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不是指责他,而是要配合他,爱抚他,跟他共同完成全部的‘治疗’过程。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混蛋,流氓,禽兽。”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您不要再骂了,”我用手拉住旗袍的两侧吓唬她,“再骂我就把您的衣服撕破,然后再把您脱光,您信不信?”
这句话很有效,她马上收口不骂我了。我满意地说:“这样多好呀,世界清净了,人与人之间也和谐了。”
其实开车兜风根本就不是我的目的,借机吃豆腐才是真实的意图。趁她暂时不敢作声,我上下其手把她的肉体摸了个遍,充分弥补了刚才做爱时没能爱抚她全身的遗憾。从她颤抖的身躯看得出来,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摸了两遍之后,
我又把手停在那对豪乳上把玩起来,嘴里还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您觉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后坐体位?您尝试过这种‘治疗’方式吗?”
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人都说我花心,其实是误解我了,我是个很专一的人,只要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从一而终。但是我长得太英俊了,很多女人都会对我倾心,所以我只能同时对很多女人从一而终,这个责任并不在我,只是因为我个人的魅力太大了。”
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她撇着嘴不屑地说:“脸皮真厚,我看你就是个自恋狂。”
我稍微加力掐了两下她的乳头:“您真这么觉得吗?”
她的口中“嗯”、“嗯”地吭了两声,身子轻轻颤着,呼吸更加急促:“你规矩一点行吗?”
这次她显然猜到了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几乎与我同时喊出了那句口头语:“您说呢?”
“您真棒,都会抢答了。”我笑着说。
“哼,就知道你要说这句,你的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象牙?”
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安稳,光滑润洁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肉棒,可惜隔着裤子着实不过瘾,我只觉得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达到烈火焚身的地步,怀中的这个美妇变得无比性感魅惑,此时此刻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鸡巴插入她那紧致的肉壶里。
我的欲念越来越强烈,此时也顾不得她在开车,拽住自己的裤子就要往下褪,但是她的肉体太过丰满,把我的怀里塞得满满登登的,裤子竟然脱不下去,我一着急,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从中间撕做两半,接着把内裤也撕成几片。
蓉阿姨听到布帛裂开的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她敏锐地猜到我想干什么,急忙警告说:“你可别乱来。”
“放心,不会乱来。”
“那你撕裤子干什么?”
“您怎么回事,又明知故问?刚才不是说要边开车边‘治疗’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那种事是吗?”
“您说呢?”我把撕坏的外裤和内裤慢慢拽出来放到一边。
“小东,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她知道自己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胯下这把大刀太过凶悍,一旦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让她由心底往外地恐慌,语气又变得缓和起来。
“可以呀,我最喜欢跟您商量了。”
“你先别着急,一会儿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你随便‘治疗’,怎么样?”她软语相求道。
“嗯,您说的有点儿道理。”这时我粗长的肉棒紧紧顶在润洁的丰臀上,龟头流出的液体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她不安地躲避着肉棍的骚扰,生怕它一不小心滑到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贴合的方式,她的肉体令人陶醉,她的哀求让我兴奋,我的大手在她的软嫩花躯上摩挲个不停,渐渐觉得旗袍很碍事,有一种想把它脱下来的冲动。
蓉阿姨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抓紧自己的旗袍说:“你别打我衣服的主意。”
“这件旗袍太紧了,我的手在里面都伸不开,实在影响给您的‘治疗’,不如脱掉吧。”
“混球儿,那不就等于光着身子吗?”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肉棒又顶了她几下。
“乖,听话,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就找个地方让你发泄出来,行吗?”她央求道。
“OK,就听您的,万事好商量。”我假装应承下来,心里却还有点担心,只怕她用的是缓兵之计。
没多久,吉普车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了下来。趁着等信号的时候,我扶着她的腰身说:“妈,您压着我的上衣了,能抬一下屁股吗?”
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翘臀,我利用这短暂的一瞬间扶起鸡巴直插,这一下认穴极准,龟头以闪电般的速度钻入洞穴中,连同一小段棒身也一起没入,由于她已经流出了不少浆汁,所以我这一插极为顺利,几乎未遇到任何阻碍就破关而入。
“啊——”蓉阿姨不出意外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还不算太凄厉,我原以为她会像杀猪一样大喊大叫的。
我也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哎呀,您坐到哪里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