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
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
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
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
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
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
开始迷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色狼,还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
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安诺吗?爱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
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唇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
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荡,想避又避不了,
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肉片在口腔里纠纠缠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
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口说:“你的舌头好甜,
我好喜欢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招
式。”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交
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脱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交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
酒吞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
上嫣红一片,配上红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鸡巴又蠢蠢
欲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裤子,
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
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
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
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
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