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燕瑕来找长晟的时候,甫一开门,发现屋里飘散着焦糖的甜香,长晟正光着膀子独自在屋子里捣鼓着什么,只见他捻起自己胸膛上一侧嫩生生的ru尖,突然之间,毫不犹豫地把熬得滚烫的糖ye浇在了上面,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手一抖,装着糖ye的勺子落在了地上。
“住手!长晟,你在做什么?”燕瑕发现长晟在以极其诡异的方式伤害自己,他把一碗药放下,急切地抓住长晟的手。
“你来了,”长晟看了他一眼,俯身去捡铁勺,“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处不再那么敏感,这样我就能把糖ye浇上去了,等放凉了以后好用。”
他记得小的时候,胥缙非常喜欢焦糖山楂,脆脆的焦糖趁热浇在鲜嫩的红果上,他悄悄从宫外带来给胥缙,他能舔着吃很久,而且半颗也不愿意分给旁人。
不知,如今焦糖味的ru果他喜不喜欢呢?
他看向自己沾满糖ye亮晶晶的ru尖,似乎很是嫌弃。
带着面具的长晟让人再也看不清表情,眼前的青年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他口中的用能是什么用?就是取悦胥缙用的!
“长晟……”燕瑕的脸沉没在Yin影里,有一瞬间地扭曲,声音带着颤抖,心里一阵阵抽疼。他抓着对方手臂,俯下身去舔吻长晟身上那可怜兮兮被百般折磨得器官,温柔地用舌尖去抚弄安慰。
长晟知道燕瑕和胥缙不一样,此时这个眉如墨画的男子俯身在他胸口上……虽然他是一片好意,可他还是有些难以习惯,那处刚被烫过,此时敏感之极,就这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感觉实在太过强烈。
长晟一下子推开了燕瑕。
燕瑕知道自己失态了,长长的羽睫轻轻扇动了一下,掩饰住心中的情感,“对不起,应该不会那么疼了。长晟,我知道你要想方设法赢取陛下的信任,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伤害自己?”
“不是伤害,是用,是物尽其用!燕瑕,这不是曾经你教过我的吗?”他陡然厉声反驳道,“陛下现在已经准许我做他的内侍,只要再做努力我就能做更多的事!只要证据搜集齐了总有机会……”
“咳咳……”秋深天寒,长晟裸着半身折腾了一下午,此时突然觉得寒意逼人,但他毫不在意自顾自地重新开始熬糖浆,又往锅里扔了两块冰糖,接着问道,“对了,你在祁夫人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祁夫人是廷尉司祁雅的夫人,身患隐疾多年,一直未能痊愈,脾气暴躁,很难伺候,太医院的人都不愿意为她出诊,燕瑕想方设法自愿请缨,费了好些法子才刚见成效,说到底还是太医院的医官胆小怕事,不敢用重药。
“比较顺利,祁夫人很信任我,也答应为我引荐祁大人。”燕瑕一边说一边为长晟披上了外袍。
“事不宜迟,祁雅和我父亲有旧,一定知道当年的事情内幕。”长晟满意地点点头。
“圣上仍然让你住在这东苑吗?若是内侍,原本应集中住在西苑统一管理才是。”燕瑕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的疑问。
“自然是在东苑,虽然是内侍但也还是没有身份的贱奴,是同这里的牲畜一样的‘ru器’而已。”长晟的语气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失落。
燕瑕摇了摇头,当今圣上的心思实在是难猜,“之前你给我的药渣,我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里面除了催ru的成分外其余几味药是男子避孕用的。”
“避孕?我不需要避孕吧?”长晟一时没反应过来。
“长晟,药虽然是给你喝的,但你喝了以后呢?”燕瑕忍不住提醒到。
“没错,挤出来的东西是给胥缙用的。”长晟点点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胥缙早已经人事,十六便岁娶了当今皇后,宫妃无数却至今一无所出……原来如此。”
“他想方设法在避免留后,而且做得很隐秘。”燕瑕下了结论。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为何啊?”长晟摸摸下巴,一时想不通。
燕瑕倒是有一个猜测,但他认为现在还不是告诉长晟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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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清殿。
殿门紧闭,紫色熏炉青烟缭绕,升入雕梁画栋。
静谧的殿中,只有衣衫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和喉咙吞咽ye体的声音。
只见,佩戴黑色面具身着灰衣的俊朗男子上衣大大敞开,肱三头肌鼓起的手臂艰难地撑在扶手上,倾斜着身体,前胸被迫挺起来,如同引项就戮的囚徒般,将身体柔软而脆弱的地方贡献出来,刚好把胸上一侧的茱萸送入另一个男子的口中。
胥缙身前是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奏则,他刚刚御笔批完,浑身上下都有些累了,这才唤长晟过来宽衣解带,完成一个“ru器”应有的职责。
长晟现在是他的内侍,时常在书房给他打打杂,跑跑腿,解解乏。
当然,主要功能还在最后一项。
今天他玩弄长晟的时间尤其久。
一刻钟前,当长晟解开衣物露出整个胸膛时,上面两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