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美的叫
我窒息,同时又觉得自己有点丢人,在美女面前不能自控,暗恨会被她瞧不起。
不能否认,我当时真的很白痴,一方面想考个好学校强迫自己努力学习;另
一方面又摆脱不了青春期的萌动苦苦压抑着对性事的好奇。有时很渴望像校园流
氓们一样装酷,打架,喝酒,以牛比的强悍来赢得少女们的目光,但又害怕葬送
自己的未来,乖乖的当好学生,偶尔看看毛片,抽抽小烟,打打手枪。
于是虽然和她成为了同桌,但基本上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进展,只了解到她喜
欢谢霆锋,并近乎固执的认为长发的男生才能够潇洒。
这多少令我有些泄气,偶尔偷偷从领口去偷看她的胸部,不想却让我发现她
不喜欢带胸罩这种习惯。
当时的女生大多数都有明显的BRA的印痕,从T恤上就能看出样式与尺寸,
但她身上却从来没有那种痕迹。
在一次偷窥中我成功的趁她弯腰捡圆珠笔时迅速观察到她里面是一件印有花
纹的小背心,乳房饱满坚挺,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的嫩色,嵌在圆润白嫩的双峰
上煞是诱人。
我想,摸上去应该非常柔软而富有弹性。这种冲动逼迫了我很长时间,终于
想到了恶毒的一招来报复她对我的冷淡。
我不知道98年的夏天各个地方的学校都有什么花样,反正我们学校是流行
玩儿高压水枪。带着一腔愤恨,我将一管冷水连同我的意淫一起射到了她的胸前,
仿佛射上去的是精液一样。
她胸前几乎湿透,淡淡映出了小巧的乳头的两粒形状。背心粘在身上,水滴
顺着勃领慢慢滑了进去。水痕使得她的胸部更加饱满而明显,坚挺着随着她擦拭
的动作而轻轻摇摆。
我克制着自己想伸手捏两把的冲动,等着看她的反映。
她怒目圆瞪,尴尬的把紧帖住肌肤的胸衣往前拉了拉,好让乳头不再明显,
然后死盯着我的眼睛,用另一只手捶打我的胸口。
小嘴里厉声叱喝着:「真看不出你是这么下流的人,气死我了。」就在她的
拳头打到我胸膛上的时候,我还满载着得意的快感,但当我听到她骂我下流时,
我顿时变的恼羞成怒。
关键的原因是我的确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事情做的有点卑鄙了。
可只要是个男人就不愿意被美女这样训斥,卑鄙怎么了?男人是禽兽,但女
人偏爱小动物。我索性又拿起水枪,把水柱射到了她紧紧包裹的阴部。三角区立
刻湿透,水痕向着臀部扩散而去。
她一下子愣住了,也许是对我的大胆行径表示惊讶,又或者不能接受那如同
尿了裤子的情景。
我毫不畏惧的盯着她,用手死死抓住她的拳头,慢慢靠近她,在不到一公分
的距离间终于开口:「没错,我是下流,我就是你说的那种人。拿水枪射你只不
过是另一种形式,我真正想的是拔光你的衣服!」
她往后挪了挪身子,小嘴微微张开,眼睛睁的又圆又大,用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松开她的手,看了看她裤裆湿嗒嗒的样子,掏出
手帕扔给她,然后转身离开了教室。
我爬在操场角落里的草坪上抽烟,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湿潞的头发,白
皙的乳沟,以及那滴水的裤裆,觉得自己太过荒唐,我被她致命的吸引力诱惑的
太深,也压抑的太久才会作出这种事情。
而最贱的是,我居然不感到后悔……
接下来的时间都比较尴尬,她不和我说话,我也不理她。只是有时彼此会觉
察到双方都有余光在偷偷打量着对方。直到有一天,这种情况因为一件突发性的
事情而全部改变。
我同校的表弟被高三的男生打的鼻青脸肿,跑来和我诉苦。我们几乎是从小
在一起长大的,对他的疼爱让我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我回座位上卸掉了那只早就
摇晃不定的凳腿,当做木棍准备去高三年级找那个煞笔报复。
她看着我气势汹汹地提着凳腿往外走,突然喊了我一声:「你要去打架?」
我一脑门子怨恨,所有情绪都被愤怒左右,没有理她径直走出教室。
她跑出来拉住我,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又问:「你到底要干吗去?」我
一挥胳膊挣脱开她的手,一言不发走到那个煞笔所在的班级。
我表弟在他们班门口给我指出那个煞笔,我冲过去狠命的用那根凳腿打他的
脑袋,当时身边周围的状况我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