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替她掩护是不是？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妈妈轻轻踢了我一脚：“谁让你通风报信的？”
我觉得有点不妙，欠身对她说：“您要找什么？我帮您找行不行？”
“我只是打个比方。好了，我已经发完誓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连依依都搞不定，还想娶五个老婆？”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把册子合上，重重摔到了床上并用手指着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哩。”北北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吓得身子一抖：“您别乱说，我可没干这事儿。”
“想喝你这杯水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想等我们渴死了再端过来？”妈妈接过水杯
“我确实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看她出门后，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问道：“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碰北北？”
“真的。”
“这算什么发誓？一点儿都不狠。”
她一双寒烈如刀的凤目直盯着我，看得人浑身发冷：“别告诉我你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
我悄悄瞄了一眼册子的封皮，认出是北北的体检报告，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这不会是上次北北和我在医院看的那本吧？那里可写着她不是处女了，万一是这本可就麻烦了。
“好吧，如果我碰过北北，就让我明天进医院。”
“您怎么了？这里写的是什么？”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装傻。
“嗯…这个不算什么大问题。”
我顺势坐到她身边，在她妩媚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没有。”
她气势汹汹地翻开一页对我说：“你还装傻是吧？看看这一页吧。”
“看完了？”妈妈追问我。
“假如我碰过北北，就让我…娶五个老婆。”我心中暗想，除了妈妈，加上依依、蓉阿姨和两个妹妹，正好是五个人。
“有什么感想？”
“我什么时候骗您的感情了？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我捧住她的俏脸又要去亲她。
“看完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真的？”
“怎么着您还希望我发毒誓吗？”
妈妈好奇地把那本册子拿在手中翻看了起来，越看越严肃，神情渐渐变得吃惊、诧异、愤怒，柳眉也竖了起来，白皙的面容变得通红。
“连发两个毒誓还不够吗？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你疯了，一会儿北北该过来了。”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歪，一下子碰倒了叠好的被子，露出了下面的一本薄册子。
“对，发毒誓。”
“你觉得挺美是不是？想向他学习吗？”
我伸头过去一瞅，真的是上次北北跟我在医院取的那份体检报告，心里暗暗抱怨她做事粗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随便放在被子底下，这不是任人参观吗？
“没有用的，我现在发誓都不灵验。”
她愤怒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这是发毒誓吗？”
“韦小宝娶了七位貌美如花的夫人，我还比他少了两位呢。”我又想，如果再加上莫采欣和唐老师，就正好凑足七个老婆了。
“这还不够恶毒吗？”
“你发誓。”
“怎么做梦了？”
“哼，”妈妈发泄似地说，“你和北北都是骗子，一个骗财，一个骗色，我把那么多房产都给了北北，又被你骗了感情，现在是人财两失，以后你们都离我远一点，别再让我见到你们。”
“不用你抵赖，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妈妈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下我，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翻了起来。
“您先别急，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自慰过频，也可能是运动损伤，不一定是您想的那样。”
“放屁，你发的这两个誓都跟没发一样，根本就是避重就轻。”
“不行，必须发。”
“什么？这还不算大问题？”
“来啦。”北北闻声而至。这个家伙真能磨蹭，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后才端了两杯水过来，浑不知危机就在眼前。
“毒个屁，你这是在做梦。”
随着妈妈一页页地翻下去，我心里暗暗叫苦，不住偷瞄着她的脸色。
我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北北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这里都已经闹翻天了，她还在外面优哉游哉，忍不住冲着门外喊道：“北北，你到哪里倒水去了？是打井去了吗？”
像什么样子？去，把睡衣换上，再给我倒杯水。”
“用不着你管，坐着别动，别忘了你也是同案犯。”她回首又指了我一下，目光凛冽而又决绝。
凭借女人特有的敏感，没过多久她就找到了“证据”，马上紧紧握在手中，我想要上前看一下，她用一个手指顶住我的身子：“想刺探军情吗？回去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