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处于快乐中的她柳眉轻皱,樱唇微张,银牙紧咬,桃腮绯红,呈现出一幅舒畅甘美的诱人娇态,可爱的小嘴里发出妩媚婉转的娇啼,仿佛是天上才有的仙乐之音,如此鲜嫩水灵的性感娇妻真令人神魂颠倒,只想跟她永无休止地欢爱下去。
随着粗硬的肉棍不停歇地搅拌小穴,甬道内的嫩肉收缩蠕动吸吮着棒身,致密的媚肉夹得龟头酥酥发麻,温暖的汁液由花心喷出浇在马眼上,滋润得我下体酥麻,我知道自己又快要射精了,于是连续抽送了几十下,插得依依的性欲之舟径直冲向快乐彼岸,她的叫喊声又一次达到了最高峰值,震得蓉阿姨的身体也颤个不停,像是引起了共振。
终于,我第二次将阳精喷进了依依的小穴中,她剧烈抽动着四肢想要抱住我,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只能无奈地在镣铐的束缚下抽搐着,娇美的脸上绽放
出最热烈的爱意,嘴里的欢叫声经久不息,把一旁的蓉阿姨也传染了,竟然跟女儿一起抖动着胴体,仿佛自己也到了高潮。
当我把精液全都射完后,依依失语一般半晌不说话,似乎被刚才的巅峰时刻夺走了所有的魂魄,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如此忘我了,实在太惊喜了,看来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有这样快乐的性生活。
幸福的波涛渐渐平息后,我关心地对她说:“怎么样,黑夜女巫,感觉疼不疼?”
她喘息着说道:“现在感觉还挺好,大主教老公。”
“还可以再接受调教吗?”
“应该还可以……不过能先让我歇会儿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觉得不舒服就马上说出来,千万别硬撑着。”
“那你怎么办?去找黑夜修女吗?”
“嗯……我要接着调教她。”
“怎么样,和硅胶娃娃做爱的感觉如何?”依依肯定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硅胶娃娃”实际上是自己亲切慈爱的妈妈。
“还可以。”我含糊其辞地说道。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行’的意思。”
“那是跟我做舒服,还是跟她做舒服?”依依穷追不舍。
我感觉到蓉阿姨也把头抬起来向这边张望着,似乎也在期待这个答案,我故意用让岳母不愉快的口吻对依依说:“当然是跟你做舒服了,那个黑夜修女冷冰冰的不解风情,不如你温柔。”
“你说得没错,大主教老公。”依依高兴地说。
等我拔出鸡巴来到蓉阿姨身边时,她的眼中放射出凛冽、寒冷的目光,似乎在埋怨我刚才说她“冷冰冰”,我用口型解释说:“这是为了安抚依依,总不能说跟硅胶娃娃做爱更舒服吧?”
眼看她仍然不太满意,我又说:“其实跟您做爱更舒服,也更过瘾。”她白了我一眼,把头转到一边,还有点余怒未消的样子。
我看看没时间再哄她了,便将手放到浅黄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她带着情绪抖动了一下身子,我没有再劝她,而是细细体会着光滑的香肌美肤带来的美妙手感,享受着她美妙胴体的细滑无比的质感,随后,我顺着她的挺直玉颈一路吻下去,停在饱满挺拔的丰胸上几番舐弄,品尝着柔软乳肉的芳香甜美,硕大的乳头比依依的壮实很多,不愧为美艳的豪乳岳母。
在我的吮吸之下,蓉阿姨的乳头变得比刚才更大了,她再次陷入到情欲的深渊中,星眸微闭,满脸泛红,腰部和肥臀款款摆动着,显然已忘了刚才的不满情绪,我趁势把手滑下去,揉遍那丰满柔软的娇美胴体,梳理着修剪整齐的阴毛,最后停留在美穴洞口。
这一下触摸小穴甚是满足了她的意愿,她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于我下一步的操作,我先拨弄一阵两片滑嫩的肉片,继而滑入蜜道内挑逗起红肿的小豆子,那颗红小豆在手指的爱抚下变得越发膨胀,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出来,淌满了手指和股臀之间,亮晶晶的一波水纹像镜子一样平摊在椅座上,湿漉漉的样子仿佛在召唤春天的来临。
这时我再看向蓉阿姨火烫粉红的丽容,她的怒意已消失不见了,眼中充满了渴望的小火苗,我用唇语问她:“现在可以进去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何多此一举,她已经像一只螃蟹一样被捆得半分也动弹不得,就像一个大红包一样,我尽可以随时来采撷她的花蕊,为什么每次还要再问一遍呢?是为了彰显我的民主呢,还是为了表现我的尊重妇女?如果我真的尊重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把她捆起来了吧?
我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便又问了一遍,她心中暗想,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放过我吗?还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既然点头摇头都是一个效果,那还问什么?不过看这小冤家的架势还在兴头上,如果不让他玩个过瘾,恐怕战线还会拉得更长,到时就更不好收场了。
想到此处,蓉阿姨缓缓地对我点点头,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我高兴地挺棍入洞,再次把她的美鲍占据得满满的,其实她目睹耳闻了我和依依的二番战,下体也早已酥麻难当了,正希望有人来解痒,如果我磨蹭着不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