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好像没有那么多吧?”
“那你还想勾搭多少个?”她质问道。
“我一个都没勾搭。”
“别遮遮掩掩了,你的公司最近是不是又招了好几个女人?”
“是呀。”
“这些人除了米开罗的媳妇,剩下的不都是单身吗?”
“你不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说了,整天跟一群老爷们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招工当然要招女人了。”
“我有什么不
懂的,无非就是好色呗。你信不信,从这些女人里面随便找出一个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肯定都一百二十个愿意。”
“你又扯远了。”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单位了。”
“等一下,先别走,”我急忙叫住她,“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转过身看着我。
“你为什么非说凌让会爱上我呢?”
“你看不出来吗?每次去的时候她都主动搂你、亲你,她对爸爸妈妈从来不那样。”
“爸妈都四十多岁了,工作那么忙,肯定不如年轻人那么有精力照顾孩子,凌让跟他们生疏一点也很正常。”
“但是她总亲你的嘴,这正常吗?”
“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估计是跟大人学的。”
“哥哥,你就别解释了,我看这种问题最准了,你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就是了。”
安诺走了以后,我觉得她还是有点危言耸听,凌让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谁对她好她就亲近谁呗,怎么能扯到男女的情爱上呢?安诺肯定是小题大做了。
虽说我对她的话不以为然,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点,以后再去探望爸爸的时候,对凌让的行为暗中留意了一些,你别说,安诺还真说对了,这个小妹妹果然对我特别亲近,每次见面必亲嘴,而且全程都赖在我怀里撒娇,连刘洁阿姨都要不走,爸爸可能还以为我们兄妹情深,刘阿姨却不时露出苦笑。
最煎熬就是告别的时候,凌让如果不是在睡觉必然会大哭大闹一番,弄得我每次走的时候都带着深深的负罪感,好像抛弃了自己的女儿。
离开爸爸家以后我就要赶紧回家照看自己的孩子,妈妈最近的事情也不少,我正好可以请假回家看孩子。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了,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和妈妈的爱情结晶在屋子里乱跑更自豪的事了,也只有我的体力才跟得上他们。所以生孩子还是要趁早,否则等到老爸那个年龄再要孩子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的三个宝贝搞破坏的能力与日俱增,他们最喜欢摆弄我的车钥匙,看我刮胡子,拽我身上的毛发。我严格遵照妈妈的嘱托,不在家里打赤膊,不穿太短的裤子,不讲脏话,不亲思怡和思云的嘴。
还有一点很可怕,就是他们学本领的技能突飞猛进,他们喊“爸爸”的发音越来越准了,幸亏妈妈还没教他们喊“爷爷”,否则他们如果见了老爸的面喊“爷爷”,老爸一定会砍死我的。我猜妈妈不教“爷爷”的另一个原因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谁是“奶奶”,如果宝贝们知道了他们的妈妈同时还是“奶奶”,恐怕会糊涂的。
因为他们叫“爸爸”的次数越来越多,妈妈只好频繁地更换保姆,而且不太敢让她的同事来家里了。我能做的就是在妈妈、依依、北北、安诺之间来回跑,我有时真的希望她们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这样自己就不用把时间都花在路上了。不过让她们住在一起显然是不可能的,单单妈妈一个人就能宰了我。
虽然妈妈没对我动刀,我却预感到危机越来越近,果然就在我和安诺、北北共度良宵的时候出事了。那天晚上三个人正搂在一起睡觉,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信息就没法淡定了,猛地坐起来大喊了一声:“不好,蓉阿姨要来了!”
“蓉阿姨”这三个字一响起,当真如凶神恶煞降临一般,安诺和北北登时就惊醒了,北北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我把衣服扔给她们俩说:“快点穿衣服。”
安诺想了一下对北北说:“拿着你的东西赶紧从防火通道走,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办。”
看来她们以前应该演习过这种突发情况,我现在明白安诺买这套房子的好处了,其中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在别人“捉奸”的时候多一个逃跑的通道,对于偷情的人来说,狡兔三窟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个小区大多数单元的防火通道实际上都处于封闭状态,只有安诺家的这个通道被物业公司额外安了一个门,而且安诺手里还有钥匙,所以她可以自由进入消防楼梯并离开这栋楼。
北北匆匆收拾好东西就奔着防火通道去了,我追上她说:“不要从这个单元门口出去,下面一定有蓉阿姨的埋伏,你从最远的那个出口出去。”
“好的,”她点点头,顺便叮嘱了我一句,“你也小心点。”
我回来后见安诺还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惊讶地问:“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换了有什么用?换了就能证明我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