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躲右闪。
面对我们有序的撤退,妈妈毫无收兵之意,继续穷追猛打,真不敢想象这些暴打如果落到北北身上会怎么样。
由于我既要护着北北,又要在地上闪转腾挪,很快被逼到一个死角,妈妈在追赶我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撞了一下柜子,上面的一个花瓶落了下来,眼看着直奔她的螓首而去,我吓得冲过去一把推开她,结果花瓶正好击中我的脑袋,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最后的影像就是妈妈和北北惊恐万状的两张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没等睁开眼睛就听到北北的哭泣声,接着传来妈妈的声音:“你怎么还在哭?医生不是说要保持安静吗?”
“妈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您顶嘴…要不然哥哥也不会受伤…”北北抽泣着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希望你哥哥没事就好了。”
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得出这是在医院,看来两个人的速度还挺快,没过多久就把我送到了医生手里。我真要感谢这个花瓶,否则今晚还不知怎么收场。
两人的关系目前看来还算和睦,我怕睁开眼睛后妈妈又要拷问北北,到时自己可再没力气拉架了,当下继续闭着眼装作昏迷不醒,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她们的动静。
北北的哭声始终断断续续,看来今晚的感情冲突太激烈了,她心里积蓄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如今终于找到突破口,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自然是哭个不住了。
妈妈不耐烦地说:“你从家里就开始哭,在车上哭了一路,到了医院也哭,你不累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男朋友。”
“您怎么这样说?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砸晕的,我能不哭吗?”
“他干别的不行,保护女人还真有一套。”妈妈想起我瞒着她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的事,忽然觉得很有感触。
北北哭了一会又说:“妈妈,哥哥怎么还不醒?他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乌鸦嘴,能不能少说两句?你真是不了解他,不管谁变成植物人,你哥哥都不会变的。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你觉得他会甘心变成一个傻子吗?”
“哥哥才没有那么差,他有情有义,能文能武,体贴关心,还会干家务,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怎么,他比你的男朋友还好吗?”
北北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别再提这个了,多尴尬呀。”
“我还没说你呢,刚才你在车上哭得很不正常,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我跟你爸爸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哭。”
“我刚才太着急了,哭的样子肯定很丑,您就别较真儿了。”
“我不是较真,我是觉得你有点恋兄情结,以前你也说过要找小东这样的男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妈妈压低了声音,同时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一个单间。
“没有,没有,”北北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有原则,不会乱来的。”
“行了,你去买点宵夜,顺便到护士那里把备品取过来。”
“好的。”北北应了一声出去了。
她走了以后妈妈开始帮我整理床铺,因为出来得急,几乎什么都没带,我连病号服都还没换。随后,妈妈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和身体,她身上的熟女气息完全把我笼罩住,嘴里呼出的兰花气息打在我的耳侧,令我又痒又麻,下身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当擦到我的小腹的时候,肉棒勃起得更大了,她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禁不住疑惑地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凌小东,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我没吱声,继续装昏迷。
她端详了我一会,轻轻用手推了一下那个帐篷,帐篷里的条状物似乎比刚才更胀大了几分,把裤子支得更高了。这回她确认我是清醒状态了,伸手就去捂我的鼻子和嘴。
我猜到她的意图,等那只香香的葇夷刚伸到鼻子边就张开嘴去咬,她蓦地把手缩回来说:“坏蛋,就猜到你已经醒了,我和北北的谈话你偷听了多久?”
“没听到多少。您捂我的嘴是要谋杀亲夫吗?”
“少胡说。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您下回轻一些行吗?您已经很久没这么打人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仙一样。”
她紧紧盯着我:“你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打你吗?”
“我知道,您是打给北北看的,这叫杀鸡儆猴,可惜我又当了一次活教材。”
“北北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您不要紧盯着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之前发誓说如果碰过北北,明天就进医院,”她看了一眼手机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的誓言都应验了,怎么解释?”
“我早就说了我发誓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