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不过这句话肯定不敢说出口。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下道了。”
随后的几晚我们都这样在爱河中徜徉,她渐渐习惯了粗大鸡巴在小穴内的翻江倒海,虽然在做爱后免不了给阴道内上药,但她仍然是适应得最快的人。
啊,妈妈真是最美丽、最迷人、最知性的女人,谁也不及她温柔妩媚,谁也不如她懂我、了解我,我们比任何一对夫妻都更默契,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组合。
在妈妈家住了几晚后我又回到依依身边,由于上次做爱把她弄得很疼,她有点害怕跟我上床了,一度不敢让我靠近。不过我很擅长做思想工作,经过一番努力后,她勉强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这次做爱比上回还痛苦,虽然我很小心,仍然把她疼得
死去活来,事后又休养了好几天。
这次激情过后依依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说什么也不肯再跟我同房了,我试探性地问什么时候可以再做爱,她斩钉截铁地说要再多等一段时间。唉,她始终没有安诺和北北的那种决心和意志,这种事一定要趁热打铁,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把痛苦的时间拉得更长。
为了防止我的骚扰,依依索性把我赶到了妈妈家,让我帮忙多照顾孩子。其实她的安排正中我下怀,我正好想多跟妈妈和孩子们在一起。
妈妈见我来得很勤快当然非常高兴,马上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她要求我每天保证孩子们的营养和运动,多带他们晒太阳,还建议把米开罗的妻子正式调入“东一”公司,我说为什么,她说公司里的女孩子太多,只有米开罗一个男人在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我说他的妻子已经在帮忙了,只要补个手续就行了。
随后的生活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罗曼蒂克,妈妈在家中变得越来越威严,不但对我公司内部的事加以干涉,对孩子的教育也很认真,有时候我忍不住建议说:“您对孩子们太严厉了,他们还太小,根本听不懂那些大道理。”
“你懂什么,你带过孩子吗?你比我有经验吗?”
“我当然不如您有经验,我还是您带大的呢。您看我现在多有出息啊,人送外号‘情场浪子急先锋’。”
“你在讽刺我?”
“我没有讽刺您,只想跟您一起把孩子带大。”
“没有经验是吧?那就虚心一点。”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着妈妈阴郁的粉面,我觉得她有点过于严谨了。她现在既要尽当母亲的责任,又要尽当妻子的责任,只会变得愈来愈严厉,这种教育方式似乎值得商榷。
我悄声对她说:“我提个小建议,您能不能温柔一些?”
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这样行吗?够温柔吗?”
“有点疼……最好再温柔一点。”
她又重重打了我一下,比刚才更用力:“这下怎么样?温不温柔?”
我疼得快速揉搓着痛处:“好了好了,这下温柔多了,不用再打了。”
妈妈这才把手放下来:“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继续‘温柔’下去。”
“不用了,我非常满意,您的方法非常正确,早就应该这样教育孩子了,不打不成器嘛。”我被打疼了以后不敢再提建议,开始顺着她说了。
“这还差不多。”她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过她高兴得有点早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旦她不在家我就开始护着孩子,她交代的严厉家规只执行一半,孩子们渐渐觉得我很宠爱他们,跟我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体会,我认为在教育儿童的时候最好采取灵活的策略,既不能对他们太严厉,也不能太宽松,重要的是不要压抑他们的天性,要让他们快乐地成长。我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养成了现在这种出色的性格:自信而又勇敢,好色而又变态。
我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因为我能倾听他们的心声,能和他们玩到一起,而且我还不会打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变得越来越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