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错愕的看着我,有几个家伙偷偷笑着。
我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一个呆子,示意她继续介绍下去。
过了一会儿,轮到了新疆姑娘做介绍,她先是有意无意的偷看了我一眼,然
后充满自信的大声说着:「我叫X雪,来自己乌鲁木齐,我是汉族人与维族人的
结晶,所以有双重性格,希望能与大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相处的愉快……」
我并不欣赏这段介绍词,觉得没有新意,但我喜欢她自信的微笑,以及那眼
神中飞扬的神采。她说完后又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角。
她扬起拳头,做了个要打我的动作。小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我见她样子
可爱,哈哈大笑起来。
在舞蹈社的日子,我承认过的比较开心,不光是因为能欣赏姑娘们妙曼的身
姿,更重要的是能看到雪的眼睛。我真的对那双闪动的眸子非常着迷,偶尔在与
舍友们的聊天中会想到她那可爱的表情。
而她似乎也对我很有兴趣,虽然每次的相处都是我在气她,但我觉得她应该
十分愉快。
因为她总会得意洋洋的骂我是个流氓,然后真的把拳头打在我的胸口。
我开始幻想她与静在床上会有怎样的不同,她的阴道会否那么湿润,她依然
是完壁之身吗?那个圆的仿佛要卷起来的屁股拍上去会有怎样强烈的弹性呢?我
很想了解这一切。
于是我开始邀她单独吃饭,散布,或是看看电影。她多数情况下都乐于奉陪,
我知道她仍然对我存有防备,所以不能过早的让她觉察到我赤裸裸的目的。
恰巧当时我刚认识了几个玩儿音乐的哥们儿,并一起组了支乐队。乐队名字
比较变态,叫「咬」。
隐晦的含义便是将其分开来念:口交。
于是我有一多半的时间都花在了排练上,去舞蹈社参与活动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写了首歌,是为了那个远去的姑娘,词曲写好后我为名字发愁了好一阵子,
最终决定叫。主音吉他手将总编曲练好,配合键盘和鼓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原创激
情。
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盛行各种各样的选拔赛,没有超级女生,也没有好
男儿,我们都抱着单纯的做音乐的心态来编织自己的梦想。
有段日子没见着雪了,正当我想去找她的时候,她先来找了我。
「最近忙什么呢老见不着人。」我两走在傍晚的小路上,初冬的气息非常浓
郁,她顶着冻的通红的鼻头问我。
「瞎忙活,没什么特别的。」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给另一个姑娘写了首歌还
天天排练。
「哼,骗人,老实交代,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她用手指戳我的胸口,突然
表情严肃起来。
「没有,我闷的和个葫芦一样谁要我啊。再说没把你骗到手前我对别人暂时
还没兴趣。」我趁机试探她的反应。
「哈哈,本小姐才不会上葫芦的当。」她笑的像个孩子,脸红红的非常可爱。
我呆呆的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即便是眯起来
也很好看。
她紧张起来,推开我的手,佯装愤怒来掩饰慌乱的斥责我:「乱摸什么啊,
剁你手哦。」
我笑了笑,很喜欢看她的窘迫:「是不该摸那儿,我本想摸你屁股的。」我
及时抓住她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的蛮腰,带着她继续走下去。
「冷吧,别闹了,再陪我走一段吧。」我心里似乎又涌起了某种熟悉的情绪,
那久违的,单纯的恋爱的渴望。
她很知趣,静静靠在我的臂弯里享受着这种宁静而安逸的气氛,我们在昏黄
的路灯下慢慢走着。
无须告白,也用不着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我们只想舒服的在彼
此的拥抱中寻求一点温暖。
圣诞节要到了,学校安排了晚会,各个院系,各个团体都在积极的筹备节目。
我由于参加了舞蹈社和一支乐队,所以必须得跟随两支队伍去准备两个节目。
雪理所应当的安排在一个新疆舞的节目里,我和几个笨蛋搞了个劲舞。那几
个家伙动作十分僵硬,所以排练不是特别顺利。同时,我还得抽出时间和乐队一
起配合,选了三首歌曲练习,以及。
我一下子忙的晕头转向,连说梦话都是「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
终于到了正式登台演出的那天,心里到不怎么紧张了。我反而担心雪在知道
那首歌的真相后会接受不了。我知道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内心情感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