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浪费,都用在我身上了。」
我抱怨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
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争取早
点怀孕。」
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
我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
其实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
于性爱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
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北北藏在床底下呢?「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
生下来。」
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
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硌了屁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
床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
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
用吗?」
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
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
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
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
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
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
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
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
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
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
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
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
我舒服得屁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
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
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
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
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
得比谁都浪。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
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
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
…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
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挺
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爱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