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发射飞刀的角度不对,需要重新再来。”我认真地说。
她又瞪了我一眼,心里大概在想:你搞什么搞,要做就快一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我又试了几次,终于直来直去地把大半根肉棒插入到蜜洞中,她满意地哼了一声,以为这回可以得偿所愿了,不料我又拔了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气破肚皮:“这次的力量把握得不好,需要
重新练习。”
“还要练多久?”
“怎么说呢,训练场上教官讲过一句话,最好的一击永远在下一次,咱们再耐心一点,一定要追求最完美的飞刀弧线。”
“你是故意的吗?”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您别着急呀,成功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疾不徐地又插了几下,有几次都已经插进去了,但是又很快退出来,理由就是飞刀的准确度有所欠缺。
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我黑粗的肉棒已被湿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妈妈的穴内穴外都是湿漉漉的一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山洪暴发,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粉面的两颊挂着异样的红色,凤目射出的光芒简直要杀死我。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耳朵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被她的两只纤纤妙手揪住了,我痛得大叫:“好疼呀,您怎么动手了?轻一点啊!”
“你这个混球儿,玩得很开心是吧?耍我耍得很来劲是吧?”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我咧着嘴说:“我哪敢耍您?只是训练而已…”
“你还敢狡辩?想训练是不是,正好我最近拎东西没力气,想练练手劲,你也配合我一下吧。”说完她就揪得更起劲了。
我疼得不住吸气:“老佛爷饶命吧,小人不敢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训练吗?”
“不不不,训练已经圆满成功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我急忙改口。
“早这样多好,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打,上床拉粑。”她松开了手。
我再不敢怠慢,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插入,并且一插到底,跟妈妈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她终于纳入了挑逗许多的大肉棒,禁不住发出一串低长的呻吟,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露般的欢喜表情,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住我的腰身,似乎怕我再上演一出捉放曹。
这次可不能再泡蘑菇了,我知道妈妈想要的是什么,所以经过短暂的几十下慢插后,马上开始逐渐提速,几乎没用多久就达到了最快速度。她对这一切欣然接受,毫无不适感,看来滑润的蜜道内已酥痒了很久,就等着布满青筋的粗壮棍子来止痒,她的全身心都做好了准备,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很快就在鸡巴的定点轰击中绽放出最销魂的声音:“嗯…唔…喔…”
我低下头细细看着那痴迷酣醉的丽容,显然她已舒爽到了极点,之前还百般拒绝我的挑逗,想不到这么快就沦陷在粗壮的铁杵下。
快乐的来临真是猝不及防,最初的时候我还保持着少许的理智,闲庭信步地看着她陶然自得的美态,但她下意识地用身上的一切夹紧我,娇嫩的肌肤比我所有接触过的女人都更加吹弹可破,她的每一寸香肤都在颤抖,我渐渐被带入她的节奏,跟着她白皙的娇躯一同起伏,快乐的电波无可抑制地在两个人身上交汇流通。
触电般的快感使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粗壮异常的巨棒将蜜道塞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边缘刮遍了肉穴里每一个角落,妈妈只觉得下体又胀又麻,火烫的鸡巴真像一把快刀在里面进进出出,似乎要把她的肉体切割成两半,她的周身都处于即将引爆的边缘,受到的刺激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她真想抱着我大声呻吟,宣泄压抑已久的怨情,但担心隔墙有耳,始终不敢喊叫出来。
看到她强力压抑自己的表情,我知道她很需要发泄,便低下头对她说:“妈妈,别忍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却摇了摇头。
此时她强忍不叫的美态勾魂夺人,堪称最销魂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表白道:“妈妈,我好爱您,我真的真的好爱您。”
她红唇轻启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只是眼神愈发深情满满。
我把头更靠近她,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缠绕在一起,似乎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我再次追问道:“妈妈,您爱我吗?”
她的酥胸在我眼前弹跳着,细语莺声缓缓传到我耳边:“这个问题…不止回答你一次了…怎么还问?”
“我最喜欢听您回答这句话了,最好每天都说一遍。”
她见我催得紧了,便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嗯”,像是在说“是的,我爱你”,又像是在呻吟,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做爱时矜持自重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我倒希望她永远保持母亲的尊严和高贵感,如果她像依依或安诺那样和我打成一片反而不刺激了。
妈妈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