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好吧,我就跟您掰扯掰扯,”我耐心地摸着她的大腿说,“今天是不是您约我出来的?”
“不行就不行,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疼得吸了口气。
“问这个干嘛?用不着你管。”
“现在这个地点也是您挑的吧?”
想到这儿,我干脆把她裆部的小布条往旁边一拨,护送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就到了蜜穴洞口,她吓得又踢了我一脚,多亏我反应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她扭动着腰肢说:“你不要硬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我越来越兴奋,把她的旗袍向上卷去,露出丰满诱人的下体,首先吸引我的就是那双穿着分体丝袜的美腿,我真是太爱肉色的丝袜了,尤其那对可爱的小脚把丝袜绷得紧紧的,跟她铁血女警的形象极不相符,我捧住两只略带酸味的玉足就猛嗅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她不怕我的威胁,还是拼命挣扎着,我一看这样不行,索性对着她的菊花穴连捅了几下,有几次险些把龟头挤进去,她吓得花容失色,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别乱来。”
“血流不止,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胡诌道。
“这次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她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又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上了。
“可以呀,您自己骑到我身上动也成,那样我就省事了。”
因为她的丰臀扭动得幅度太大,我的龟头始终找不准穴口,几次堪堪错过,为了让她老实些,我吓唬她说:“您不要乱动了,刚才差点插到您的后门里,要是一会儿插错了您可别怪我。”
“您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您说呢?”我忍不住笑了。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能瞒就瞒了。”
“岳母大人,今天这件事可完全不怨我,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小婿只是照单全收,所以您也不要再抗议了。”我坏笑着又去脱她的丁字裤。
不管她是享受也好,反抗也好,反正她现在陷入到了我的魔掌中,不管她开心也好,憎恶也好,我马上就要攻占这具香喷喷的美肉。我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舔起了她的脚心,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更剧烈的痉挛,喉咙里传来阵阵压抑的哼喘,似乎马上就要大声喊出来。
“好,我不管,但我现在想走一走您的后门,不知可否?”
“我岳父开垦过您的菊蕾吗?”
她还是很顽固,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肯撒手,两条腿也乱蹬着。我心说,自己的这个岳母可真执拗,吃软不吃硬,看来温柔路线是走不通了,直接来硬的吧。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这一句。”
“小东,我能跟你说句实话吗,其实我不是有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我的导航导错了……”
“是的。”
“你干什么?”她急忙伸手抓住自己的内裤。
“能不能不这样?”
“行,我接受您的解释,下次注意。”
“嗯……”
“您说呢?”我反问道。
“没错儿,我现在就是在给您治病,只是您的反抗太激烈了。您知道依依上次被我肛交以后是什么结果吗?”我吓唬她说。
“你试试看?我非阉了你不可。”她的双眼放出骇人的寒光,手上骤然加力,指甲都陷到了我的肉里。
“您把我约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穿得这么性感,如果换作是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觉得我会怎么想?”
“什么结果?”
“嗯。”
“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这么对我吗?”
“您不想让我舔脚了是吗?”
“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刺激我的兽性呢?万一我不小心捅到您的菊蕾里怎么办?”
“那这次呢?”
我舔完脚心再舔脚趾,丝袜的足尖端沾满我的口水,变得透明而湿滑,若隐若现的皮革味刺激得我金枪高举,她也忍受不住,终于又发出恳求声:“小东……别再舔了……我好痒……”
“我是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帮你撸出来,行不行?或者用嘴吸出来?”
“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臭无赖,现在都不提治病的事了,完全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
“您说呢?”我还是这一句。
蓉阿姨“呀”地叫了一声,知道我的兽性已经发作,她用力蹬着两条腿试图给我制造麻烦,但是车内空间太小,她的动作只展开一半就踢到了车厢内壁或车座,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把两只鞋甩掉了。
“我怎么不知道?”她半信半疑。
“你居然敢威胁我?”
“您只要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乱来。”
“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您自己选的,对吧?”
“好的,没问题。”我转而摸到她的腰间去脱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