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为了男人劳心劳身一夜,隔日起身时,穿着淡青里衣倚在床头哈欠连连,她腰酸背疼,眼下也是乌青。
难得的大太阳天,亮堂非凡,照得雪地生辉,亦是透过窗榄落进屋内,叶莺团眯缝着眼看男人忙忙碌碌,他的身影被光晕绕着,透露出暖意。
东叔。叶莺团轻轻叫着,唇面上有些疼,东叔昨晚啃得凶,都破皮了,她刚刚淑过口,口中残留着淡盐水的咸味,加上不知名的清凉草叶,整个人清醒不少。
贺东把人漱口的剩水倒去,又拧了热巾子回到床边,怎么?
我可以自己来的。
男人手掌阔大,把着热巾子往小姑娘脸上一盖,轻轻松松遮了全部,又麻利地顺溜下来抹个遍,手法粗犷豪放。
听着巾子下头闷闷的声音,贺东笑道:歇着吧你。刚刚说要自己漱口,差点把水泼了一身。
可是疼。叶莺团扒拉着男人手腕拽下来。露出对水灵的眼。
行行,老子轻点。贺东拿小姑娘没辙,草莽惯的男人硬是把一辈子的温柔都捧给了她。
说完,动作果真是放柔,目光落在人红肿的唇上,贺东捏着巾子一角避开了擦,擦完脸,男人重新泡水拧干净又给叶莺团擦了颈子。
小姑娘白皙的脖颈里挂着的是他熟悉的红色系带。
系带连着哪儿,贺东知道,连翻的亲热愣是没碰过,男人有些可惜,想着下回一定要好好揉几把。
别下回了,就现在吧。
贺东动作很快,小姑娘被热气熏得迷糊,没反应过来,胸前已经一疼了。
东叔!叶莺团啪地打掉男人的手,青天白日,不好这样子。
就摸摸。贺东嬉皮笑脸,过了个干瘾撒开了,一手的暖腻,小姑娘哪儿哪儿都小,就ru儿不小。
叶莺团警惕地捂着胸口,生怕男人再袭击,结果贺东真就没有继续,他安分地给她穿上衣服,最后单膝跪下,挑眉看向一脸戒备的小姑娘。
带你见见弟兄们,晚上再弄。贺东解释道,托着她小脚套上鞋袜。
不是见过吗?叶莺团只听了前半句,后半句当没听见。
不一样。
高大的男人虔诚地跪着,他稍稍侧歪过头,露出的半张俊脸上是少有的认真。
之前是小账房,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小嫂子。
贺东不想藏着掖着,他在东寨这么些年,虚情混假意,有一批他是真的当作了兄弟的,就像那些远在京都隐在记忆里的人。
老二动静大,谢家是他门客,想必很快就有事情发生,贺东打算提前给兄弟们透露了个风声,好做准备。
叶莺团乖乖地跟在贺东后头,牵着他手,往人声嘈杂的地方去了,男人顾及她的身子,走得很慢,甚至时不时要问问。
累么,腿酸不酸?
叶莺团扭头看了眼,此时距离房门还没有几丈,她暗嗔男人的大惊小怪,又受用这份宠溺,甜笑着摇摇头。
看来以后可以更用力地疼乖宝了。贺东笑得开怀。
再用力,会坏掉的。小姑娘小脸通红。
贺东瞅了眼,胯下发硬,解禁的他比叶莺团还不禁撩。
好了,这种话不要在外头讲。贺东咳嗽几声肃穆起来,一副教导对方的模样。
叶莺团不高兴撇嘴,明明是你先
贺东捏捏小姑娘扁嘴,哑然失笑。
叔错了。男人讨饶速度很快。
闷哼一声,叶莺团算是原谅他,小手指勾着人手。
二人一路勾着手缠绵,直到一处院落门廊前停下,贺东想起什么,捏捏小姑娘手心暂时松开,叫人在原地等候,随后快步入了院子。
你们他娘的把衣服穿上。贺东大吼。
叶莺团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片刻后才见东叔出来,男人重新牵起她带去人前。
满院的汉子不情愿地系衣扣,嘴里骂着老大又撒哪门子疯。
贺东听见了骂声,扯起谎来得心应手:老子是担心你们冻病了。
汉子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们大冷天光膀子练武没觉得凉,愣是叫老大一声关心冷到了。
刚冷完,又被人身边跟着的小姑娘暖和起来,目光似豺狼般发出绿光。
贺东有意介绍双方好好重新认识一下,临了又不痛快,抬脚踩了地上一根哨棍旋飞起来踢过去,正中一人,痛叫惊醒众人。
来来,介绍一下,这位贺东把躲在身后的小姑娘推了出来,男人半弯着腰,亲昵地将下巴抵在叶莺团肩窝,手臂同样霸道横在她腰间圈起来。
哦哦哦哦!众人无声狼嚎。
晓得晓得,小嫂子嘛。日常倒霉的李大痣捂着被砸了的脑门最先叫起来,他人运气不好,但眼光准,说完得意地跟众人使眼色,怎么样,我就说是嫂子吧,还不信。
小嫂子好漂亮啊。
小嫂子发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