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少年没有理会黑土,而是继续瞄准黑土的腋窝中心的位置,轻轻地抓挠,指
甲上上下下来回刮擦。
「啊哈!」
抓挠的动作被腋窝的痒痒肉收到之后,立刻传递给大脑,让黑土感受到来前
所未有的冲击,一不小心叫出了声来。
「别碰我!很难受!」黑土喊完这句话就略微有点后悔,因为这实际就是向
敌人传递了一个信号:
这种方式对她有效。
黑土是专业忍者,各种对忍者的拷问课程她都完美的过关,就连专门对付女
忍者的变态刑罚她也都毫不畏惧。
可是,今天眼前这个小孩子给她带来的这种小孩子间打闹时用的「挠痒痒」,
却给她带来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扰乱了她的思维,让她一上来就犯下了错误。
而且,她发现,当她被束缚住,一动也不能动时,这种感觉比平时息嬉闹时
要难受多了。
「……小孩子的把戏,你觉得对我会有效果吗?」黑土顿时镇定下来,立刻
整理了刚才被扰乱的思绪。
这种刑罚虽然难受并且她并没有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但毕竟也只是另一种虐
待的方式而已,即使眼前这个小孩子使用这种方法,他也肯定只是突发奇想罢了。
只要自己能忍过前一段的折磨,那么他就一定会厌倦并放弃这种方法,一但
换成她所熟悉的刑罚,那么她就更有把握去忍耐。
但是,黑土并不知道自己哪里会怕痒,更准确的来说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痒。
不过,刚才那几下,就让她感觉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难以忍受,她只能凭借
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压制自己不对搔痒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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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乎对黑土身体的反应漠不关心,一心一意的挠她的腋窝,并且逐渐加
速。痒感也一点点增加,让黑土的神经持续紧绷,本来还想要嘲讽两句,现在只
能咬着嘴唇让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往笑的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黑土的身体也无法控制地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感到这种痒感比鞭打或任何其他她能想象得到的事情都完全不同,因为平
常的虐待都是让她痛,让她哭,但是现在少年却是让她「痒」,而且想让她笑。
跟往常那些小孩子打闹的相互搔痒完全不是同一件事,现在的感觉的的确确
可以称得上「折磨」这两个字。
黑土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头顶也因为极度地忍耐而微微冒汗,她不敢相信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在腋窝里轻轻移动的那几个手指。
这完全是心理上的压力,更并非肉体上受到多么大的伤害。当手指在腋窝里
畅通无阻地滑动的时候,就像是按下了身体的某个开关,剧烈的痒感超乎想象,
以至于几乎占据了黑土的整个大脑。
黑土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上忍,但和那些皮糙肉厚的男忍者不同,她完全可以
用细皮嫩肉四个字来形容,这让她在战斗过程中有着更强的外部感知力,对场上
局势的分析与判断有着极大的帮助,但同时带来的副作用就是皮肤的极端敏感。
尤其当面对刑罚的时候,这个弱点就变得更为恐怖,所以她在熬刑训练时也
会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想要夹紧正在被侵害的腋窝,但是却做不到。尽
管黑土很想要当作无事发生,但是身体却一再违背她的意愿,这种抵抗是身体的
非条件反射,就和心跳一样,不受意识的控制。
然而,四肢被牢牢地固定,正是剥夺了她抵抗的能力,无形之中使得被搔痒
的痛苦放大数倍。而且不论精神上能否能承受,她都被迫要接受,毕竟搔痒对身
体造成的损伤微乎其微。
黑土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保持镇静,事情完全
不向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而是急速前往崩溃的边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到极限
了。
这时,她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不笑一笑吗?你是想说自己不怕痒,还是在死撑?看来有必要加大力度喽。」
少年挥动手指,原本只是在黑土背后充当刑架的黑色物质突然像液体一样动
了起来,缓慢地流向黑土的另一个腋窝。
本来这里娇嫩的皮肤被黑土左侧宽大的袖子很好的保护着,但是那些黑色的
物质就仿佛某种酸液,立刻在这里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这下为少年的手尖的舞蹈提供了另一个舞台,手指毫不留情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