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追问了几遍,她才哼了一声:“不要问我了,想做什么随你的便。”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重负,缓缓抽插起来,她闭目皱眉,呼吸急促而绵长,似是对粗壮的棒身仍不适应,眉宇间尽是痛不可当之意,我也有点困惑不解,怎么跟她交欢了好几次仍然如初夜一般,难道她是天生的窄小蜜穴,男人无法将其开发出来?
虽然这样想,我进攻的速度却渐渐提升起来,高贵的子宫禁地在硕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门户渐开,蓉阿姨纵有千般不愿,花心深处却背叛自己的主人,羞羞答答地绽放出最娇柔妩媚的花蕊。
“妈,您的下面好紧,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缩阴大法?”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我行医救人,行善积德,怎么就成了禽兽?您见过这种普度众生的禽兽吗?”
“你快点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您觉不觉得在车里‘治疗’很刺激?您是怎么想出这个创意的?真的好佩服您,我以前只是萌生过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敢付诸实施,还是您这样的成熟女性勇敢大胆,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蓉阿姨气得狠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肉:“追逐你个头……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您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太多了,”我盯着她沁满香汗的额头,声音温和地说道,“能不能给她传授点经验?她上次进了医院以后就离我远远的,我真怕以后跟她没有性生活了……”
“我警告你,不许背叛依依……”瞧瞧,到底还是母女情深,即便她现在用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依然无比惦念自己的爱女,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我不会背叛她,就是跟她过性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
“不行,男人跟媳妇如果没有夫妻生活就会出去寻花问柳,你必须帮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好吧,我尽力,不过您能定期来‘抚慰’我吗?如果有你们俩一起帮我泄火的话,我就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
“臭不要脸,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俩服侍同一个男人?再说这种疯话我就把你抓起来。”
“行,我不说了,但您的下面好像润滑了许多,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是不是有快感了?”
“畜生……”她又羞又恼,只吐出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开始还缓进缓出,慢慢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猛烈冲刺,她下身水津津的蜜穴被插得泥泞不堪,粗壮的棒身胀得她一连声的痛呼,我岳父从来没有到达过的花心深处还十分娇嫩,蜜肉正紧密拥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
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面色悲戚,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绝美的娇靥滑下。从小就受到传统教育的她再次被自己的女婿强上了,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身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却清晰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全身的冰肌玉骨都在莫名轻颤,显然已压抑到了极点。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和着我们的节奏演绎出一曲浪花翻涌的欢乐歌谣。畅美的男女交欢仍在继续,蓉阿姨羞赧而绝望地意识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形象就要崩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威严神圣的女警察,只是一个沉迷于和自己女婿媾和的女人,她越是觉得羞愧难忍,快感越是打着滚地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入欲望的海洋。
“妈,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好登对,我跟您好有feel……”我舒服地说着。
她的鼻子里吭了一声,没有搭茬,不过她的美腿却悄悄蠕动着,从胡乱踢踏到不知不觉并拢在我的身边,臀部也微微挺动着,似乎找到了跟我一起欢乐的感觉。刚才我说她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好像激发了她的表现欲望和好胜心,她比往常更迅速地投入到了跟我的肉欲狂欢中。
“您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体贴地问道。
她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只是张开烈焰红唇发出娇声细喘,我心中一荡,俯身去吻那两片嘴唇,立刻被她警觉地避开了。这可真是怪事,我俩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接吻如家常便饭,现在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她的嘴唇,可能她以为做爱的时候跟我接吻就等于真正的失身了。
“妈,接个吻好吗?”我索性直接发问。
蓉阿姨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她在享受性爱的时候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不肯让我侵入她的香口,我的革命尚未成功,凌小东同志仍须努力。
与此同时,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的感觉正不断蔓延,随着大肉棒泡在爱液中越来越粗硬,那种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恐慌的快感,已有半个月未性交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正漫涌着阵阵暖流,把那深入幽境的巨物浸得越发湿润。
这时我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而是次次都刚猛异常地顶到花心,每一次对蜜道的刮蹭都会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花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蜜液,只为了更进一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