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发烧了,我去给您倒杯水吧。”说完就要拔出来。
蓉阿姨见我真要起来,急忙抱住我的胳膊:“别闹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发烧?”
“那您怎么了?”
“你感觉不到吗?”她知道我要使坏,气得直瞪我。
“我感觉到您的身子很热,下面夹得更紧了,您是不是抽筋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我胳膊一下:“臭流氓,就你最坏,我的下面又痒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唉呀,对不起,忽略您的感受了。”
“你最讨厌了,咱俩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在想用什么姿势。”
“这样不行吗?”
“这次您在上面好吗?”
蓉阿姨的脸上又掠过一片红潮:“不好。”
“为什么?”
“那个姿势……不正经。”
“那次您在电梯里激吻我,接着在床上不是主动用了女上位吗?”
“那次我有点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做完以后就后悔了。”
“这个姿势很正常啊
,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只是女性更主动一些,也在可接受的范畴之内。”
“我接受不了。”
“您看了那么多小黄片,几乎每一部里都有这个姿势,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是你的长辈,你让我到上面去……这像什么样子?”
“长辈高高在上,不就是应该到上面去吗?”
“去你的,净瞎胡说。”
“那天您主动上来的表现很棒,简直太销魂了,我想再温习一遍。”
“不,我不想温习。”
“蓉姐姐,求求你了,就用这个姿势吧,我好喜欢呀。”我使出“磨功大法”,开始对她软磨硬泡起来。
听到我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蓉姐姐”,她一愣:“你还真敢这么叫我?你要造反吗?”
“因为您年轻啊,我才这么叫您。”
“不,不行。”蓉阿姨语气坚决地回答道。
我也不气馁,继续对她展开温柔攻势,在她的脸上和胸口反复地亲,下身的鸡巴还偶尔在蜜洞里捣两下,弄得她心痒难搔,身上变得更热,而且还浮上了一层新的小汗珠。
虽然说“铁杵磨成针”,我的肉棒却越磨越粗,胀得她不断轻吟着,似乎正在拼命忍受蚂蚁抓心般的痛苦。
到底还是我经验更足,一段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后,她拗不过我坚持不懈的挑逗,终于爆发式地拍了我胳膊一下:“混球,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到您答应我为止。”
“臭无赖,你赢了。”
“这么说您答应了?”
“嗯。”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你让我起来吧。”她轻声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抱着她一翻身,直接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的姿势。
她脸红红地趴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这时候裙子还褶褶皱皱地堆在腰间,但却挡不住呼之欲出的乳球和湿润光滑的肉缝,这副欲盖弥彰的美态娇艳欲滴,显得比赤身裸体还别有一番滋味。
我看着蓉阿姨水汪汪的眼睛,觉得她此刻娇美艳丽,成熟华贵,好像一朵牡丹花般正在我身上盛开,那肥美暄软的丰臀压在腿上甚是舒服,硬梆梆的鸡巴套在紧密的蜜洞里宛如被机关牢牢困住,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