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疼,您可真狠心。”我龇牙咧嘴地抬起脚,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
“我能,而且无限可能。”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裤裆说。
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别说这些了,吃饭吧。”
“你干什么重活了?”
我讪笑着说:“对不起,刚才开小差了,请您原谅。”
蓉阿姨往依依的房间看了看,确认她又开始放音乐了,才低声对我说:“别在这儿说便宜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你就是想母女通吃,我看你是小黄文看多了,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我警告你,要是再打这样的主意就滚远一点。”
我看两个人都有点闷闷的,就开始讲逸闻趣事活跃气氛,场面才渐渐热闹起来,只是她们俩的嘴都破了,吃饭时有点疼,大概是刚才做爱的时候咬自己的嘴唇太用力了。依依忍不住问蓉阿姨:“妈,您的嘴唇怎么坏了,最近上火了吗?”蓉阿姨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含糊其辞地说:“最近有点火大。”
当我们把饭菜摆满餐桌后,依依才姗姗而至。蓉阿姨想取笑她两句,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我的肉棒刚刚完成在母女两人体内的射精,现在说依依好像就等于在说自己,总是显得不那么合适。
。
依依走了以后我靠近蓉阿姨说:“好了,让我来帮您吧。”
依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闷头开始吃饭,我频频给两个人夹菜,蓉阿姨的脸色又恢复如常了。但是她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几道菜做得欠火候,还有一个菜忘记放盐了,我们仨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我还主动多吃了一些,撑得肚皮鼓鼓的。
“去你的,净说疯话,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看着她忙碌的孤单背影,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好真实,好可爱,忍不住凑到她身边说道:“妈,还需要我做什么?”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体会尤为销魂,自己像是一个忙碌的修行者,刚在膳房跟一位女菩萨参完欢喜禅,又到浴室跟另一位女施主共登极乐天,我真心希望蓉阿姨从此就搬过来,最好能天天跟我这样暗度陈仓,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幸福、刺激了。唉呀,恐怕这样还不行,我还要去找妈妈呢,如果蓉阿姨来得太频繁,我跟妈妈就没有时间相聚了。嗯,对了,还是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吧。
“别贫了,去做事吧。”
“好吧,我知道了,下次分开做。”
她瞪了我一眼:“你更坏,还不如依依呢。”
“你自己看着办呗。”她只盯着眼前的蒸锅,也不转头看我,但是耳梢有点微微发红。
“没什么,都是小事情,遇到两个不省心的家伙,一个在厨房跟我添乱,一个成天说学做菜,其实就是想找个人来做饭。”
“我刚才是为了给您争取时间,把作案现场打扫干净。”
依依哪里知道我想的这么多事情,只顾在那里快乐地呻吟着,当我爆发式地将精液射入花心时,她的美好体会达到了最高峰,修长的娇躯像软皮蛇一样来回扭动,脸上写满了成仙后的销魂体验。
依依笑着抱住蓉阿姨的胳膊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让您做菜就够麻烦了,哪能让您再收拾厨房呢?”
依依也有点害羞的样子,不敢抬头看我们,她的脸上还挂着红潮,性福的余韵布满娇靥,一看就是刚做完剧烈的交合运动。
“为什么火大?”依依偏偏还要追问道。
当我穿好衣服出来后,蓉阿姨仍在厨房准备美食,已经炒好了几个菜,虽然油烟机一直在开着,依然很难抵挡来自卫生间的异域魔音,因为盥洗室的门没有关严,她一定听到了我和依依做爱时的动静,保不齐连我们的对白都听得很清楚。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又酥又麻的升仙感在身上层层递进起来,依依终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了娇吁吁的喘息声,卫生间里回荡着两个人肉体相撞的拍击声,像是一曲和谐的打击乐,我想身在厨房的蓉阿姨一定听得很真切
“这是给你长点记性,省得以后再胡说八道。”
我轻声道:“刚才在您后面打桩了。”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刚跟我做完就跟依依做?”
“我可是您的得力助手,重活累活全靠我了。”
“行了,别拿好听话填补我了,忙你的去吧。”
她狠狠地抬起脚踩了我一下:“混蛋,我让你疯言疯语。”
“您对我太无
“好哩。”
饭后依依主动留下来帮着收拾碗筷,蓉阿姨把她推到一边:“小姑奶奶,快点回房间做自己的事吧,这里不需要你。”
依依的脸红了一下:“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她这一句话把我们俩都数落了,我和依依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她。她接着问依依:“你的嘴唇怎么也坏了?”
“你要是再这样把我们俩混在一起,我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