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真的干过那种事。」
小雯神秘地说。
「真的！？」
小娟瞪大了眼睛。
小雯一边笑一边对着镜子涂口红。
小娟一把搂住小雯。
「给我讲讲吧。」
小娟央求道。
「不给。」
小雯故意气她。
「讲讲吧，谁叫你是我姐姐呢。」
小娟把头扎进小雯的怀里，用脸轻轻撞击着小雯丰满的乳房撒起娇来。
「好吧，下午上完课我讲给你听。」
小雯一边说一边用口红在小娟的眉间点了一个红点。
一天小娟根本没有听课，在下面偷偷看书里描写男女性爱的段落。
「男人真的会像书里写的那样玩弄女人的阴部吗？」
小娟小声问身边的小雯。
「那当然。」
「他们真的会用舌头去舔女人的那里？」
「真的，你没看过插片吗？」
小雯以为小娟装着不懂。
「我没敢看过。」
「真是个傻姑娘，像咱们这么大的女孩谁不知道这些。」
「可是他们用舌头舔就不嫌脏吗？」
小娟还在不停地问。
「你认为你那地方脏，可那里却是男人最想看到，最想玩弄的地方。」
「真不可想像，我们这地方又排尿又拉屎，还流脏血，每天都湿乎乎粘乎乎
的，男人会喜欢那里？」
「你真是傻姑娘，等你以后被男人玩得大唿小叫的时候就明白了。」
「……」
一天的课终于完了，小娟和小雯吃完了饭回到宿舍。
「好姐姐，快讲吧。」
小娟锁好房门，对小雯说。
「那我也得喝点水呀。」
「一边喝一边说吗。」
小娟迫不及待地又搂着小雯撒起娇来。
「好吧，好吧，你这个小淫娃。」
小雯捏了一下小娟的乳房，开始讲起来。
那是两年多以前，小雯还是高中生。十七岁的她已经发育得完全成熟了，美
丽的面庞苗条的身材使她成了很多男孩子追逐的目标。
然而，使她最感到难为情的是她胸前那一对比别的女孩大得多的乳房，无论
在学校还是在大街上，总有男人盯着她的胸脯。特别是体育课时，她那对跳动的
乳房更是吸引了所有男同学和老师的目光。
「那姐姐上高中时就是校花了。」
小娟插嘴说。
「那当然，现在不也有很多男生追我吗。」
小雯得意地说。
「哎，对了，你和小林的关系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小雯问。
「他呀，等着吧。他和我说话时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是他一直盯着你的胸脯呢。」
小雯笑着说。
「你好坏哟！」
小娟打了一下小雯。
「真的，你的乳房这么大，多诱人啊！」
小雯双手托起小娟的乳房。
「小林的两眼一准想钻到你的衣服里。」
「你别坏了，快接着讲吧。」
小娟催促着。
有一次物理考试后，教物理的黄老师把小雯叫到办公室。
小雯害怕见他，因为他两眼总是盯着班上漂亮的女同学，还爱开一些下流的
玩笑，同学们都叫他「黄色老师」。
这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办公室里只有黄老师一人，小雯怯生生地推开办
公室的门。
「你这次考试是怎样考的！？」
黄老师挥舞着一张试卷，严厉地问。
小雯像当头挨了一棒，脑子里嗡地一下，心突突地跳起来。
「你看你考的，根本不能及格。」
黄老师好像恨铁不成钢似的，气愤地说。
「怎么会这样，这次是没有考好，可是也不至于不及格呀。」小雯心里想。
「你父亲反复讲，要严格要求你，看你怎么向父母交代。」
「是啊，这可怎么办呢？……」一想到父亲严厉的样子，小雯都要哭了。
看到小雯害怕的样子，黄老师得意极了。
「好了，我可以帮你这次，但是……」
黄老师把口气缓和下来。
听到「但是」，小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联想到平时黄老师色眯眯的眼神，
她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不幸。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黄老师接着说，两眼盯着小雯剧烈起伏的胸脯。
「什么事？」
小雯祈祷着黄老师不要说出过分的要求。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