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会撒个娇,不是表现得挺好的吗?”
“是呀,我见了你觉得挺舒服的,见了别人就不行了。”
“好吧……”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专门会哄女人上当?”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也没词儿了。”
“你出差回来见依依了吗?”
“还没有。她现在怕见我。”
“为什么?”蓉阿姨有点糊涂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的阳具那么大,才插了两次她就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了。”
“你肯定是太粗鲁了,这事儿不能猴急,得有耐心。”
“要不说依依比您的耐性差远了,还是您水平高,第一回就跟我做了七次……”
“你说什么?”她的脸马上阴沉了下去。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经验丰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蓉阿姨看起来不喜欢做爱的话题,但也没把我赶出去,任由我在那儿说个不停。我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不管我怎么胡诌八扯,她都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即使看起来很生气,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既不制止我,也不拂袖而去,就这样耐着性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
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明早我再帮您换药。”
她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等我退出房间以后,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凌小东,你给我回来!”
我把头从门口探出来:“还有什么事?”
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你是故意的吧?”
“您是让我关灯吧?好的,马上关。”我伸手就要去按开关。
“你成心气我是吧?”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颤抖着,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走进来:“您怎么了?”
“刚才说得那么热闹要给我治病,现在抬抬屁股就走了?”
“治什么病?”
“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放心,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按摩,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凌小东,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
“我没失忆呀,就是不知道您想说什么。”我继续装傻。
“你刚才不是说……要用精液给我治病吗?”
“噢,您说那件事是吗,”我装作恍然大悟,“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后天行吗?”
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情:“凌小东,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户扔出去,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
“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
“我今天已经痒了一天了,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回家又被你纠缠了半天,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口,你还是人吗?”
“哦,您早说呀,不就是要精液嘛——”我把声音拉长以后,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猛地给出了一句刺激的回答,“不成!”
“你说什么?”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出元阳,到时还要焚香、沐浴、更衣……”
话还没说完,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抽纸扔了过来,我刚接住,她又把矿泉水瓶也扔了过来,我一一接住,看她还要再扔,急忙喝了声:“住手!”
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你想干什么?”
“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她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又是陆厅达。这位老先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后来我听出来了,他是想明天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之后还要共进晚餐,这时蓉阿姨的阴部已经非常痒了,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蓉阿姨眉头紧锁,额头布满汗珠,两个脸蛋红红的像是天边的火烧云,整个身子在床上拧成了一根麻花,看起来已经麻痒难禁了。
我没敢再开玩笑,直接坐到她身边说:“您别急,精液马上就到。您的无菌容器放到哪里了?我要先撸为敬。”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她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呀。”我把几个抽屉都翻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就在里面。”
我又翻了一会,猛地一拍脑袋:“坏了,不会是刚才当成垃圾给扔了吧?”
她绝望地支起身子:“你是开玩笑吗?那里还有仿真阳具和许多其它工具,你都扔了让我怎么办?”
“您别急,我出去看看扔的那个袋子还在不在。”
我出去到走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