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用力,一面悄悄挪动屁股向后迎送,矛盾的心情一览无余,登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
“乱讲……把床摇坏了多丢人……啊……”妈妈完全陷入了我的掌控,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任由大粗棍子在体内横冲直撞。
“妈妈,您对我的棍法满意吗?这几下行不行?”我越插越爱,不住用双手热烈地抚摸着她香嫩的肌肤。
“呀……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她的脸部贴在床上,手指将床单紧紧抓成一团,美臀被撞得摆来摆去,身体优美的弧线完全展现在了眼前。
此时的妈妈像一个精美的玉兔瓷器一样,跪在我身前哼哼细喘,白嫩如霜的美体发出润泽的光芒,周身散发着淡淡的优雅,让人不得不由衷地钦佩,她是那样的高洁淡雅,即使在床上也从容不迫,进退有度,开合自如的肉穴不紧不慢地夹住肉棒进行全方位地按摩,热浪滔天的岩浆深处几乎就要沸腾,烫得龟头面红耳赤,每一次深入都是飞蛾
投火般的进击作战。
我越插越爱,越爱就越想插,眼前香美的肉体光滑细腻,让人爱不够也亲不够,随着我在销魂肉洞的连续深入,她秀美的螓首在枕头上摇晃不已,柔顺的发丝披散在额前与耳侧,两只耳朵红得好似透明一般,呻吟声仿若从水下传来,似有似无地听得人心痒痒:“噢……呣……我说真的……你把床摇晃的动静太大了……会被人投诉的……还是注意一下吧……”
“您就放心吧,别的房间也都在办事,才没人理会咱们呢……”我并不理会她的教诲和叮嘱,紧紧扶住纤细的蜂腰,挺动下体的力度和速度丝毫没有减缓,把那穴口粉红的肉片插得纠结不堪,蜜汁四溅,心中暗想,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鸡巴都把蜜道插了千百回了,还想做我灵魂的导师,是不是有点儿戏?现在这场床榻情事的主人是我,我才是这次做爱的主宰者,亲爱的母上大人,拜托您仔细考虑一下吧。
“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听我的呢……”妈妈的身子被我撞得更加身不由己了,香臀摇晃的幅度更大,两个乳瓜甩得如同藤蔓上随风乱摆的葫芦,曲折迂回的蜜道壁把鸡巴包裹得更密实了。
此时她的金玉良言比娇吁吁的呻吟还要销魂,想不到在床上听她的说教更刺激,那动听的声音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快感在全身游走,肉棒变得更胀更硬,促使我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鸡巴把花心撞击得又酥又痒,长时间的摩擦使得龟头已隐隐发麻,但这都不能阻止我追求快乐的脚步。
激烈的性器摩擦下来,她的粉臀、玉腿以及我的睾丸袋、阴毛和大腿上都溅满了黏滑的爱液,我那盘根错节、布满经络的粗棒像一条黑色的盘龙柱,把她幽邃深远的蜜洞捣得一片狼藉,那一下下深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直把美丽高雅的母上大人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她万没想到自己像年轻人一样情欲昂扬,竟被巨硕的阳具插得红云满面,虽然明知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应该矜持一些,却无法自制地随着我一同在爱欲的波涛中起起伏伏。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们许久未做爱了才如此投入,压抑之后的放纵通常更为震撼,往往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现在我就是这样,正全力挺动身下的大粗棒,把热力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蜜穴深处,她的颤抖更剧烈了,柔软的娇躯几乎被我压垮,难以言说的愉悦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压抑不住的娇呼声再次流泻出来:“喔……我好热……里面像是被捅漏了……为什么这么用力……你是要害我吗?”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
“不知道……”每次我问她性爱体验的时候,她的回答几乎都是这三个字。
此时的妈妈颇有一种朦胧的美,淡淡的汗珠笼罩在肌肤上,宛若披了一层薄薄的细纱,好似一个刚沐浴完的凌波仙子,我想起罗大妈说她像仙女的话,情绪再次变得亢奋起来,胯间的铁杵也坚硬了许多,她意外地“哦”了一色,不知道我又受了什么刺激。
接下来我又变成了钻井队员,正把坚硬无比的钻头向地心深处大力捅去,刮得蜜道内壁又麻又疼,她终于受不了了,以为我换了一个备用的鸡巴,慌慌张张地扭头对着我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硬啊?”
看到她慌促惶恐的娇颜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我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探过身子就吻住了那薄软的红唇,把那软软的舌尖一并含在了嘴里。她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只好扭着头与我吻在一起。幸亏她经常练习舞蹈和瑜伽,否则这个回首一吻的姿势肯定坚持不了太久。
想到正在和仙子舌吻,我激动万分地把咬住她的香舌不松口,坚硬的牙齿都发了力,她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渐渐有了退却之意,不住往后躲闪着,可我就是不放松,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伸出春葱般白嫩的手指把我的脸推开了,嗔怪地说:“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舌头咬掉吗?”
“嘿嘿,有点小兴奋。”我笑着说。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不,这次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