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来的。”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没灌她吗?”
“您没看见吗,后来依依根本就不用灌了,自己在那儿找酒喝。”
“哼,要我说你根本就不想拦着她,我看你巴不得她喝醉呢。”
“巴不得她喝醉的人是您吧?本来她吃得好好地,最多是撑得躺在床上多消化一会,要不是您提出行酒令,彻底把她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她最后会像喝水一样地喝酒吗?”
“我只是活跃一下吃饭的气氛,你总有监督的职责吧?就任由自己的媳妇那样喝下去?你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蓉阿姨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灌醉依依的主谋。
“好吧,您要非这样说就算是我的责
任吧,谁让这几天没时间向您报恩呢。这下好了,小电灯泡睡着了,也算错有错着,咱们可以开始钻研夫妻宝典了吧?”我又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
蓉阿姨脸色酡红地说:“别急,等她睡得沉一些再说。”
“您还想让她睡得多沉啊?一直沉到太平洋底吗?”
“你要有耐心,再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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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再等了,再等我就该来月经了。”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另一间卧室。
“你、你慢一点。”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后,一张嘴就攫住了那火热的红唇,她只轻哼了一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娇舌还装模作样地想往后退,我直接来了个野蛮突击,裹住她的舌头就是一通狂风扫落叶,吸得她灵魂与身体一齐颤抖,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吸,仿佛比我还要心急。
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真实,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可爱,她几乎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肯在女儿睡觉的隔壁与我亲热了,我还能要求她什么呢?妈妈说她一根筋还真是有道理的,她一旦认准一件事情便会排除万难坚持到底,哪怕这件事有可能会破坏到女儿的婚姻,她也会尽量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伤害到女儿,也不破坏自己的幸福。
两个人越亲越投入,她肩上的扣子被解开,裙子褪到乳房下面,胸罩早就飞到一边,我抓住她的胸口使劲揉搓,硕大的奶球被我拨弄得摇来晃去,滑腻的乳肉不住从指间溢出,手感好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她的舌头也悄悄开始反击,先是小心谨慎地钻到我的口腔里,继而如抽丝剥茧般游遍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寻以往爱过的痕迹。
我们的这番口舌相交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戏剧性,先是相互试探,慢慢发展到了紧密纠缠,最后变成了你追我赶,她愈来愈主动了,一双光滑的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拼命把我向她的怀里拉,看来她的欲望之火已经点燃,而且比我想象中还要饥渴难耐,估计我出差这么长的时间也把她憋坏了,心中早已积蓄了无尽的思念之情。
虽然蓉阿姨这几天一直在拒绝我,但那不过是内心伦理观念的无谓抗争,实际上她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无比热烈地期待跟我交颈而卧,共赴巫山了。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后,蓉阿姨竟然还把舌头深情地伸得老长,显然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看我,禁不住红了整张脸,急忙把舌头缩了回去。
我低声说:“您每次进入状态都好快,现在我知道您也很想我了,是不是这样?”
“我当然想你了,我还想依依,希望你们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她选择了避重就轻。
“我说的是男女情人之间的想念,您怎么又回避我的问题呢?”
她岔开话题说:“你别絮絮叨叨的了,当心依依一会儿醒过来。”
“您说得对,先抓紧时间办正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裙子,蓉阿姨急忙抓住裙角说:“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要不要斋戒、焚香、沐浴、更衣啊?”
“那好吧,先不洗了,反正我也不脏。”
我正要继续脱裙子,蓉阿姨连忙又制止我说:“等一等,还没锁门呢。”
“最好不要锁门。”
“为什么?”
“平常这个门我们从来不锁,万一依依半夜来找我,锁门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你是想让她怀疑呢,还是想让她直接推门进来?”
“OK,您说得对,还是锁上门比较安全。”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把门轻轻锁上了。
当我要解她的裙带时,她又说:“先别急,还有一件事没做。”
“您又怎么了?”
“把依依房间的视频监控打开。”
“对对对,您说得对,幸亏您提醒了。”我急忙调出了隔壁摄像头的手机监控画面,可以看得出来,依依睡得还是很香。
可当我要脱蓉阿姨的裙子时,她竟然又说:“还是不要脱了。”
我彻底被她搞糊涂了:“还有什么事没做?您是打算提醒我戴避孕套吗?”
“不,就这样穿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