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闪:“你想干什么?”
我的呼吸变得像风箱一样急促:“母上大人,今晚能……吟诗吗?”
“吟什么吟,孩子们白天睡够了,现在都精神着呢,一时半会都不会困,你就是等到半夜十二点以后都不一定有机会,还是早点回去陪依依吧。”
“不带您这样的,把人家的瘾勾起来了又往外撵人,让我怎么消火呀?”
“回去找你的依依公主吧,她是你的发妻。”她含笑看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低声说:“可您是我明媒正娶、在民政局注册登记的妻子,我不找您找谁?”
“但是咱们现在有了孩子,是看孩子重要还是吟诗重要?”她歪着头看我。
“当然是……看孩子重要了。”
“那你还不赶快走?”
“可是……”我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现在让你去见依依,又不让你陪着孩子,分明是便宜了你,
还不赶快领旨谢恩?”她戏谑地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好吧……微臣跪谢老佛爷。”我无可奈何地退了出来。
人虽然出来了,欲火却没有消退,我觉得一腔热情憋在心里都无处排解,只好去找依依。她一见到我就问:“你怎么满脸通红?喝酒了吗?”
“刚才空嘴吃了一罐子辣椒,有点叫渴。你怎么不睡?”
“等你呀。”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忍不住凑到她身边就去吻她,她挣扎了几下就被我噙住软唇,两张嘴如磁石一般吸在一起,霎时间吻了个天昏地暗。两人越吻越是情动如火,禁不住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
等到二人裸裎相对、待要行鱼水之欢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撑住我的胸口:“不行,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好害怕。”
“别害怕,咱们已经做了两次了,你马上就要适应了,再忍一下吧。”
“可是……这两次做完以后我都歇了半个月,真的落下心理阴影了……”
“媳妇儿你想永远都逃避吗?你想一辈子都不做爱吗?”
这句话说得依依身子一颤,她想起我这个花心大萝卜素来以勾三搭四见长,如果因为怕疼而拒绝跟我行床榻之欢,只怕会迫使我更加出去勾五搭六,到时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思来想去,她越发犹豫不决,加上我一番花言巧语,终于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她心里想的是,就算我的鸡巴变得再大,那也是人类的生殖器吧,只要属于人类的范畴,按理说她就应该承受得了,所以她觉得做爱这件事虽然有难度,但并不是逾越不了的高山,她可不想把机会留给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
把依依说得动心以后,我也很高兴,两个人说干就干,马上付诸行动,我憋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在她身上连做了两炮,把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掰弯揉碎,两个人都死去活来,不过我是舒服得要死,而她是痛得要死。
当我射完两次精后爽得倒在床上酝酿着是不是来第三次时,她忽然捂着下身惨叫起来,我听她的声儿都变了,脸上豆大的汗珠留下来,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这才意识到不是在闹着玩,肯定是真的疼,吓得我抱起她开车就奔医院去了。
接诊的女医生是个胖大姐,她说依依得了阴道裂伤,不过还好,只是一度裂伤,幸亏送医及时,经过治疗处理以后回家休养就可以了。本来这就不是光彩的事,偏偏那位胖大姐的嘴像搅拌机一样说个不停,一个劲问我是怎么把媳妇儿弄成这样的。
我解释说:“我们就是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没有虐待她。”
“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工具?你媳妇受的这个伤可不像是正常房事造成的。”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
“我什么工具都没用,我又不是搞装修的。”
胖大姐没理我,旁若无人地跟身边那个女护士说:“现在这些年轻人花样可多了,上个床能把十八般兵器都搬上来,什么擀面杖、狼牙棒都用得上,我上次还见过一个小子把丝袜和麻花塞到了女朋友的阴道里面,简直是变态中的极品。”
我在旁边听得十分不自在,这位女医生认定我是个变态狂和虐待狂了。幸亏现在是晚上,要是白天让莫采欣看到就丢人了。可是这事儿我又没法辩解,只怕越抹越黑。
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怔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进来的人竟然就是莫采欣。她见到我以后也是一愣,我尴尬地说:“采欣,你今天值夜班吗?”
“是呀。你来陪依依看病吗?她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她安慰我不用担心,接着跟那位女同事交代了几句,胖大姐马上闭口不再数落我,对依依的治疗更上心了。这使我越发惭愧,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真是不巧,上次把安诺弄伤住院也是采欣帮忙,这次又让她撞见依依治疗,她一定认为我是个喜欢折磨女性的变态,就算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