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把头凑了过去:“训练还是要做的,不过您既然答应亲我了,我可以把训练的过程缩短。”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开始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吻着,柔和的鼻息打在脸上甚是舒服,简直让人骨软筋酥。
慢慢地,妈妈吻到了耳垂附近,就在我美得冒泡的时候,她忽然一口咬住耳朵,疼得我“哎唷”一声惨叫,想要推开她,她却咬得更紧了。
这也怪我大意,只防着她的两只手揪耳朵,却没想到妈妈使了个美人计,用嘴来咬耳朵,这下可玩大发了。
她这一招可谓出其不意,咬住了就不松口,任凭我“好妈妈”、“亲妈妈”地叫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眼看她真的发力了,再不认输就不行了,我大声求饶道:“妈妈,求求您别咬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句话说完也没有用,她照旧“咬定青山不放松”,我感觉耳朵快要被咬掉了,只好哀求说:“母上大人,饶了我吧,刚才都是开玩笑,我现在正式通知您,训练取消了,真的,没骗您。”
她这才把耳朵松开,眼神凛冽地盯着我:“臭小子,这下知道疼了吧?看你还敢再捉弄我。”
我疼得直吸气:“您怎么还当真了,这不是想玩点情调嘛。”
“正好,我也想跟你玩情调,来,把耳朵再伸过来。”
我急忙捂住耳朵:“算了,您的瘾头这么大,我可不敢跟您玩了。”
“下回还想再训练吗?”
“嗐,我说的训练什么的都是胡扯,其实就是前戏的一部分,您只要央求我几次就过关了。”
她威胁地伸出手要掐我:“现在还想要前戏吗?”
“不,前戏结束了,现在开始播放正片了。”说完我就把手放在她的桃源洞口,她初时还扭动着身子不让我摸,但是我眼疾嘴快地一下子含住她的奶头,她“喔”地叫了一声,娇躯马上松软下来,身体又变得娇若无骨,抵抗的力量似乎全被我吸走了。
看到她不反抗了,我再次用手指分开洞口的阴唇,穿过粉红色的层层肉瓣,顺利深入到蜜道深处,那里还是湿漉漉的,黏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在手指上,层峦叠嶂的蜜肉不住蠕动推挤着,好像在召唤更粗壮的兵器来访。
经过又一阵的亲吮和爱抚,妈妈的凤目又迷离起来,我含笑对她说:“还用刚才那个姿势行吗?”
她不放心地睁开丹凤眼盯着我,大概是怕我又搞怪,我这时鸡巴已经很胀了,也没耐心再出幺蛾子,当下又解释了一句:“您放心吧,这次是真的了。”
她没有再怀疑,又一次跪在床上打开膝盖,翘起丰臀静静等待着。对于她来说这是个不太雅观的姿势,却也是我喜欢的姿势之一。我握着鸡巴用龟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爱液立刻沾满了整个龟头,冠状边缘下面的沟里也粘满了黏滑的分泌物。
此时无需太多的等待,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我把龟头对准正一张一合的肉缝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穴口被挤迫得蜜水四喷地发出“唧”的一声,她嘴里也发出“喔”的一声,显然是等了许久,这一枪正中下怀。
以前我经常跟她讨论这些做爱的姿势,每次她都脸红心跳地避而不答,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和观察,她很喜欢这种后入式的做爱方式。所以我稳定了一下鸡巴的的行进轨迹后就开始缓缓抽送,鸡巴摩擦蜜道带来的快感很快在两个人身上堆积起来,妈妈嘴里也传来满意的喘息声,但被她刻意压低了许多:“啊……嗯……”
我双手把着妈妈白皙丰满的屁股,腰部前后摇摆着,坚硬的肉棒分开阴唇深插进蜜道里,每一棍都激起蜜汁四溢,妈妈被我顶得娇躯不稳,身子带有惯性地往前晃动,她那肥美的屁股充满弹性,承受着我小腹的凶狠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响。
此时我双手将两个臀瓣尽力往两边分开,好让肉棒插得更深些,嘴里也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尽情发泄。
“唔……你可真奇怪……要么不进来……要么像上了发条一样……”妈妈柔顺的头发完全失去控制,被我插得肆意飞舞。
此时最可观的是她胸前像吊钟般倒挂的一对豪乳,摇曳起来像一对频频互撞的奶瓜,我将身子前倾,两手伸到前方捞住两个乳球赏玩不休,无尽的爽感让人征服欲大增。
随着乳房的揉搓和蜜穴的扫荡,她的两处敏感地带被我夹击,屁股情不自禁地随势晃动着,快感难以抑制地焕发出来,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浑浊了,是了,我猜得没错,她潜意识里非常喜欢这个姿势,每次传递出的快感都很澎湃,但是她又不肯承认,每次都是我提出什么姿势,她就采用什么姿势。
“呜……啊……你轻一点……床都要散架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爱液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汩汩流出,在玉腿上留下了几条细痕。
“散架就散架,大不了赔酒店一张新床。”我像骑士一样驾驭着胯下的胭脂马,亲眼目睹蜜穴口的嫩肉被鸡巴拖带得一会朝里,一会向外,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尤其她一面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