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照,冬雪消融,着了薄薄一层碎冰浮在山涧,清透可见圆润卵石,旁侧不知名的树丫上冒出了几点新绿嫩芽,瞧着可人。
身穿厚袄斗篷的小姑娘与黑袍男子策马同骑,娇柔身躯横坐在人身前,双腿吊落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可见雀跃悠闲。
东叔,东叔,我们去那儿!去那儿!
叶莺团漂亮的小脸裹在斗篷的绒毛里愈发惹人怜爱,她探出脑袋东看看西瞧瞧,一手抓着贺东的衣襟,一手指着使唤他策马过去。
贺东低头看了眼怀里小姑娘见牙不见眼的笑靥,只觉得比林间斑驳的日光还要明媚,他轻轻一夹马肚,笑得荡漾。
也不知是谁啊,刚开始还不愿出来,赖在窝里哼哼。
天高云淡,溪水潺潺,黄莺般清脆的小调童谣飘摇在山野。
如何啊,老子的东山?贺东勒停了马儿,临在一处悬崖边。
放眼望去,云雾缭绕,无垠天地间金光潋滟,又有瀑布飞溅,如幻梦般美轮美奂。
好漂亮。叶莺团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Jing致。
初出东寨,山道平坦,两侧树木丛生,虽冬季,但青松不败郁郁葱葱,待随马行远至山顶,光影错落,昏昏入迷。
小姑娘扭过身子看向贺东,她见着那刚毅的下颌,心里头情愫甜蜜。
她的东叔就像东山一般,亲近了才知险峻巍峨下的绮丽温柔。
贺东注意到叶莺团的视线,小姑娘表达起情意来真是赤裸裸一点都不知道收敛,这是夸山,还是夸老子呢?
夸山呀。被抓包的叶莺团嘀咕,肯定是夸山呀,东叔又不唔。
俯身吻住想要欲盖弥彰的小姑娘,难得的缠绵不带情欲。
贺东很快退开,他舔去唇上沾有的晶亮,又抚了人唇角,笑道:替东山谢谢小姑娘。
十多年前,男人来到东山,形影单只骑着马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将山间每一条小道都走了个遍,那时的他心中无悲无喜。
十多年后,他陪着心仪的小姑娘策马,情难自禁在崖边吻她,听松涛闻低yin,心中再无其他。
叶莺团无知觉地摸摸微微肿起的唇,一双眼眸映出男人戴着面具的模样,清澈纯粹,她知晓男人的欢喜,知晓他的话中话,那东叔也替我谢谢东山呢。
贺东没忍住又低头吻了下去。
这回吻得小姑娘气喘吁吁,憋红了脸才撤开。
被人看见怎么办。叶莺团无力地软在男人怀里。
不会的,寨里兄弟不爱进山玩,除非打猎。贺东搂着她,裤裆略有发硬征兆,他说起弟兄们的糗事来打趣消消火,大痣有回追山鸡还从这里滚下去了。说罢,用手指了指乍看一望无底的悬崖。
啊,那不是叶莺团惊呼一声。
没事儿。贺东弓着腰,下巴抵在人肩窝,雾气大看着吓人罢了,这处山壁上有许多藤蔓,有点功夫的都能扒住爬上来。
那也好生吓人。叶莺团仔细看去,确实发现了藤蔓,她看得腰发软,心有余悸,扯扯男人衣角,我们还是离远些好了。
本就是暂歇,贺东没耽误太久,继续打马朝目的地去了。
叶莺团见原本闲逛的马儿有了方向似的,好奇起来,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呀?
去个温暖的地儿看小花肚兜呀。贺东坏笑着拉开衣襟,给人看里头。
赫然是一件皓白小衣。
东叔竟然把姑娘家的肚兜贴身放了那么久,还带出来,叶莺团臊地急忙把他衣服掩住。
哎呀,藏什么嘛,待会就要穿了。贺东把小姑娘斗篷绒帽摘下,用手揉揉她发丝。
叶莺团正要拒绝说不会穿,就听男人欣然道。
到了。
洞天福地,小姑娘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
天然形成的岩洞隐在山野深处,难寻人迹,与外草叶稀松的场景相比,此处枝繁叶茂,尽头一池氤氲热泉,岸边垂条嫩枝浸入,随着汩汩冒出的泉水浮动。
够暖和吧。贺东抬手抹去叶莺团鼻尖上的汗珠,她穿得太多了。
男人把小姑娘抱下马,放任马儿去吃草后,牵着她走近热泉,拿出那件小衣往人手里塞,快去换上。
东叔呜。叶莺团还想做最后的抵抗。
说好的。男人语调温和,态度却是不容拒绝,他强调着,你自己答应的。
叶莺团欲哭无泪,她怎么知道山里还有热泉啊,回想起来东叔根本就是故意下套。
瞪也没用,去换。贺东见人眼神愤愤,掐着她脸蛋,老子先下水,等小姑娘来临幸啊。
见没有回旋余地,叶莺团只得抱着小肚兜躲到树后去换了。
小姑娘脱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听身后传出的窸窣声响,脸上烫得厉害,她和东叔幕天席地的
一记巨大的水声后,男人催促起来,他洇着水,尽情伸展,肌rou如蛟龙般鼓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