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燕瑕被擢升为太医院二级医官兼车郎将,授青印带。鉴于近段时间朝堂之上人员调动频繁,他所得官职也不高,且没有实权,隶属于郎官署,严格来说算官员后备人才库,后期需经过审核考试才能得到实职。
因此,此次擢升并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除了长晟,他一方面为燕瑕高兴,可也不免担忧。
伴君如伴虎,他们二人一起进宫,他自己被人毁得不成样子了,可燕瑕医术高明又才华横溢,以后无论成败也有很多退路,若一旦入仕卷进了权谋的漩涡,想要全身而退就难了。
“长晟,我没有想过能全身而退。”燕瑕穿着一身褐色的官服,显得和四周有些格格不入,他把怀中的药膏放在桌上,“现在朝廷斗争激烈,成败可能就在上位者一念之间,我如果能够得到圣上信任,替他出一份力,不管结果如何,也是替何太尉完成生前未竟之事。”
“就算你能够取得圣上信任,可替他做事也危险重重,一旦稍有不慎,便会被郑鹤一党盯上,后果……不堪设想。”他原本想说就算是他这种炮灰也会遭殃,何况是冲在前面的人。
轻者官途无望,重者性命堪忧。
燕瑕揺了揺头,“既然选择了做一把武器,就要有被折的觉悟。”他不想继续说这件事情,转而盯着长晟胸口问道,“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长晟不觉有异,起身主动脱下了衣服。
蜜色结实的胸膛上,左胸上褐色的ru头缺失了一块,原本圆润的形状变成了残缺的不规则,新生的嫩红色也和周围格格不入,有种不对称的怪异感。
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搔刮了新生的嫩rou,“疼吗?”
“嘶……”长晟被刺激地不轻,又疼又麻的感觉通过背脊直串到神经,他忍不住低头含胸,“别碰……不疼。”
燕瑕不动声色地沿着ru尖的褶皱用指腹暧昧地按了按ru晕,声音也不像平常一般清澈,“通ru顺利吗?”
“还行。”长晟想着前段日子伤口没愈合时还会漏nai,如今除了排ru的时候有点疼不如过去顺畅,也在忍受范围之内。
然而燕瑕的动作越来越超出检查的范畴,他形状漂亮的大拇指时轻时重地按压着敏感至极的ru尖,手掌还陷在柔韧的rurou里流连忘返。
“燕瑕?”长晟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一把握住对方细白的手腕阻止了越来越接近调情的所谓“检查”。
眼前一晃,两片温热的唇落在了长晟微张的嘴唇上,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任由对方趁机顶开了他的牙齿。
薄荷香味的软舌在他口中四处游走,火热的温度和清凉的津ye纠缠,柔韧有力的舌尖拼命肆掠扫荡,激烈程度几乎令人窒息。
长晟烫着一般猛然推开燕瑕,慌乱地站了起来,俊脸微红,呼吸急促,“你干什么?”
燕瑕毕竟是文臣,这一下就被直接推倒坐在了地上,他盯着长晟,叹息一般轻声说道,“山有木兮木有枝……长晟,我心悦你啊……”
“心……心悦?”长晟呐呐地重复着,似乎在认真咀嚼这两个字的意思,他一脸不可思议,“可我是个男子。”
“无关男女,”燕瑕站了起来,动作优雅地整整衣衫,“无关身份,”又一步步靠近长晟,“无关他人。”
长晟心下巨震,他虽通情事却不通人心,第一次如此直白地面对一个人,一个男人的表白,他笨拙地憋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张了张口,终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燕瑕何等聪明,他压抑住心中的黯然,反而上前一把搂着长晟腰部,双手顺着裸露的肌肤下滑,沿着腰线,滑进了裤缝,揉了一下挺翘紧实的tun瓣。
热气呼在长晟的耳畔,“长晟,你不排斥我,不是吗?”雾化的热气让他的耳膜发烫,“毕竟,为了让你适应宫中生活,进宫前我们什么都做过了……”
他向前一挺腰,毫不避讳地用自己滚烫的硬挺隔着衣料在长晟的大腿根徘徊,暗示性十足。长晟的脸腾得涨得通红。
他进宫之前是个只喜欢姑娘的普通男子,丝毫不能接受男人的碰触,别说是插xue了,就算是吸ru舔胸也会恶心地想吐,是燕瑕说若进了宫免不了要被人当成玩物,必须改掉这个毛病。于是着手对他进行了好一番调教。不但各种工具都尝试了一番,最后甚至亲身上阵,把他给上了。
他事后差点拔剑砍了燕瑕……
此时,趁他失神,裤子又被燕瑕褪下去一半,tun部凉飕飕地灌着风,他陡然清醒过来,厉声道,“以前是以前,你冷静一点!”
燕瑕再次被毫不留情地一掌挥开。他退后几步,手撑在桌沿才勉强站稳,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他垂眸掩饰住内心的脆弱,稳住情绪道,“好,没关系,我们先不说这件事了。”
他抬眸看着长晟,眼中雾霭一般透着氤氲水气,“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
”“什么事情?”长晟喉咙发紧,心中筑起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