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事先已雇了几个人助战,当下两排人坐在长条桌的两侧展开一对一的PK,更像是一场中日酒局大对决。
妈妈见火药味有些浓了,担心地劝我不要把事情搞僵了,毕竟这事关外交事宜,我说没那么严重,只是喝酒而已,您放心吧。
酒局开始后,我才发现对面的日本人并不好惹,不管是掺着喝还是快速喝都不在话下,我身边的战友渐渐酒力不支,一个个倒下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现在已经是华山一条路了,
除了硬上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好在对面也只剩芥川和龟岛两个人,我以一敌二,又拼了一阵后,双方始终处于僵持状态,我的肚子却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感觉随时都要吐出来。
这时观战已久的妈妈忽然坐到我身边,举起酒杯说:“两位会长,我也陪你们喝一杯吧。”芥川和龟岛摇摇晃晃地把杯举了起来。
讲真,我从没见过妈妈这样喝白酒,简直像喝白水一样,她面不改色地连喝数杯后,终于把两个日本人喝得瘫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钦佩地看着妈妈,她俏皮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上阵不离母子兵,还是咱俩配合得更默契吧?
酒战告一段落后,舞会又开始了,我的肚子实在太难受,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等我出来以后,却看见芥川和龟岛在抢着邀请妈妈跳舞,咦,这两个家伙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他们也隐藏了实力,果然是一对老奸巨猾的老家贼。
最终芥川赢得了和妈妈跳舞的资格,他急不可待地把手放在妈妈腰上,带动着她婀娜的身躯就进了舞池。
除了爸爸,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当着我的面搂妈妈的腰,我气得眼里简直要冒火了,悄悄跟着他们来到人群中。
这个芥川真是狼子野心,一直在对妈妈呲牙咧嘴地干笑,妈妈无奈地报以礼貌的微笑,芥川趁机把放在妈妈腰上的手悄悄向下移动了一下,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也没说什么,这个老淫棍更来劲了,以为妈妈默许了他的行为,狼爪进一步向妈妈的翘臀摸去。
这个时候如果还袖手旁观就不是男人了,我一把抓住芥川的手,直接把他拽到了一边,留下妈妈一个人愣在那里。
可能是我的手劲儿太大了,芥川疼得直叫唤,我微笑着用英语对他说:“芥川君,那位女士有点累了,我陪您跳一曲怎么样?”
他诧异地说了句“纳尼(什么)”,接着用英语回答说:“我从来不跟男人跳舞。”
“真巧,我跟您一样,也不喜欢跟男人跳舞,但是今天气氛很好,咱们就破个例共舞一曲吧。”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在场内旋转起来。
场内的其他人都看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跳舞,偏偏两个社长的手下都喝倒了,也没人敢上来阻拦,妈妈喊了我几句也是徒劳。
如果说比喝酒芥川还有两下子,比体力他就完全是菜鸟一只,我喝了一肚子酒正愁精力无处发泄,加上他体重又轻,几乎被我抡了起来,几下就把他转晕了。
在完成了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后,芥川彻底被我扭成了一只麻花,等我把他放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我回头一瞧,另一个日本人龟岛秀君正在厚着脸皮邀请妈妈跳舞,他脸上猥琐的表情与芥川如出一辙,也是我在岛国动作片里经常见到的嘴脸,看来芥川的惨状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这老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龟岛刚把手伸出去,忽觉眼前一花,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轻飘飘地离地而去,被人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带,随后就看到了我的笑容,他连续惊呼了几声“桥都马代(等一下)”都无济于事,我搂住他的腰开始了更疯狂的劲舞输出,他只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慢慢地浑身都不听使唤了。
幸亏妈妈带了几个酒店的保安赶过来,否则这支舞还不知要跳到什么时候,等我把龟岛放下来的时候,他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直接瘫到了地上,我还对妈妈笑着说:“这两位日本朋友真是太热情了,非要跟我一起跳舞,拦都拦不住。”
她瞪了我一眼:“你也很热情,把别人跳得都快散架了。”
这时两位社长已经被抬出去了,再没人敢邀请妈妈跳舞,我和她在会场里干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趣,就讪讪地离开了。
妈妈出了会场就气呼呼地在前面一路快走,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头,直到走到一个僻静的水塘边才被我追上,我一把拉住她的玉臂说:“您慢一点不行吗?”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快去跳呀。”她冷冷道。
“您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吧?别忘了可是我把您从日本人的手底下拯救出来的。”
“你拯救我什么了?”
“我要是再不出手,那个叫芥川的家伙就要吃您的豆腐了,这还不危险吗?”
“他只是跟我正常地跳舞,哪里吃豆腐了?”
“只要我再晚一秒钟,他就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