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就我,虽然刚才喊了半天“不要”,但是一旦被我进入后,她迅速就适应了肉棒的节奏,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汹涌的爱河中,可惜我这时不能脱掉她的上衣,否则从后面揉搓那一对大乳球一定分外惬意,即便如此,跟她在厨房做爱也算是一件超级刺激的事情了。
就在这激烈亢奋的交合中,我的身子越来越低,恨不得跟她合而为一,她穿着整齐的衣服却无奈地被我进入、搅动、拔出,场面像极了制服诱惑里的后入式交媾,我忍不住喘息着对她说:“好了……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现在到了自由讨论的时间了……”
她不敢大声呻吟,只是低声回应道:“还讨论什么……你都已经进来了……”
“您听我一句金玉良言吧,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以后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这样不是很好吗,效率提高了,时间也节省了。”
“混蛋……你的效率倒是提高了……以后我就要听你的调遣随叫随到、随到随插了吗?”
“未来科技的发展方向不就是‘即插即用’吗?”
“去你的
……‘即插即用’说的也不是那方面的事……你把我当成泄欲的机器了吗?”
“瞧您说的,难道您不舒服吗?”
“就算舒服也不是这样的方式……依依就在卫生间里……你还敢做这种事,胆子也太大了……分明就是在玩火……”她娇喘着回应说。
“这不赖我,谁让您穿得这么性感。”我辩解说。
“臭无赖……不是你让我这么穿的吗?”蓉阿姨反驳道。
“但是您的诱惑力太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完我忍不住开始拍起了她的屁股,越拍越是亢奋。
“轻一点……你拍的声音太大了……当心让依依听见……”她着急地警告我。
“没事儿,她要是问的话就说您在拍黄瓜。”
“拍黄瓜是这个动静吗?”
“那就说我在拍妈妈的屁股,简称拍马屁。”
“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快一点吧……依依可能要洗完了……”蓉阿姨催促起来。
“好哩,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虽说我们的上身衣着整齐,下身却是性器袒露,最主要的是生殖器结合在一起了,这简直太大胆了,完全颠覆了岳母与女婿之间应有的伦理关系,而且爱火越烧越旺,烧得两个人都性致盎然,几乎就忍不住要喊出声了,场面似乎变得就要失去控制。
我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也有点紧张,厨房这个地方终究不太安全,而且没有门,若是久攻不下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如果依依突然出来怎么办?我和蓉阿姨能迅速穿好裤子不露一丝破绽吗?
思来想去,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当下推高她的肥臀,速度提升得越来越快,巨棒在紧凑的花房里剧烈摩擦,把那潮红的小穴捣得狼狈不堪,黏滑的浆汁沾满了阴毛和股间。
蓉阿姨也意识到我想要尽快发射,其实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波涛推动得情欲难捱,因为我的个子高,为了让我更尽兴,她努力踮起脚,把圆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让我每次都能狠插到底,湿润狭窄的蜜道磨擦肉棒,发出了清脆的水响,销魂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她几次忍不住想要大叫,但都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一次快乐与时间赛跑的大比拼,虽然现场简陋,但却无比刺激,几乎把做爱的幸福度拉到一百分了,我再次把手放到她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并且感受到了抑制不住的热意,她的美鲍深处不停收缩,小腿乱晃,肥臀猛挺,娇躯痉挛颤抖,显然就要迎来期盼已久的高潮了。
不过我的精液却迟迟不到,着实有点让人着急。这时给了我致命一击的还是她的丝袜,大概是我上次说过喜欢做爱时撕衣服,她就把这句话记住了,当我正在发力冲刺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把我的丝袜撕了吧”,让我瞬间就来了兴致,我几下子就将丝袜撕成碎条,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几乎要将小穴里的膣肉烫化,她也体会到了,闷哼了一阵后忽然身子一软,就要向下倒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抱住她的腰,低吼着将巨棒刺到花房深处,火热的阳精开始一股股喷射,喷得她娇躯蠕动颤抖,花芯不停吸吮,似要将射出的浓稠精液吞食得一滴不剩。
这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蓉阿姨完全陷入到空前的快感中,她甩着头哀婉地轻呼着,用仅剩的力气扭动挣扎,却被我的铁腕牢牢夹住身子,两个人就像漂在海面的苦命鸳鸯一样,紧紧缠在一起晃动着,颤抖着,一刻也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