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跟妈妈、蓉阿姨的事,如果师生恋都不为世所容,我跟两位妈妈的事岂不是更惊世骇俗?世人若是知道了,单凭口水也会把我淹死吧?
想到这儿,我有些不服气,反驳她说:“小龙女不也是杨过的师父吗?他们最后不也在一起了吗?”
“你看看他们走了多少曲折的路?几乎把性命都搭进去了,苦不苦?累不累?”
“我觉得苦也好,累也好,只要相爱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就是开心的,便是遇到多少苦难折磨也不会犹疑犯难。”我表面上是在为师生恋摇旗呐喊,实际上是在捍卫自己和妈妈相爱的权利。
唐老师自然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她看了一眼我认真的面孔说:“想不到你还挺执着的,那你可是选了一条艰难的道路。”
我过了一会儿又问:“以后咱们怎么办呢?”
她温和地看着我:“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就可以了。”
“您觉得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呢?我觉得只要保持应有的距离,咱们也可以和平相处,走得太近不好,离得太远也没必要,你看呢?”
“嗯……好的,我听您的。”想不到她很自然地
就化解了这次危机,丝毫没有逼我负责的想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老实说,她的意见正中我的下怀,但我不能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好假装犹豫了一番才同意下来。
“小东,你是不是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我……可能是有一点这方面的倾向。”没想到唐老师也看出了我的这个癖好。
“看来你不单喜欢师生恋,还喜欢姐弟恋。”
“您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
两个人又愉快地谈了一会,她说学校还有事,让我送她回去,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开玩笑:“唐老师,我最近练习骑马了。”
她愣了一下问我:“说这个干什么?”
“所以我抽鞭子的技术比以前更好了。”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嗔怪地对我说:“不要乱讲话。”
我没有再往下说,怕她误会了,万一再找个地方跟我去检验这项技术就麻烦了。
把唐老师送回到学校后我挺开心的,原以为她会哭哭啼啼或是说两句悲苦凄惨的话,想不到她想得比我还豁达,这样也好,给双方都留了体面,免得以后连普通的师生关系都做不成了,唐老师真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
借着这个高兴的心情,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邀请她晚上来家里吃饭,她似乎正在开会,压低声音对我说:“上次不是说要加班了吗?我这几天都很忙。”
“连吃晚饭都没有时间吗?”
“没有。”
“好吧,您先忙着。”我不敢打扰她的正事,赶紧挂了电话。
我以为她说的忙碌只是托词,想不到从这次通话之后她就进入了繁忙期,每次约她共进晚餐都被告之“局里有事”,有一次我忍不住说:“局里我也经常去,没发现有那么多事啊。”她淡淡地说:“都是领导们的事,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领导们不吃晚饭吗?”
“我们吃的是工作餐。”
“成,那您忙吧。”
我和依依就这样过了几天二人世界,虽然很甜蜜,总感觉有点空虚寂寥,好像少了一位重要人物,我有时忍不住想,好像前一阵的“三人世界”更新鲜,更有趣,也更热闹,说心里话,同时周旋在母女二人间的日子真的比想象中更刺激,以前我还颇多担心,后来发现还是乐趣更多,几乎每天都有兴奋点出现,尤其看到蓉阿姨担惊受怕的样子实在太过瘾了,我都有点期待她的到来了。
还有一个原因让我希望岳母大人早点来,就是最近的性生活次数不是太多,依依对我的肉棒又爱又怕,我要是跟她做得多了就会让她觉得很疼,每次我脱下裤子露出鸡巴,她就说我又对她亮起了屠刀,我说:“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叫手术刀还差不多。”依依便可怜巴巴地问我:“主刀医生,请问这次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
看到她痛欲交织的表情,我不免生出怜惜之心,每次只跟她做一遍就收手,最多做两遍,有时甚至都不能射精,只好自己去撸棒。本来可以去找妈妈的,可她自从知道我和唐老师的事后就对我采取了“闭关锁国”的政策,不许我触碰她的蜜穴关卡,憋得我火力旺盛,只能天天去健身房发泄精力。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阵后,实在有点煎熬,我觉得还是把蓉阿姨拉进战团比较好,虽然她很反感我插完她的小穴就去插依依的蜜洞,但是我认为这样实现了资源最优化配置,也算大鸡巴物尽其用,总比放得要长毛了强。
不过蓉阿姨宁肯我的鸡巴长毛也不肯露面,我感觉这样不是办法,悄悄跟踪了她几回,终于在一个购物中心见到了她,她正拎着一堆战利品快乐地往外走,脸上写满了兴奋和喜悦,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一旦投入商品的海洋就像鱼儿游进水里一样,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