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忙碌的时候,熟女的体香如兰薰桂馥般扑鼻而来,渐渐笼罩周遭的空间,蛰伏已久的鸡巴悄悄挺立起来。说来真巧,在她整晚几乎没有死角的暴打下,我的生殖器却逃过一劫,一下都没有被打到。
看到高高支起的裤子,蓉阿姨鄙夷地嗤了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那些下流的想法?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理会了。”
“你的生殖器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医生又给我上了些药,慢慢地就好
了。”
“之后就拿我当了试验品,是吗?”
“不好意思,事情赶巧了。您的阴部怎么样?还瘙痒吗?”
“嗯……还有一点痒,不过并不严重。”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然去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清洁就好了。”
“医生说可以用跳蛋了吗?”
蓉阿姨的脸蓦地如石榴花一般鲜红:“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不用你管。”
“咱俩上床的事千万不要跟依依说,她会拿刀砍我的。”
“你以为我傻吗?这件事只限于咱们俩之间,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会拿刀砍你。”
“你们真不愧是母女俩,都喜欢拿刀砍人。”
“我们只会砍坏人和那些见异思迁的色狼。”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被打得乱七八糟的现场。
我在沙发上探着身子说:“妈,让下面的人撤了吧,他们也挺辛苦的。”
她拿起对讲机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楼下的人走了以后,我看着忙碌的蓉阿姨说:“您不累吗?”
“我已经缓过来了。已经好久没这么打人了,还真是有点累。”
“用不用我帮您按摩一下。”
“你呀,歇着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她声音轻快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蓉阿姨的心情忽然好起来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虽然没有咧开嘴大笑,但是嘴角始终微微绽放着一丝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拖地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嘴里还哼起了歌,我听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今天是个好日子”。
真是活见鬼,她把我揍得遍体鳞伤,今天竟然变成了一个“好日子”,好像失身的屈辱感完全没有了,我不解地说:“您不恨我了吗?”
“当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
“您在船上的时候还很郁闷,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怎么现在就心情愉快了呢?”
“终于能打你一顿了,我当然心情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这个‘小钢炮’已经很久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怀疑过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但是他们的嫌疑都被排除了。”
“当您发现作案人是我后,是不是暗合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停住手里的拖布,转头看着我。
“您的潜意识里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钢炮’,所以发现美梦成真后,您就非常开心,我猜得没错吧?”
“你是不是伤口不疼了?想让我再打你第八遍吗?”
“不想。”
“那就把嘴闭上。”
我识趣地缄口不言,不过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一下子窥破了她的心机。
是的,本帅哥猜得没错,在确认我就是“小钢炮”后,蓉阿姨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失身给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似乎一下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情发展瞬间就迈入一个快车道,她无需再为失去贞操自责,没准儿心里头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和兴奋,因为她终于把身子献给我了,这总比献给其他人要强。
况且,她是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失身的,因为掌控不了当时的局势,所以这种失节情有可原,和那种主观意愿上的投怀送抱完全不同,现在的事实充分证明了她并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只是由于无法反抗以致身体沦陷,这样会使她心理上的负罪感大大减轻,以后回想起来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当时反抗过了,但是无济于事,所以责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训过那个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没有把他送官处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这种道德上的解脱感和精神压力的释放感让她获得了心理上的双重愉悦,积压心头已久的阴霾突然一扫而空,心情变得十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准儿此刻还在偷偷回味与我做爱时的美妙滋味。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得意劲儿,一边干活一边不住拿眼睛瞟着我,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家伙真讨厌,总是句句说中我的心事,一定要早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把屋子恢复原状后,蓉阿姨走过来冷冷地说:“药已