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玩法,想不想再试一下?”我怕她再胡思乱想,急忙又提出一
个建议。
“什么玩法?”
我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说:“就是用这个:跳跳糖。”
“你的花样可真多,这个能行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
我把跳跳糖倒一些在舌头上,缓缓探入北北的蜜穴内。随后她的表现简直可
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在急速弹跳的糖粒的刺激下,她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在
床上剧烈地跃动,飙出的高音几乎要掀翻屋顶。可能是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附近
的邻居有点忍无可忍,拼命地敲墙敲门表示抗议。
这回我使出全力,让她在冲向高潮的路上勇往直前,不管她如何求饶,我都
抱住她的臀部不松手,舌头像扎根一样在她蜜穴里搅个不停,把她送上一波又一
波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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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整个晚上她都在打我鸡巴的主意,所以我决定不让她再缓过手来,对付
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精疲力尽。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舔舐她的花心软肉,就算
她喊破喉咙也不撤兵,在跳跳糖的帮助下,她一直处于快乐的巅峰之上,几乎就
没从峰顶下来过。
又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北北的嗓子都喊哑了,眉宇间尽是无法释放的风情,
直到她苦苦哀求说“好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我才鸣金收兵。
这个时候北北像服了软骨散一样完全瘫倒在床上,整个床单都湿透了。
估计这回她是彻底没力气了,我马上开始了善后工作,先把她抱到浴缸里洗
了个澡,回身换了一张新床单,再把她抱回到床上。整个过程她都一动不动,估
计体力已经完全消耗干净了。
等她躺下后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床前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这时我也又
累又乏,但是不敢躺下来睡,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合衣睡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估计北北要醒了,用远程遥控打开了妈妈旧家的电脑,选
择一首摇滚歌曲播放并调到最大音量,接着给物业公司打电话举报。
很快,北北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她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把装睡的我
叫醒。两个人穿好衣服要出门时,她才发现找不到反锁大门的那把大锁的钥匙了。
她可真是个糊涂蛋,本来想把我困在房间里,没想到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我也有点着急了,就跟她一起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给
酒店的前台打电话,在他们的帮助下把门打开了。
大概是我俩昨晚闹腾的动静太大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都用一种奇
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和北北觉得十分难堪,几乎是一溜小跑地逃出了酒店。
离开酒店后我们俩各回各家,我少不了又被妈妈训了一顿。她现在对我比以
前更严厉了,以前她只是以妈妈的身份管教我,现在则多了一层妻子的身份,家
里的财政大权被她牢牢控制,我的全部存款和收入都要上交,每天只给我一点零
花钱,超过二百元的花销就要请示汇报,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她对此
的解释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跟依依要些钱。她还挺纳闷地问我:“老公,你
刚升职加薪,在外面又做兼职,每个月有几万元的收入,怎么花钱花得那么快?”
我苦于没法解释,只好说“把钱存起来了”。现在依依和北北名下有多套房
产,每月收租金收到手软,全都变成了小富婆,我手里只有一套贷款的房子,就
连开的车都是妈妈的名字,是名副其实的穷鬼。
目前看来,妈妈很享受当下的这种现状,她教训我的时候是妈妈,撒娇的时
候又变成了妻子,她在两种身份之间自如切换着,并且切换得很开心,我在家里
的地位却越来越低了。估计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变成彻底没地位了。
妈妈唯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依依利用节假日回家与我团聚,那时她只能妒忌
地看着我们俩黏在一起,我虽然克制着没和依依表现得太过亲热,妈妈的凤目里
依然透出凛冽的寒光,我都不敢和她对视。这时最怕的就是依依去卫生间,妈妈
会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踩我的脚或是掐我身上的肉。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路是我自己选的,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要能和妈妈
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
虽然没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