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人生殖器的最完美契合。
由于一晚上都在做这种肉与肉的摩擦,快乐的火苗不用撩拨就会燃起来,而且会越烧越旺,我们俩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是我和依依做爱,肯定不用客套就直接进入主题,但是蓉阿姨自恃岳母的身份,又是公安局长,总是要含蓄地抵挡一番,不能显得太主动了,所以每次我们都要来回推挡一番,颇费一番周折。
就现在而言,即使她已经到了六次峰顶了,依然觉得还有更高的山可以攀登,每次她在高潮之后都会觉得空虚寂寞,都会无比期待下一次的沦陷,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都在默默地等着我,每次我一番撩骚后粗暴地插入,其实都正中她的下
怀,她的内心无比期待这一瞬间,但是表面上还要做些矜持的工夫,所以她的表情包又出来了,一直在皱眉摇晃着头部,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啊……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
我可没时间跟她耍花腔,稍微顿了一下就开始挺动屁股,鸡巴戳进潮湿的蜜道,推开一层层膣肉的纠缠,在花房内大力地抽插,而且次次尽根,花房内泛滥的爱液让肉棒的抽送异常顺畅,龟头在花蕊的深处被夹得特别舒服,快乐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美得我直哼哼。
蓉阿姨实在是一个妖娆撩人的极品熟妇,除了不如妈妈那么白,浑身没有一处不充满了对男人的极致诱惑,高耸浑圆的豪乳上嫣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镶嵌着浅浅的脐眼,健美有力的大腿圆润修长,浑圆饱满的肥臀挺翘迷人,小腹下一丛丛乌黑发亮的阴毛傲娇分布,红润的蜜唇上流挂着晶莹的爱液,粉红的阴蒂凸胀饱满,湿润的蜜道口被撑得完全张开,这样一个尤物一天不插个三五遍纯属浪费,我岳父没有好好开发她真是暴殄天物。
我越看越兴奋,真想把她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咬一口,她的豪乳在我手上变换着形状,她像一个受虐的女奴一样在我的摧残下发出无助的哭泣声,黑粗硬的鸡巴恍若一把无情的刀,不停歇地戳入鲜红的肉缝,不但把内壁的肉群分开,而且把鲜红的肉汁也带出来,这简直就是一次无情的掠夺,让她的呻吟声全都语不成句了:“你……干什么呀……跟我有仇吗……我的肉要被你挖出来了……”
我没说话,继续像一个老黄牛一样埋头犁地,把她的花田美穴耕作得美肉全都翻外,看那成熟胴体饱满丰实的样子,只要现在播撒种子进穴,明年一定会开花结果,获得一个好收成。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的声音在战栗,肉体在颤抖,灵魂在飘移,俏脸上渗出细细的香汗,张开的双腿形成一个“大”字,无力地任我在其间出入,蜜道深处的肉壁在蠕动,酸痒酥麻的折磨煎熬着她,健美的腰身急急扭动,光溜溜的火热胴体不住向上贴合着我,似乎想跟我尽快融为一体。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融为一体的时候,因为肉棍子还没在小穴里播种,我最享受的还是在蜜肉田间犁地的过程,这个时候最舒服,蓉阿姨还没法儿反抗,纵使她能踢善打,也只能臣服在我的大号农具之下。
随着战况的持续深入,蓉阿姨曼妙的身躯抖动得越发激烈,她见我只顾着来来回回地做活塞式动作,禁不住问道:“你……怎么又保持沉默了?”
我没回应,依旧在埋头苦干,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倒是说话啊。”
“您所呼叫的用户忙于打炮,目前不在服务区。”我装模作样地学着电话里的语音提示。
“你又搞什么鬼……沉默是金吗?”
“您就别费劲了,其实大家都明白,您又想像刚才那样哄我说话,然后比我先起飞,是不是?告诉您,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插着娇嫩湿热的美鲍,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你把我当成坏人了……”她口里发出销魂的喘息声,热情地扭动肥臀将花唇凑上来迎合,紧窄的花穴包住鸡巴不停夹紧,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节奏上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像是一对熟知对方身体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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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您把我夹得越来越紧了,还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您可真是个老江湖。”我运用娴熟的技巧上下抽动,把花穴插得“滋滋”作响,也算是一种还击。
“你别胡说……”蓉阿姨还是不肯承认。
“那您的身体怎么抖成这个样子?还把我往您的怀里拉?”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好吧,那我的反应也来了。”我挺着腰重重插下去,誓要将她彻底征服,她毫不示弱地抬起丰臀迎接我的刺入,两人之间的交锋达到了白热化。
随着快感节节高涨,蓉阿姨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啊……你又那么用力……你是想要害我吗?”
“您能不能小点声?我怎么害您了?”连我都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大了。
她红着脸降低了声音:“你总是捅我……最脆弱的地方……那里太痒了……我忍不住想叫……”
“这可奇了怪了,刚才就是这么干的,那时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