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萝!”她厉声唤着刚刚跑出去的女官,见她已经站在一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遥遥一指,让她上前去,“直接给他上拶刑!看他还嘴硬!”
长晟不明所以,以为是专为女犯所施的夹指之刑。
谁知侍卫拿上来的夹棍不似常见的四个细木棍一组,两组一对,而是两个细棍一组,两组一对一,不似正常大小,反而细如竹筷。
他垂着头,心里紧张不已,有人突然捏起他的下巴,强行塞了一大块破布堵到他嘴里。
没人去解开他的双手。
反而有人覆手在了他的胸ru上,粗糙的指腹揉搓着他胸前的两点,拉扯了几下,让圆润的ru头保持挺立的状态。
然后,两组夹棍,一左一右,全部夹在了他胸前脆弱的ru粒上!
这如果是一般男子怕是ru头太小夹不稳,但长晟异于常人,这处完全挺立后甚至比女子还大,轻轻松松就套稳了上去。
宫里何时有这种东西!?
小小的ru头从夹棍之中凸出来,显得极其yIn邪可怖。
长晟没办法过多思考,因为夹棍已经猛然收紧。
突如其来地疼痛让他陡然绷直了身体,ru头神经密布,痛觉敏锐,即使只是轻微地用力也比套在手指上痛了十倍不止,令人屏息的剧痛直冲神经而去!
他瞪着郑芙蓉得意而笑的嘴脸,目眦欲裂,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呜如同垂死的野兽般的阵阵悲鸣。
棍子残忍地夹住那一点软rou慢慢收紧,迫使其充血肿胀起来,越来越稳地被迫拘于两棍之间,再也不能藏回去,反而变得越来越大,直到拉扯到变形。
夹棍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随着疼痛胸肌疯狂地颤动,被迫抬起胸膛仰头试图逃离的动作却反而迎合了夹棍次次收紧。
令人齿冷的疼痛从胸前两点直击大脑,他疼到五官扭曲,嘴唇血色全无,全身冷汗直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耳边全是脑中尖利的蜂鸣,眼前郑芙蓉的身影晃动着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见他要晕过去了,丽萝反应迅速地指挥人先行放开他,然后一桶早已备好的冷水泼了过去。
他全身shi透,受了刺激浑身一震,又被迫彻底清醒过来。
丽萝见他睁开眼睛,皇后也没有发话,便示意行刑的人继续。
这一次连前戏都没有,夹棍轻松地夹住了葡萄大小红肿而立的ru头。
他再次扬起脖子,全身青筋暴起,非人的疼痛让他背后的指尖都握在一起深深掐进了rou里。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因为ru头被残忍夹得变了形,ru孔变大,胸中丰盈的ye体再也蓄不住,夹棍的收放之间,一点点白色的ru水像失去了阀门的水管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滴落到地上,开出了凄艳的水花。
仔细看,里面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
这等奇景,发生在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身上,殿里的人都没见过,纷纷直了眼睛。
这等酷刑其实未入法典,就是后宫之中流传着用来折磨侮辱人的私刑,基本是宫妃用在奴婢身上的,郑芙蓉也是入了宫才学来的。
此次用在长晟身上,她也是意在教训,并不想弄出人命图惹晦气,这番之后见这硬气的男子又生生地疼晕过去了一次,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于是命人给他穿好衣物,送了出去。
对外只说是长流殿的人在路上见他晕厥过去,好心派人送回了东苑。
江总管知道郑皇后可能对长晟动了手脚,可他不敢询问,也很怕事情发酵不可收拾,但长晟正受着帝宠,若是有个好歹他也怕追究,于是悄悄派人去请了太医院的燕瑕过来。
长晟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深夜了,他身上的衣物敞开着,胸口一片清凉,显然是上了药物,因为久跪而在地板上磋磨受伤的膝盖也被绑了绷带。
身旁灯光如豆,一人手肘撑在桌面上,双眼闭着,正打着盹儿,俊美的脸上全是疲惫之色。
“燕瑕,燕瑕?”长晟侧脸轻声唤着,嗓子干涩而声音沙哑。
燕瑕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的视线集中在长晟身上,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长晟缓缓地摇了揺头,胸口火辣辣地泛着丝丝疼痛,但是比起被夹具残忍施刑的苦痛,这点完全可以忍受。
燕瑕盯着长晟的脸,视线烫着一般不敢在他的胸口过多停留,“是谁做的?”
“郑皇后。你猜得没错,她原本想拉拢我,可我怎么能出卖圣上,就没有答应,本以为只是受点皮rou之苦,谁知道……竟是这种折辱人的私刑。”长晟自己也不敢去看自己的胸口,就这么盯着天花板,双目无神地缓缓道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应该先答应她啊。”燕瑕坐到长晟的床边,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满都是疼惜。
“没关系,拒绝了这一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侍官,以后她应该不会打我的主意了。”长晟乐观地说道。
“你不答应她的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