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的屁股上了,这还不算吃豆腐吗?”我气愤地说。
“这只是你的猜测,他根本没那么做。”她反驳道。
“他的手都已经伸出去了,我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的,那些日本人想干什么我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小黄片看多了?所有的日本男人在你眼里都是色狼吗?”
“您没事儿吧?居然去维护那些日本鬼子?这些天他们就对您虎视眈眈,为了接近您把会规都改了,您感觉不出来吗?”
“你知道什么,这些天我正在跟芥川和龟岛先生谈两个项目,他们对我的提案很感兴趣,再谈几次就可以签意向书了,这下都被你搞砸了。”
“他们就是为了跟您套近乎才这么说的,这些商人最狡诈了,我觉得他们的话根本
就不可信。”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可信?我已经跟他们约好了舞会之后继续谈,现在还怎么谈?”
“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目的是让您在跳舞时忍气吞声,任由他们非礼。”
“我没觉得他在非礼我。”
我有点生气了:“难道要把手放到胸罩里才算非礼吗?别忘了我是你老公,我在旁边看着呢!”
“跳舞的时候有些身体接触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现场有那么多人,他敢耍流氓吗?”她辩解说。
“您忘了咱们签的协议吗?不许牺牲自己的尊严与身体。”
“这算什么牺牲?只是跳个舞而已。”
“那也不行!男人的心思我最了解,等跳完舞他们又会提出新的要求,最后就会让您用肉体来交换项目,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他们提出无理要求,我会马上终止谈判的。”
“哼,就怕那个时候已经吃亏了。”
妈妈叹了口气说:“咱俩别在一起搭档了,你总是给我闯祸。”
我大声说:“您是不是希望没有人监督您?这样就可以放飞自我了?”
“你真是胸无大志,整天只会监视我。”
“对,我是胸无大志,我只想跟老婆孩子老老实实地在一起过日子。”
“难道我不是那么想的吗?”
“可您今天触碰我的底线了…”我难受地说。
“什么底线?”她问道。
“您穿得那么性感,还让别的男人搂着您,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去约会,只是在公共场合下跳个舞,再说还是为了公事,这也不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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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不能接受。”
她也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说完转身就走。
“您又要干什么去?”我急忙跟在了后面。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回房间去规规矩矩地待着,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小媳妇儿,这样行了吗?”
我高兴地跑到她身边:“倒也不用那么教条,只要远离那些色狼就好了。”
“我看你就是最大的色狼,我是不是也要远离你?”
“当然不能远离我了,难道以后要隔空吟诗吗?”
“去你的,说不了三句话就下道。”
把妈妈送回到房间后,她看了一眼我说:“你的房间是不是挺吵的?采光也不好吧?”
“还行吧,我基本上也习惯了。”
“要不你换一个房间吧,那样会住得更舒服一点。”妈妈的话很明显在暗示我搬来与她同住。
“嗯…暂时先不用了,我那个房间住得挺习惯的。”我还惦记着每晚去打探其它房间的会谈情况,虽然跟妈妈同住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合适的合作项目。
“你每天晚上都在忙些什么呀?有好几次打电话你都不接。”她对我近期态度的转变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我还曾死乞白赖地要求搬来同住,现在却含糊其辞,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这几天都在研究项目,看看用什么好的题目去打动那些总裁。”我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关于每晚在阳台间攀爬的事并没有说。
“好吧,你先回去吧。”她有点失望。
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医院给两个日本人道歉,大概是我昨天跳舞时的力气太大了,他们俩都受伤了,芥川抻伤了腰部,龟岛拉伤了小腿,两个人正躺在床上进行康复治疗。
我把果篮放在床边后给他们鞠躬致歉,妈妈把治疗费用交给他们,被拒绝了。
令人意外的是,芥川和龟岛对我毫无憎恨之意,反而表现得又敬又畏,似乎被我昨晚那番折腾给打怕了,这好像是他们民族的性格特点,对卑躬屈膝讨好他们的人直接无视,对态度强硬对抗他们的人却十分尊敬,用句俗话说就是有点贱皮子。
芥川试探性地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故意吓唬他:“卖核武器的。”
他吓了一跳,又问我最近在做什么项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