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她急切地问道。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我愿意跟您在一起,不过要征得依依的同意。”
“你疯了吧?这事儿能跟依依说吗?”
“那咱俩就只能发展地下情了。”我遗憾地说。
“你是不是也打算跟安诺保持这种关系?”她的表情忽然充满了妒忌。
“唉,我跟她还有您的事都是误会造成的,咱们互相理解吧。”我显得很为难。
“理解个锤子,你就是在给自己的滥情找借口。”
“妈,您的皮肤好光滑,最近又做保养了吗?”我岔开话题,并顺着她的乳沟向小腹摸去。
“哼,顾左右而言他,毫无诚意。”蓉阿姨不满地说道。
我
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把手伸到了桃源秘谷附近,在那贲起的肉丘上轻轻揉动,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对这明目张胆的调情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半推半就。
按照以前的习惯她是要假意挣扎一番,并以那虚假的抵抗证明自己是贞洁的正经女人,然后才能假戏真做,可是今晚在电梯口她投怀送抱,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为后来的做爱定了一个很不好的调子,随后在床上她更加情热如火,采用了最为主动的“观音坐姿”姿势,这下就更说不清了。所以就现在而言,不管我做出什么调戏的动作她都没法反抗,而且还要适当地配合。
我看着她尴尬的神色,马上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到底还是拉不下脸来做我的情人,这时就需要我来表现了。我是个男人,又是一位赫赫有名的正人君子,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彻底把她拉下水,不能只把我一个人泡在臭水沟里,只有两个人一起泡臭了才是正理,所谓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笑话对方黑。
想到这儿我加快了在她身上的扫掠,一只手捏住乳头转圈似地捻动,另一只手悄悄探入两片蜜唇之间,温柔款款地拨弄着穴口的嫩肉,她身子一震,本能地抖动肉感的胴体迎合着,眼睛却依然直直地盯着我,显得有点无助。
我果断地一口封住她的香唇,和她来了一番舌尖上的纠缠,她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碰撞着,看得出内心很是不安,待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的眼神终于柔和了一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咱们开始吧。”
她身子又抖了一下:“开始什么?”
我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咱俩脱成这样泡在一个盆里,您说接下来要干什么?”
她眼睁睁地看着我爱抚蜜唇和阴蒂,并交替吮吸两个乳瓜,想要推脱却又说不出口,直到我和她面对面地坐好,把龟头送抵到小穴口才如梦初醒:“咱们…真的要在这里做那种事吗?”
“您说错了,咱们这个叫‘治疗’。”
“可是…”
“可是什么?您不想‘治疗’吗?您的下面不痒吗?”
“好像不太痒了…”
“不痒也要治疗,这叫做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嘛。”说完,我一发力就把半根鸡巴插了进去。
她不防我骤然发力,被这敏捷的一插刺激得酥胸高高挺起:“呀…你…”
“怎么,您不想要吗?”
“我…”
“您怎么吞吞吐吐的,刚才的热情劲到哪儿去了?”
“你忙了一天不累吗?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她迟疑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妈,这么跟您说吧,不管我有多累,只要看到您在我面前,我就想把阳具插到您的阴户里,不管是走路还是睡觉,我都想跟您融为一体。今天就是天赐良机,咱们要是不做那种事岂不是浪费了良宵美景?”
她看着我振振有词的样子居然无从反驳,我顺理成章地把整根肉棒都插到花穴里,她只能分开双腿任我长驱直入,把那紧窄的蜜洞占了个满满登登。此时的她除了埋怨自己刚才在床上太主动,别的什么都不能做了。
我一边缓缓抽送鸡巴,一边看着她含羞带怯的表情,禁不住又出言挑逗道:“妈,您这个大浴缸买得真好,简直就是‘治疗’时的一大利器,您是不是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买的?”
“不是。”她的回答言简意赅。
“我不信,您买这个浴缸的时候就没想过在里面做那种事?”
她脸带红晕地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好色吗?”
“那您现在舒不舒服?”
“我…不想回答你…”
“您为什么不肯说出真实的感受?”我逐步开始加速。
“我说不出来…”她的身上渐渐笼罩上一层烟水般的薄雾。
“您还记得以前偷听我和依依做爱的事吗?您应该多向她学习,她跟我的互动就非常好。”
“我什么也不想学…”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躲闪,温顺地任凭我吸住红唇,我继而又问:“那您舒服吗?”
“你的话好多…”她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