从其中游离而出,又仿佛是要暗示着什么。
轻轻带着令来到床边,这女人却也不客气,就这么脱下短鞋,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床上。那床垫甚是柔软,让她仿佛遨游在云端中,向我招着手。屋内的灯光还亮着,但在我的视线中,那白色的灯光此时仿佛已然化作了暖黄色,映衬了一种爱美的氛围——于是,我便踩着木质的地板,拉开了身上那件衣袍的拉链,钻入了那鸳鸯戏水的帘幕中。
自然,我并不是什么禁欲主义的君子,也没有打地铺之类的打算,所以就这么躺在令的身边,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按照她之前的表现,我内心盘算,这女人大概是不会就这么结束这个夜晚的,现在自己只需要等待就好。果不其然,半刻之后,眼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令便有些难耐地伸出了软如面团般的手臂,撩起长长的尾巴,像是缠绕的蛇一般搂住了我的身体,眼中显示出醉迷的神色,轻笑道:“迪蒙博士,你是要做和尚吗?”
“这世间美好得很啊,若是就这么割了那烦恼丝遁入空门,岂不辜负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令那恰到好处的拥抱与醉意满盈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腰身,免得那灼心的野火焚尽自己;同时,我倒也是看出来了,令并没有醉,或者说并没有因为酒而醉——而是心醉了。身体间的接触,让她发出愉快的呻吟声,那声音少了几分大漠狂歌的豪迈,多了几分细腻与动听,伴随着身体柔软的触感与犹如酒味般的体香,恰巧撩起了我腰部的野火,点起了脑中那疯狂的欲念。
“哦,说说有什么,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