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直入,把依依的玉溪捣得一片狼藉,她拼命挪动身体想要逃开,无奈被我紧紧把住柳腰,竟是半分也反抗不得,最终只能任由粗大肉棒把溪洞内搅得水浪滔天。
可能实在是太疼了,她最后喊的都是求饶的话:“太疼了……我不想做了……快点拔出去……”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行……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我怕现在拔出去以后更难插入,当下一股脑地突进到底,把她白嫩的身子和滑腻的美乳推动得颤动不已,那婀娜的身形如美人鱼一般跃动欢跳,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她的叫声太悲惨了,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管做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我只当是依依又变成处女了。
她眼见求饶无效,干脆痛骂起来:“凌小东你个臭鸭蛋……存心要害我……我恨你……”
“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我安慰她。
“有强盗……杀人了…
…”她大声喊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谁杀人了?”
“就是你杀人了……强盗……凶器就插在我的阴道里……”
“媳妇儿,挺快乐的事怎么被你说得那么吓人?”我觉得后脊一阵发麻,眼看射精在即。
“臭虾米……臭蛤蟆……臭长虫……”她气得语无伦次地乱骂一通。
“别再喊了……马上就要出来了……”
为了减缓依依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一连串痉挛中把浓精射入小穴的深处,她随着我一同颤抖着,香口中发出余痛未消的喘息声,半晌都没有停止。
过了好一会我才问她:“媳妇儿,还觉得很疼吗?”
“当然很疼了,我还以为自己受得了,没想到会那么痛,你……先拔出来吧。”
我把肉棒缓缓退出后,她用手轻揉着自己的穴口说:“你给我拿点药来,里面好像插破了。”我趴下来低头一瞧,真的有几个地方被插得红肿起来,急忙起身去拿药。
上完药以后,她心有余悸地捂着小腹说:“老公,我这几天可能都无法做爱了。”
“没事儿,等你休息好了再做,千万不要勉强。”
“你的阳具变得太吓人了,又硬又粗,上面的骨节刮得我疼死了,比上刑都难受。”
“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归巢的小鸟吗?还说要品尝梨子的滋味,这么快就没有勇气了?”
“我哪知道会那么疼呀,你的阴茎跟小黄片里那些欧美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大,还有那个甩来甩去的阴囊就像一个芒果,太吓人了。跟你做完一次我要掉二斤肉。”
“咱们什么时候再做下一次?”
“不行,我太疼了,让我再养两天吧。”
“如果不趁热打铁多做几回,下次还会很疼的。”
“过几天吧,让我再好好准备一下。”
“没问题,都听你的。”我体贴地说。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还是安诺和北北的意志与决心更为坚定,也许是因为依依认定自己是“正妻”而缺少那种忧患意识,但是危机往往就是在无形中降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