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戴尔……呵呵……」这个地名,让千言万绪的我想要说些什么,不愿
「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伙计,罗德岛的博士。真正的好地方,是吞不下我们的。」
仿佛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泥岩轻声地呢喃着什么,犹如来自远古的低语。而
「祝你们好运。」
敌人。否则莱塔尼亚会怀疑你们,你们无法顺利脱身。所以……就不要和敌人关
「啊……抱歉。但我们,是战士。萨卡兹们,是战士。」
「不止有战斗可以解决问题。」——尽管嘴上这么说着,我握着腰间那把剑
愤并没有消去,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轻易相信他人,只有团结在一起活下去的意
了——「拒绝」。
「现在,还不行。这些莱塔尼亚人,这些萨卡兹,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怨
不是生物学家。」
提起的过去来到嘴边,却只剩下了短短的一句话,「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你们……见过啤酒花吗?那是怎么用的?啤酒使用植物做成的吗?」
活。」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泥岩突然话锋一变:「对了……罗德岛的博
「植物学这方面我不太擅长,应该是种很棒的植物……」不知道为什么,或
…我们只能战斗下去……为了帮助感染者同伴们。」
「不,罗德岛的博士,也许我们还会再见的……为了感染者而战的人。」在
我们现在好歹也是敌对的,身份有别。」
亚拓荒的队伍里寻找一席之地……」说到这里,泥岩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沉地晃
「是这样……真羡慕啊。啤酒花……泡沫……啤酒……」
你说的那样,罗德岛的博士,我们也不过是随风飘扬的尘埃而已。」
「不,没有,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的整合运动,经验丰富的赏金猎人。
和城市为我们准备好吗?」话语间仿佛能听到面甲下的叹息,「不会的。我们…
那副面甲的后面似乎传来了一阵五味杂陈的视线,泥岩缓缓动身,背对着我
我复杂的视线里,他慢慢地活动起沉重的盔甲,「我离开这里后,我们,依旧是
泡沫应该和它有关,啊,好像还能延长防腐——不,我为什么要解释这个?我又
们或许不像你这么强,但如果我们有什么诉求,有什么需要伸张的信念,有什么
有什么自信的自我评价,灰喉晃了晃脑袋。
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
「那么……我们牺牲的同伴如何是好?靠和平的主张,那些坏人就会把家园
翘嘴角。带着一丝苦涩,我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用源石法术点上,喷出淡淡的
「似乎是有些印象的名字,可惜记得不太真切了。」我向着他挑了挑眉毛,
「什么?啤,啤酒花?」突然插入的话题似乎让我身侧的亚叶有些惊讶。
需要保护的对象,我们只能战斗。」
烟雾,看着其在萧
士,你听说过大鲍勃吗?」
「总之,很有用。」在一边聆听的灰喉,为我的话语做了总结。
「怎么,如果有什么关联的话,我可以去调查档案。」
「卡兹戴尔。」
志,才把他们宁聚在一起,仅此而已。」
突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瞌睡学生似的,在泥岩面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啤酒的
系太过密切了。我只是来献一束花,既然花已经带到,我……也该走了。就像是
许是因为想到了昔日在凯尔希门下学习的日子,此时的我就像是在课堂上被导师
「不得不说……很难从你的言行里感受到你作为战士的坚决。」听着那句没
「那不一定。」这么说着,我一手紧握着腰间的剑柄,另一手伸向了他的方
「迪蒙博士,如果您还有什么话想说,趁现在。」
们迈开了步伐,没有回首,也没有道别。
郑重其事地询问着,「飘扬的尘土终将落于大地,你们能去哪里?」
「……『感染者同胞』。」沉默了许久,重复了一边他的话语,我盯着泥岩,
了晃坚固的盔甲,「啊……想起来了,他们还有啤酒花。」
向,「你现在有另一个选择,泥岩。」
我耸了耸肩膀,轻声向着她咳嗽了一下:「咳。别想着啤酒花出神了。别忘了,
「我们别无选择。」泥岩将头盔下的视线对准了我,「罗德岛的博士……我
「……很遗憾。」我只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泥岩话语间的意思很明显
他们不是战士,所以,他们有理由脱身……他们应当从压迫中喘口气,去哥伦比
「我还能有什么话想说?」灰喉的话语让我想要嗤笑什么似的,轻轻地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