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晶莹的津液,妈妈眉头紧锁地说:“看来一会儿非去洗澡不可了,上面全是小奶狗的口水。”
我笑道:“没有汗液就成了,就当是小奶狗用舌头给您做了个腿部的SPA。”
“那我是不是还需要打一针狂犬疫苗呀?”
“我是温顺的小狗,不是狂犬,不过您要是想打疫苗的话我倒是有,都储存在精囊袋里,一会儿我就用下面的针管子注射到您的阴道里面,保管舒服有效。”
“全都是胡说八道……
喂,小东,别舔腿了行吗?我身上麻酥酥的,好痒啊。”她娇声道。
“好了,那我就舔您的小妹妹吧,”说完我把她裆部的布条拨到一边,一股腥腥的味道扑鼻而来,那股血腥的味道似乎比以往重了很多,我禁不住抬头问她,“您是不是快来月经了?”
妈妈脸色绯红地说:“是的,快来了,要不你就先别舔了。”
“不,这个时候的味道更刺激,我喜欢。”说完我就伸出舌头探入穴口,先是吮吸着急剧收缩的阴蒂,继而叼住它来回摇动,由于根部被含住,阴蒂无法退回到包皮内,只能任由我反复戏弄,等妈妈浑身颤抖着发出嘤咛时,我再突然用牙齿一咬,她遽然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赶忙掩住自己的檀口。
我张嘴松开豆子般大小的阴蒂,抬起头得意地对她说:“很刺激吧?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美目如水般地凝视着我,把嘴捂得更紧了。
我把她的表情视为鼓励,重新伸出舌头撩拨阴蒂,那颗小豆豆在妙舌的安抚下又趋近饱满,重又舒展地探出头来,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我的舌尖如灵蛇吐信一般快速抖动,逮住小豆豆就是一番舔弄爱抚,把它抚弄得又红又肿,随之而来的是爱液汩汩流出,妈妈的美臀颤动得更厉害了。
眼瞧着光亮的液体淌满了阴阜和股间,我舔得更起劲了,舌尖迎着喷洒的水花把小豆豆一顿蹂躏,在妈妈痛苦的呻吟声中,阴蒂膨胀到了极致,上面沾满口水和蜜汁,好像一颗会发光的宝珠,妈妈似已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刺激,她不断扭动着臀部,想躲开我无情的侵袭,却发现这一举动根本无济于事。
随着她扭动的节奏逐渐加快,下体不断收缩,分泌出大量浆汁,我知道她即将迎来快乐的时刻,便又吸裹住阴蒂不松口,把那肿胀的豆子舔舐得不能再扩张了,她扭动得更快了,似乎想摆脱我,我急忙搂住两条玉腿,不许她乱动,她鼻子里发出的呼吸变得又粗又急,显然是即将达到高潮的先兆,这正是我想追求的效果,没有比看她欲仙欲死的样子更迷人的了。
这波强烈的刺激彻底打败了妈妈,她的情绪已完全失控了,当我再接再厉地咬住那滚圆丰满的蚌珠时,快乐终于如山洪般爆发开来,她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猛地高耸起下体,白虎耻丘紧紧堵在我的嘴上,臀部像安了马达一般筛动着,连续不断的爱液喷涌出来,流得我嘴角脸上到处都是。
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了,嘴巴被抖动的阴阜带动得一起颤抖,她实在太快乐了,终于撤下覆在嘴上的手,紧抱住我的脑袋,像揉面团一样摇来晃去,我的舌头让涌出的液体冲刷得几近麻木,但也不敢乱动,只是由着她的劲儿摆动着。
妈妈这一波剧烈的颤抖持续了很久,她脸颊酡红,嘴里发出强忍的哭泣般的声音,在我看来宛如仙女重生时的美态。等到她终于放开我后,酥软的身子已瘫软得如同一摊泥,浑身极度敏感,我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痉挛般的连锁反应。
我静静地欣赏着她极度舒爽的样子,过了一阵,她睁开眼瞧了瞧我,脸色更红润了:“你看什么呢?”
“我在欣赏小型的喷泉表演。”
“你这个坏蛋。”她红着脸说。
“妈妈,咱们抓紧时间打一炮吧,过几天您的大姨妈就要来了。”
“都已经这样了,随你好了。”
“太好了。”我高兴地脱掉妈妈湿湿的内裤,接着把她的上身也脱光,她像是没了力气,顺从地任我摆弄着。
虽然我们之间男欢女爱很多次了,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以前曾开玩笑让她在做爱时大胆一些,管我叫“老公”或“亲爱的”,她勉强试验了几次,后来就不叫了,大多数时间只是默默地配合我,以前在那些小黄文里看到的母子大胆叫床的场面在我俩之间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依我看来,真正的夫妻之间是平等的,无论怎么亲热,无论做出多惊人的动作也不会引起心灵上的震撼,而我和妈妈之间就不同了,虽然我们有夫妻的名分,但是母子相恋的禁忌感时时压迫着我,让我在做爱时总是体会到那种仰视感、谦卑感,她的玉体和仙颜不断提醒着她作为母亲的身份,使我一会儿觉得自卑,一会儿又异常兴奋,为能与她交媾而雀跃不已。这种奇特的感觉在每次做爱时都存在,每次都让我的情绪大幅度地波动起伏,每次都充满了忐忑感和征服欲,最后获得的快感也是要成倍上升的。我敢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让我有这种感觉,安诺和北北不行,蓉阿姨也不行,答案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